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小心扶着,让他坐在玄关处,替他脱了鞋袜。业星宇有些许洁癖,屋里头铺设的原木地板天天都有请人打扫,所以在他家是无需穿鞋的。回头看到门还大开着,徐远回头将其关上,再转身时就被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鬼魅般的青年吓了一跳。
“……星宇?你还,唔!”业星宇倏地咬上他的嘴巴!带有浓烈酒气的舌头未经允许便肆意伸进别人的嘴里,徐远下意识地要推开他,反被抓住了两边手腕,按在头顶上。砰!的一声撞在门板上,喝醉的业星宇力气大得可怕,结结实实地把徐远压制得近乎不能动弹,“唔!呃,你放!……”舌头应该是被业星宇咬破皮了,铁锈般发甜的血腥味在口腔内迅速弥漫开来。
业星宇察觉到徐远慌乱间扭动门把手,大概是想要逃出去。恼羞成怒的揪起他的衣领,阴测测的在男人耳边轻笑道:“想跑?”“呜!……”徐远被他反方向使力甩到屋子里,半边身子硬生生地与地板直接接触,碰撞所产生的痛楚使得他溢出一声哀吟。
青年很是亢奋的再次压上去,徐远今晚穿了件白衬衣搭配着黑色休闲裤。在包房里也不怎么跟别人搭话聊天,礼貌疏离间环绕着生人勿近的高冷气息。业星宇当晚第一眼看到他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时,满脑子就想着该如何把这人假正经的虚伪面具活生生撕扯下来。以为别人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吗?一个不知廉耻岔开腿挨男人肏的浪货罢了!摆什么谱啊真是的。
“业星宇!……你他妈疯了!滚开!……从我身上滚开!……”靠,徐远觉得自己没救了!都要被这个白眼狼强暴了,还有空替他着想……想着不能整伤他的脸,因为业星宇明天还得上戏!于是徐远疯狂的蹬起脚,一心想把这个发酒疯的神经病从身上踢开!
业星宇哪可能听得进他的劝,眼看衬衣已经被扯坏了一半,稀稀拉拉只剩下几个扣子在做最后的“抵抗”,徐远一时心急也顾不上太多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力道之大,打得他偏了偏头。
业星宇停下施暴的动作喘着粗气恶狠狠瞪着他,然后……然后瞪着瞪着就哭了。扭开了水龙头似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个不停,看上去悲伤得不得了。徐远都惊了,呆呆的……这又是唱得哪出啊?刚才到底是谁想对谁图谋不轨来着?
“……业星宇?”
“……”
“星宇,你先起来好吗,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
“徐远,”几颗透明的泪珠砸在男人脸上,徐远怔怔看着他。业星宇战战兢兢地问道:“我就不行吗?你宁愿……为什么,我,我就不行吗?”
“……”他之前多少也能感觉的出业星宇的关注和在意似乎有些超出一般朋友相互关心的范围,然而徐远私自享受着青年的关怀,总是刻意地去忽视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渴望。保持着轻松愉快地氛围,不跨过那条线,一直这样下去,不好吗?徐远不明白。
对视良久,业星宇率先动摇了,随手抹掉没出息的泪痕,像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虽说清瘦的颧骨上还带点红晕。“你走吧。”他准备起身放过徐远,也权当放过自己。只是这回换成徐远死死攒紧他的衣领不松手。
“当然可以,”徐远直勾勾盯着他,“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
第27章
夜还未至最深时,发达的城市光照下,天空更是灰得几近发蓝,肉眼捕抓不着半点来自遥远宇宙的零丁星光。业星宇偶尔喜欢借由分辨率极高的天文望眼镜观望欣赏不知距离地球几百亿光年外,发光发热的绮丽光景。
世界有时就是这么奇妙:明明看起来如此遥不可及,在某个特殊的时刻借由某种介质便能将原本毫无关联的人或物紧密地联系到一起。
一个绵密悠长的深吻,徐远主动勾上业星宇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密闭幽静的空间里稀疏响起足够令人脸红羞涩,接吻得过于认真用情而产生的滋滋水声。
青年有些急躁,野兽般一口咬上猎物的脖颈,来回舔弄突出的喉结。徐远顺势昂起头微睁着眼,吐纳出轻柔的叹息,神情迷茫中带着难耐的享受。没有抵抗的情况下,业星宇轻易就把徐远穿着的衬衣左右一拉,扯烂个彻底!如此蛮力,衣扣噼里啪啦地迸裂乱弹乱溅到地板上。
业星宇没有跟男人做爱的经验,更因为个性所致不会为了生理上的性冲动便随意找些并不熟捻的陌生人泻火发泄,谈过的小女友也不过两个,都是由于太忙忽略了人家而分手。人生中多半时间是靠左右手一同糊弄过去的。他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挑逗技巧,酒精作用下更是遵循的男性本能在徐远身上半舔半咬的留下一道道水痕和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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