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楚锋知道,当在俱乐部里见到路!的一刹那,他的心就冷了,他永远不能忘记在那个舞台上他和路!做过什麽,那样一个羞耻而淫靡的夜晚,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里,哪怕他是怎样的回避,依旧无法逃避。可是呢……多年之後,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S还是那个S,M却不是那个M了,他眼睁睁的看著路!淡然的行著一切调教事宜,他柔和且儒雅,他额对额的看著奴隶,那麽温柔……那麽……
t楚锋在那一夜醋意大发,眼前一片血色,就这麽直直的奔向了路!的住所,他知道路!的一切生活规律,知道如何进门,他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直挺挺的跪在房间的床边上,他等待著路!的归来,他想对他说,我不管了,哪怕你不要我,我依旧要当你的奴隶……
t可是发生了什麽?
t当午夜12点的锺声敲响,他听到了门铃在响,他忐忑不安,心想难道路!已经知道他在这里?他满面绯红,为著很久没有赤裸身体的自己,为著马上就要放弃的尊严,他慢慢的打开门,等待著他的主人的一瞬间惊愕,然後跪倒在他的面前。
t可是这一切都只是想象,推开门的一瞬间,他只看见了门外赤身裸体跪著奴隶,低眉顺眼的趴伏在地上,甚至没有注意到开门的不是他所迎来的TOP。
t楚锋极度想杀人!
t他嘶吼著殴打著眼前的人,他叫喊著“滚!滚!滚!”,连嗓子喊哑了都不知晓──这算个什麽事情?两个赤身裸体的人!两个找虐的人!
t不明白的还以为是两个受虐狂争风吃醋呢!
t对!就是这个道理!
t路!!路!你真心狠!你就这麽把我扔了!就像扔个垃圾似的?!你有新欢!你有新欢!难怪你看到我一脸不高兴,原来你早就把我给忘了!早就TMD把我忘了!
t那我这麽多年都做了什麽!日日夜夜盼望你来,就是想该死的被你虐!MD,犯贱!贱人!活该被人操!不要脸!
t楚锋在心里狠狠骂著自己,泪流满面,他把那个sub赶走,自己一个人躺倒在路!房间的地板上,绝望的哭出声来,地板那麽冷那麽冷,直接冷到他的心里,把他的心脏都冻裂了。
t路!!路!!
t楚锋边哭边慢慢的套著衣服,坐在路!的床边上,呆呆愣愣的等著路!的回来。
t他等了一天一夜,从天亮等到天黑再到天亮,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只是等著,满怀绝望。
t终於,他看到房间的门开了──他都以为那是幻觉。
t他肿著眼睛,紧紧盯著微微有些错愕又紧接著面无表情的路!,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在绝望的哭出来之前率先给自己穿上了冰冷的战衣──这是漫长的五年自己唯一使的最熟练的技能,使尽一切狠毒,报复著眼前的主人。
t那一瞬间,隐藏多年的黑暗彻底爆发了出来,欲要毁灭一切!
t路!。路!。
t哪怕是将你囚禁,我依然要把你留在身边!
作家的话:
哼哼哼哼,我什麽都不说了。
☆、ACT 22
t日光从窗子外透来,映的玻璃玲珑剔透,楚锋被一束光照的眼都花了,这才发现自己应该是要去上班的。
t其实也是可以不用去的,毕竟他是总裁,不管在哪里都很是方便。只是他现在觉得厌烦,就是不想呆在家里,哪怕是出去兜兜风都好。
t他素来是我行我素的毛病,想干什麽就干什麽,这些年没有人拦著他,倒是真的干出了好些个荒唐事来。
t楚锋从衣柜里找出西装,去浴室里好好淋浴了一番,穿上西装,打好领带,将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照照镜子,竟找不出与刚才的半分影子来了。
t这应该说是人靠衣装还是怎麽的……
t楚锋忙忙碌碌的打理自己,一时忙乱,竟把路!忘在了脑後,直到一切整装待发,他一个回身,才意识到他的家里有一间屋子,屋里有一个人。
t他又回去了。
t路!依旧没有醒,不像是昏倒,倒像是睡著一般,一只手搭在腹部,呼吸匀称,好一片安谧祥和。
t只是这一切在楚锋看来都太过扎眼了。
t他的孩子劲又上来了,冷哼了一声,伸手对著路!这麽一勾,便把路!勾的翻了一翻,滚下床来。
t──发出一声“PIA”的好大的声音。
t真是好狠呐!
t路!的头都磕著了,可是依旧没醒。
t这人是昏的一塌糊涂,看在楚锋眼里又是一番百感交集,他看著躺在冰凉的地上,赤裸著身体,屁股里还塞著一个假阳具的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拿绳子把路!双手反捆了,又拿了脖颈的链子拴在床腿上,确定路!只能纠结的躺在地上了,这才放心的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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