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抿著嘴不说话了。
整间浴室只剩下了哗哗流淌的水流声。
“算了,你出来。”路!让出个地方,让缩在浴缸一角的楚乐走出来,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块红色的丝带,蒙在楚乐眼上。
“哇哇……你要干什麽?”楚乐对於路!类似的动作很是警惕,路大少要这麽做绝不是好意。
路!瞪了楚乐一眼。
楚乐不说话了,也不挣扎了,蒙上眼的刹那他偷瞧了路!的脸色──其实也不算很生气,估计刚才是恼火自己中弹了。= =
楚乐猜路大少估计是看自己赤裸的模样色心大发了,要玩花样──哼,玩就玩,正好小爷也憋了好几天了,要好好爽一爽!
路!玩花样楚乐倒是不怕,他又真的不会把自己怎麽样,况且这具被调教了的身体也不会抗拒这些东西,倒是上瘾似的。
思量了半天,楚乐得出了结论:蒙眼=路!饥渴=玩花样=找乐子=爽。
既然这样,他还反抗什麽?蒙就蒙呗!
……不过乐乐,你推理的,真的正确吗?
路!调整了一下丝带,确定楚乐看不见了,拉著楚乐的手准备出门,然而阻力不小。
“啊啊啊……等等……”楚乐拽住路!,“我还没穿鞋呢!”光著脚站在地砖上,有些冷。
“不用穿。”路!冷冷给出回答。
“啊啊啊……那个……”楚乐继续拽,“我还没穿衣服呢!”
“不用穿。”
路!拖著楚乐就走,楚乐扒住门,死活不出去:“我不不不不……李婶她们还在外面呢!”他怕被看见。
“我让他们离开了。”
“唔……”楚乐乖乖放手,这就好了,他倒要看看路!有什麽花样。
路!牵著楚乐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出浴室。
楚乐的眼睛看不见,路!走的格外小心,不仅慢,还不时的提醒一声。楚乐一路走的踉踉跄跄,湿漉漉的脚丫子踩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爪子印。= =
楚乐越走越觉得羞涩,原本脸皮厚的他也不禁脸红了起来──你看,路!,他穿著衣服,我没穿;路!,他穿著裤子,我也没穿;路!,他穿著鞋,我还没穿;还有还有,路!他是干的,我是湿的。= =
楚乐现在身上还挂著水珠呢,头发也是湿的,短短的头发泡了水,像只刺蝟一样立在脑门上。
路!一路把楚乐牵到了室外。
“……”楚乐站在门口,没说话,但是下意识的反抗了──到外面去,难道路!想野合?
路!看著瘦瘦的楚乐缩在门後面,心里突然软了下来,脸上也不那麽冷漠了,他走过去,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亲:“别怕,外面没人──这里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有了这句话,楚乐终於放松了,拉住路!一路走到屋外。
路!住的别墅外面是一片草坪,有树有花,很是怡人,别墅到草坪中间连接的是一段鹅卵石路。
“呜……”楚乐光裸著脚走在石子路上,一不小心便被硌了,因此走的格外小心,速度也慢了下来。
路!也迁就他:“小心点,咱不急。”
不急你就抱我过去啊……楚乐撅撅嘴,假惺惺!
还好石子路不长,很快便踩到了草坪上。
只是楚乐的身子更软了,他脚底怕痒,被茂盛的小草扎著脚心,一路走的咯咯笑的没完,动不动就趴在了草坪上,赖皮不走了。
路!再度感到了头疼──自己准备这麽些可不能半途而废了。
就这麽拖拖拉拉拖拖拉拉的走,到达了目的地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路!原是上午回来的,现在也已到了中午。
他们已经离别墅有段距离,这里有两棵树,不是很粗,枝叶也不是很茂密,因此遮挡不住日光,只在地上投下了略微几道投影。
两棵树中央撑起一条绳子,原本是晾衣绳,为了稳固起见,在两树间缠绕了几圈,直撑的紧绷了起来。这里本是衣服多的时候晾晒衣物的地方,路!特意让人整理了一下。
绳子下面放了两个凳子,树下放著几个盆,有些装著衣服,有个装著一些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东西。^ ^
路!从那个盆里拿出些绳子,吩咐了楚乐“不准动。”便捆了上去。
楚乐没反应过来便被绑了个五花大绑,路!技术很不错,没捆疼他,不过也没让他觉得轻松。
他这是要干什麽?大太阳下面玩绳缚?不嫌热?楚乐不明所以,蒙著眼睛瞎寻思。寻思的功夫路!把楚乐捆好了,捆的是结结实实:手背在後面,前胸被绳子勒成了一块一块,向前挺去,绳子从双腿间穿过,又反过来绕著腰转了一周,最终止於後庭。
楚乐的下体没有被束,因此上缚下松的格局弄得楚乐格外不自在。
楚乐不明白路!的意图,因此扭来扭曲,别扭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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