小爱找到人的时候,徐远正瘫坐在脏脏的地面上。“徐哥,你怎么坐这儿啊太脏了!”她使出吃奶的劲想把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拉起身,“找了你好一会呢,编导让我们准备一下,机器都弄好了可以开拍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脸色好差啊,不是生病了吧?”“我……”男人声音沙哑地厉害,小爱真担心他病了,着急得正要用手测量下他额头的温度,被轻轻推开了,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没事,就是昨天没睡好有点累。走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恩……好。”
业星宇察觉到徐远今天不太在状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早上太热情导致的。下戏后他试探性的跟他聊了几句,表面上徐远依旧对他客客气气的,只是希望他别叫他徐老师,担当不起。还开玩笑说这个称呼把他叫老了。
业星宇松了口气,“那叫你徐哥,成么?”瞧见他期许的眼神,徐远微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那徐哥我可以加你微信吗?”“可以,只是我现在还不怎么会玩这个。”“没关系没关系,你哪里不会我教你啊!”业星宇的两个助理站一边你看我我看你的,似乎没见过他这么开朗好说话的一面。
男人待在家里,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翻看没几页便再也看不进去了,抬眼看向窗外,已是深夜。今晚风很大,时不时呼啸而过,树枝的阴影被带动着在窗前摇晃跳跃。
陶瓷杯里没水,烧水壶里也没有了,他正拿着水壶打算去厨房添水,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了。透过猫眼看清了来人,徐远咽了口唾沫,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门。
第16章
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男人进门后打量着这间小小的公寓,一房一厅。他还以为徐远这种靠男人养的,过惯了奢侈生活的人,至少也得住在比现在大四五倍的地方。大刺刺坐在对他而言寒酸得可怜的单人沙发上,违心的夸了一句:“大叔,住的地方挺温馨的嘛。”这句话在徐远听来不过是讽刺。客厅唯一能坐的地方被侨逸杰占了,他只能干站着,看上去有点可怜。
“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专门欣赏你那张臭脸的啊~大叔?”勾勾手指,好像男人是他养的一条狗。然而徐远很听话的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毫不抵抗地任由男人的大手探进宽松的居家裤里,揉捏他软乎乎的屁股,揉了小半会,侨逸杰突然发狠捆打他的屁股,“你他妈是死人啊?叫啊,叫床给老子听啊!老骚货!”徐远僵直着身体,忍痛按照他的吩咐小声地从鼻腔内发出恩恩啊啊的可怜气音。
隔着单薄的T恤精准地一口咬上微微凸激的乳首,“啊!……你,轻点。”侨逸杰啃咬间不忘嘲笑他,“不想让人惦记你这两颗小奶头以后可记得藏好了,别让它发骚勾引男人!”“……”重重的含在嘴里舔吸,明明隔着衣服,徐远也没有怀孕,侨逸杰却好像从激烈的舔弄中尝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奶甜味,以至于单手托举起软绵绵的乳肉,舌尖循着压根不可能有的朦想气味扫逗着被玩弄得大了整整一圈的红嫩奶头!
后来他更是双手伸进上衣内,大力的揉玩男人的胸乳,拉低徐远的头强迫他与自己接吻。徐远个头高,只得猫着腰姿势艰难的配合侨逸杰。这样别别扭扭的维持了一会,他受不住了,推开侨逸杰,满脸通红喘着气,嗫嚅道:“等,等会……”
侨逸杰也不急,命令他把裤子脱了,义正言辞地说道:“大叔,我要摸你的小穴穴。快点!脱裤子。”徐远觉得这人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奈何这样无耻下流的人手上拿捏着能让自己永不能翻身的把柄。他认命地乖乖听从侨逸杰的话。
褪下裤子后,侨逸杰让他坐到沙发上,见徐远坐上去就不动弹了,男人白了他一眼,精致的薄唇不高兴的往下撇了撇,“你自个把腿掰开啊,这么大个人了还得我手把手教你?真不自觉。”
忍着强烈的羞愤感,徐远双手反握着膝盖,光溜溜没有体毛的大长腿摆现出淫荡的M字形。许是这个姿势让全身的重心下移到了屁股上,柔软的沙发垫下陷得厉害,侨逸杰吹了声下流意味的口哨,蹲跪在被徐远打扫干净的木地板上,冒着淫光的狭长眼眸从形状漂亮的雌穴移到闭紧的淡色肛口,再回移到他今晚的目标——花唇紧闭的女穴上。
徐远的花穴看上去精巧可爱的紧,如若不是自己的阴茎插进去过,尝过这张小嘴美妙的吸力和弹性,侨逸杰都不敢相信这么小这么紧的花穴能完全含进自己那根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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