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抽插一番,最後洋洋洒洒地射在他嘴里,魏靖恒才退了出来,阮汗青倒在地上一阵猛咳,边咳边吐,可嘴里的精液怎麽也呕不尽似的,他简直快疯了!而皇帝并不善罢甘休,不等他从口交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来,就扑上去一把撕掉他的衣服,阮汗青又惊又怒,用手护住春光乍泄的前胸,皇帝一声冷笑,猝不及防,直接用内力震碎了他的长裤以及辱裤,大概是暴力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胯间的大家夥上的马眼不断鼓动,吐出丝丝缕缕的白浊。但是他的表情没有半点欲火焚身的痕迹,更像是一种目中无人的邪恶。阮汗青满头大汗地退了一步,就再也动不了,肚子很痛,大概是因为惊惧过度动了胎气,对了,还有孩子,难道他的孩子也要承受这样的侮辱,死於父亲对母亲的强奸这是不是太滑稽太可笑了?
其实他早该想办法把他打掉,明知道魏靖恒不是什麽善类,但是他舍不得,何况它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肉团,有了小手小脚,有时候还会动,每次受刑回来,每个冰冷的夜里,他都不害怕。因为他还怀揣著一条小小的生命,他们的心挨在一块,他们血流在一起,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慰,他经常静静地躺在那,感受著令人心悸的胎动,试图去理解它的语言……
原来最擅长写肉~~~现在写肉反而写不好~~~唉~~~求乃们一掌震碎我的烂菊~~~
(宫廷调教生子)154
从来都没这麽狼狈过,即便在沙场上孤立无援背水一战的时刻,哪怕死亡就在眼前,他也不会眨眼,但是此刻此刻,面对魏靖恒的侮辱,他却做不到处事不惊,无所畏惧。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孩子。
魏帝面无表情,只挥手让属下退了出去,不在人前玩弄他,已算是对他最大的恩典,看著缓缓关上的门,以及刘公公同情的眼神,躺在地上的阮汗青心中无限凄哀,但是他没有让软弱出现在脸上。就算他已经失尽了尊严,也不能让他小瞧。男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咬紧牙关也要逞强。
反正对方已是手中的猎物,绝对跑不掉,魏帝也不急於一时了,他低头打量身下的男人,发现他竟然变了这麽多,已无法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相重合。他的身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可谓体无完肤,只有大腿还光滑如初,泛著漂亮的小麦色,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去爱抚。魏靖恒也的确这麽做了,如同原来那般,来来回回地抚摸著,好似对待一件珍品,自虐地舍不得碰触,唯一不同的是,这回他极度缺乏表情,跟一块木头差不多,透著一种嗜血的诡异,而非像原来那样脸上荡漾著悸动和满足。
阮汗青浑身颤抖,那人对他越是温柔越是显得可怕,特别是对方的眼神向上,扫过他的腹部时,他的呼吸几乎停止了,虽然只有不明显的隆起,但细心看还是看得出。还好魏靖恒没注意,只顾著掰开他的腿,将身体嵌进去。阮汗青的眼里闪过一丝绝望,他明白自己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他并不奢望今日能够全身而退,只希望孩子所受的痛苦能够转嫁到自己身上,问心无愧他做不到,但至少要好受一点。
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错了,今天就是他下地狱的日子,男人压下来的时候直接压在了他的肚子上,“呜……”他紧张得发出一声惊呼,魏帝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满是嘲笑和怜悯,而且将他越压越紧,并不断地挤弄,怎麽看都像故意的,仿佛早就洞悉了他的秘密。阮汗青心里一阵慌乱,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他尽量不往那个方面想,但已是不可阻挡地渐渐逼近真相。他奋力推拒重重压著自己的身体,然而对方像座大山一般纹丝不动,他简直怀疑孩子就这样被压扁在肚子里,担惊受怕至极,後来又觉得可笑,这个孩子本来就保不住,他怎能存有这样的幻想?再说,这是魏靖恒的种,自己这麽眷恋它也算是仁义至尽了,何必做得如此难分难舍?可是为什麽,他就是放不下呢?为什麽?
在男人提刀闯进去时,阮汗青想也没想就将那根凶器夹住,不能,决不能就这麽服输,他打算最後一搏。见他卯足力气和自己较劲,魏靖恒冷冷地笑了,他俯在他耳边,用那种恨铁不成的语气幽幽地说:“你以为这样就能留住它麽?”
晴天霹雳,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原来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的,阮汗青只觉一股寒气涌上来,从头凉到脚,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人,竟然有这麽狠心的父亲!简直不可思议,他眼角噙著泪水,恨恨地看著他,看著他一点点地杀死他们的孩子,还那麽的心安理得,禽兽不如啊!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傻,老老实实呆在大哥身边难道不好吗?为什麽要奢求功名,又什麽要相信除了亲情和友情之外的另外一种感情?对他,为什麽不一直恨下去?恨到不给两人任何一点余地?他脑中一片混乱,直到下身剧痛,那人硬生生地插了进去,“呃……”他发出一声低低的悲鸣,指甲在地上留下了两道血印,心中满是恨满是痛,可又有什麽用呢?看清男人的真面目并不能帮他挽回这个孩子,哪怕是让它体面地死去,“呜………”魏靖恒抓著他的腰,又是一个猛挺,劈开紧致的内壁,直接抵达最深处,撞击那里的羸弱,阮汗青披头散发地蜷在他身下,嘴唇几乎咬烂了,只见他脸色苍白,神情癫狂,看上去极为可怖。在凶猛的摇晃中,他抬起头,竟然吃吃地笑了:“如果……我有了……我会……会感谢你……帮我……打掉……这个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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