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的脸一阵扭曲,不顾身上的钳制,近乎粗暴地扯开白清南,白清南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满意,结果一用力,只听见“喀拉”一声,白然的右肩被卸了下来。涔涔的冷汗遍布额头,白然有些认命地停止了反抗。
感觉到身下的人不再挣扎,白清南竟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看得白然有些呆住了。
“嗯……不……”
锁骨被轻咬着,胸前的两点殷红被撕咬着,睡衣的扣子不知何时早已被解开,白清南的一只手学着片子的做法,脱下了白然的裤子,一把握住了那炽热。
“不……放……啊……”
白清南突然手上一用力,白然眼泪都差点流下来。动作可以说是很生涩,时不时还会弄疼白然,但是被人嘴上这么煽风点火,手上功夫再差,他白然又不是性冷淡,阵阵酥麻的感觉沿着尾椎就这么一波波传了上来。
突然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感觉包裹着下面,白然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腿不安分地想要挣扎,被白清南两手死死地按着大腿根部,隐约都掐出了红印。
“啊……嗯……”白然一阵惊呼,很快就一阵转音,空气中满是腻腻的味道。
灵活的舌头仔细地舔舐着,白清南看上去了有些呆愣,他的基础只限于那些片儿,突然让他实践他还真有点无措,只能笨笨地学着片儿里的人,来了个深喉。
白然的腰一直绷得直直的,突然来这一下,腰都软了,微肿的嘴里不由自主地飘出甜腻的□□。
白清南能感觉得到身下人的兴奋,更加卖力的舔舐着,还再铃口出轻轻地吮吸,禁欲多年的白然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在自己快缴械投降的时候,不知道哪来力气,一把推开白清南,泄在了外面。
白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颊因为□□染上了淡淡的红色,眼角有些湿润。这样的爸爸,白清南从来都没有见过,只是呆呆地望着。白然有些精神恍惚地对视着白清南的金眸,看到的全是自己的身影,突然心跳猛地加速。
白清南俯下身,在白然红红的耳朵旁,轻轻地唤了声,“爸爸。”便沉沉地睡着了。
早上的阳光略显刺眼的照在白然苍白的脸上,双眼充斥着淡淡的血丝。昨天在白清南昏过去之后,白然硬是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忍着痛把自己的右手重新扳正过来,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让发热的身体平静下来,然后把白清南搬到了他自己的房间,甚至还喷上了空气清新剂,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然知道,白清南就算明天醒来,也不会有任何记忆,那就把这场意外当做是自己的春梦好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天才微微亮,街上都没有几个人,白然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停在了一家名为“桑葚”的酒吧。
某酒吧
“呦,白日淫宣。”一个头发略长的男人,穿着简单的休闲装,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钻戒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耀眼。
“他送的?”白然在看到辰希的时候愣了一下。
“恩。他向我求婚了。”辰希脸上不自觉的展露出浅浅地笑,“所以把头发也剪了,就当是重新开始了。”
白然难得真心地笑了,“恭喜你,你结婚那天一定给你包个大礼包。”
“说好了,我一定榨干你。”。辰希调好一杯酒,递给了白然,“别说我了,你怎么样?”
“你不是做甩手掌柜了吗?”白然回避了,淡淡地品起了酒。
辰希也识相地没有再问,只是邪恶地笑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向白然的衣领,就在快要碰到的瞬间,手被另一个人抓住了。
一副精英像的男人,穿着和辰希的情侣装,像是看见情敌一样狠狠地瞪了白然一眼,把辰希搂在自己怀里。
“大白天就撒狗粮还让不让人活了。”白然故意酸溜溜地说,但还是把领子给扣上了。
“走了,今天还要去看看爸妈。”炎烈的声音带着股温暖的气息,不像他名字这般霸气,反而他的性格很暖,所以才能成为辰希的太阳吧。
辰希脸红了一下,朝不远处的调酒师兼代理老板招了招手,“以后看到他来,不用客气的榨干他的钱包,反正他有的是钱。还有老板亲自调的酒,价格你自己看着办。”突然辰希压低了声音,“宰他。”
青年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小白……”辰希临走前还不忘指指领子那处,笑的一脸暧昧。
白然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脸色不太好,拿起手边的酒,有些糟蹋地一饮而尽。
白清南醒来的时候头有点疼,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瞪大眼睛环顾四周,发现是自己的房间后,松了一口气,低声说着,“还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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