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心领神会,转身,片刻不敢挨地去了。
几个小太监见主子脸上有几分忧郁之色,赶快分工合作,捶背的捶背,揉腿的揉腿,为了讨得他的欢心,甚至有人供上自己的俸禄。
仅仅五天,主子就变成了这半人半鬼的模样。
“爷,让我给你净身。”小贵子诚惶诚恐,快被蜷在床上好半天一点动静也无的男人吓哭了。
“别……碰……我……”半晌,阮汗青才发出虚弱的嘶哑的声音,明明低低的,却似隐藏著悲怆的怒吼。
“爷……”小贵子眼眶一红,只好将拉下来的被子重新给他盖住。
“出……去……”又是好半天,紧紧缩在被褥里的男人终於有了一点点生气。
“是……你好生休息。”关上门,刚转身,就撞进刘公公的怀里。
“你小子咋走路不长眼睛!”使劲扯住他的耳朵,老太监语气恶劣至极,“不长眼睛就算了,还长不记性,我说你是不是活腻了?!”
调教终於完了~下面两章就该渣攻上场了~~~为了和受受的第二次H完美开幕再圆满谢幕~~~~他特别向後妈请假N章~~~一直在家调养巨根~~~~~~啊哈哈哈,狗菊牌巨根就是插嘛嘛棒!
(宫廷调教生子)14 二次临幸
闲妃的小院没安静几天,就来了一群太监。
不用说,这些太监自是刘公公的手下。他们手里拿著各种用来装饰房间的摆设,不一会就把小小的房间装饰一新,处处充满高贵和喜气。
小贵子一看,立刻就明白了,敢情皇上今夜要来,皇上若要在龙床之外临幸某个妃子,宦官会对这个妃子的处所加以美化和装饰,这叫‘铺宫’,天子要呆的地方怎麽说也不能太寒酸。只是,对於别人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然而对於阮汗青来讲,绝对不亚於一场劫难。
“娘娘,天色已暗,该梳妆打扮了。”小贵子恭敬地举著一个装著胭脂和新衣的托盘。
背对他而坐的男人,脸很慢很慢地转过来,两道锐利的目光,削铁如泥一般。
“你叫我什麽?”
小贵子浑身一哆嗦,头重重磕在地上:“娘娘休怪我,是刘公公逼我的,您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小太监就是摔碎一个杯子,也会被处死的,何况坏了宫里的规矩?”
他知道阮汗青最讨厌谁叫他娘娘,将他作为男人的身份彻底抹杀了。而自己在他看来,是唯一不那麽碍眼的。这宫中,也只有自己肯叫他一声爷,也是这个称呼让他们拉近了一定的距离。不过那时,自己是初来乍到,见到什麽就认作什麽,从不拐弯抹角、含沙射影,哪知道这麽一个实事求是的字眼也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还好刘公公手下留情,否则他已在人间消失。
刘总管再三告诫他要奉命行事,该喊娘娘就要喊娘娘,该上玉势就要上玉势,如果让敬事房的眼线知道他放了水,立刻就地处死。他这才不得不伤了阮公子的心。
阮汗青听罢却是一声冷笑:“你给我滚出去。”
小贵子面如死灰,咬了咬嘴唇,终是‘喳’了一声。
刘公公一干人早就等在外面,见了他灰溜溜地出来,便叫上几个大汉闯进门去。
夜深露重。
豪华的宫车在宦官们的前呼後拥下缓缓行驶。
行至冷宫,转到一个偏僻的院落旁,宫车停下来了。
黄灿灿的门帘掀开,露出一张冷漠得几乎不近人情的脸。
五官像是一刀一刀刻在上面,被夜色打上阴影的地方好似沾染著血腥味,眼里含煞,那是没有被轮回洗净的前世的罪孽。嘴唇异常单薄,稍稍一抿就显出严酷的痕迹,身上的寒气总若有似无地透著股敌意和侵略的气息。
“陛下,这里便是闲妃的住所。”为首的太监凑过来,低低地说。
抬头,院里亮堂堂一片,处处张灯结彩。灯笼将院里的菊花照得刹那芳华,更有种难耐寂寞的缠绵之美。周围弥漫著的夜色,更是衬得这片失落之地有种轻轻吟唱著什麽的声音。魏帝下了车,径直往里走去,几个陪同的太监在大门那里停止了尾随。
魏帝伸手推开了挡住自己视线的朱红色大门。
随著大门缓缓敞开,里间的灯火辉煌一点点地,像是害怕惊动夜色一般地裸露了出来。
脚下是质地上乘,色泽鲜明的波斯地毯,一路上,雕塑、花瓶、灯盏相互辉映,各显富态。
走到最里面,魏帝眼前一亮。
不远处是一张大床。大床上坐著的那个人,在这番华丽的布景下,看上去犹如谪仙,可远观不可亵玩,高尚的外表後面,却又暗藏销魂和香豔。
只见他穿著一袭松松垮垮的大红色袍子,脸色白得透明,双眼蒙著块黑色丝巾,黑红相配,加上男人不同凡响的气质,勾勒出一种世间难得一见的冷豔和高贵。他放在跟前的双手,被白色的绳索紧紧绑著,这束缚之美替这秀色可餐更添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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