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翻涌之後,男人恢复了平静。
那种成熟而淡雅的平静,让他跟那些佛陀似乎融为了一体。
他仿佛明白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是他久久都未能明白的。
只是,他太虚弱了,体力早就透支,所有的感官达到了极致。如今身体所拥有的功能都在渐渐凋谢。
眼前一片模糊。但那绝不是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就算到了伤心处,也是血流如注,而非泪眼婆娑。
这是他做人的准则。无论如何,绝不可软弱……
他靠著门,慢慢地滑了下去。
刚才他多麽想伸出手,一掌毙了腹中的孽种,多麽想将它从下面扯出来,扔在地上踩踏无数脚……
只是意气用事又有什麽意义呢?再说,这孩子又何罪之有?
身後的门被挤得吱嘎作响,听著这寂寞的响声,执拗地仰著头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们都给我等著好了!
这时,从黑暗里伸过来一只手,飞快地点了他的穴道,将失去意识的他一把揽住。
突然之间,外面阳光大盛,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光线,不偏不倚落在这份唐突之间。
虽然被挡住的光亮无法让一直潜伏在寺庙里的那人原形必现,但照出了那抹薄薄的嘴唇上不著痕迹的某种沈淀。
只见他把阮汗青打横抱在腿上,修长的指节解开了他的衣裳,从胸口抚摸至圆滚滚的肚皮,然後伸进了裤里。
而被人偷袭的阮汗青紧紧皱著眉,一副很累很累的样子靠在对方的怀抱里,虽然他已经无法辨别,更无法理解,但是他身体做出了本能的排斥。
但那样的排斥只有一刹那的强硬,瞬间便转变为一种类似依附和愉悦的意思。仿佛久逢甘露般,遇到了和自己契合的肉体。
那人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手指因为得到了某种微妙的回应而更加用力地揉搓那片柔软之地。阮汗青的腿缓缓蹭了几下,然後不安地曲起,直到被拉下裤子,分开双腿,才像要挣脱那人柔软的束缚一般动来动去。
那只手的主人有些不耐烦,用另一手将他困得严严实实,这才开始慢慢地挑逗他胀鼓鼓的花穴。
男人暴露出的私处显得分外可怕,呈深红色,这狰狞的深红里满含白花花的淫液,雌穴早就被这泛滥的春水给泡涨了,轻轻一按就流出不少脓水似的浊液,而且里面软得就像被烈火的炙烤给融化过的一样,可谓情色得触目惊心。
不管这个男人有多麽坚强,有多麽倔强,他毕竟是人,是用肉做的。轩辕一族之所以是禁忌,不光是因为他们有能够孕子的体质,更是因为他们有著无可救药的淫荡。特别是怀孕时期,更是敏感得无以复加,一点挑逗也经受不起,一丝春情都会毁了他们的矜持。
含苞待放的雌穴被那只手有些粗鲁地按揉著,没一会就彻彻底底地盛开了,露出里面层层花瓣似的媚肉以及可人的褶皱,指尖插进去时,甬道跟著缩紧,咬著指头如同婴儿吃奶般贪婪地吮吸著,同时大腿内侧的肌肉从细微的痉挛变为规模的抽搐,男人嘴里也溢出了毫无章法的粗喘。晶亮的淫液顺著湿透的指节蜿蜒,浸润了长著老茧的虎口。
青青得了什麽病已经很明显了吧~~~~~明明很简单乃们要猜得那麽复杂~~~~..好吧~~~~我知道乃们玩心大~~~~~~看见一个个问题不发挥下想象就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嫩菊~~~~~~..嗷~~~~~就是因为乃们没答对,後妈惩罚青青,让他被迷奸了~~~~~乃们有什麽感想?哼哼,哭泣吧!
(宫廷调教生子)23 H~
考虑到对方动得越发厉害,便让他背靠著自己,更方便开采。
另一只手时不时拨开男人一头晃动的青丝,最後干脆将长发顺到前面,免得阻挡自己的视线。
一直以来,这家夥都对自己满怀忤逆,如今这般乖巧顺从,反而让他有些迟疑。
尽管阮汗青不甚清醒,但是他仍旧保持著隐忍的惯性,始终不肯屈就於快感的怂恿和引诱。
直到穴口被那根他曾经熟悉的东西所抵住,这才放任淫水汩汩而出,沾染了粘液的茎头却迟迟不顶入,只来回抚弄那娇媚的花瓣,那兴奋的源头。
缩在怀抱中的身体蠢蠢欲动,下意识地和对方摩擦著、交流著,被逗弄的雌穴随著扭来扭去的臀部,不断与茎身亲密地热吻。而抱著他的人似乎也有些按耐不住,将涨成紫红色的硕大一点点地埋入那销魂的洞穴之中,纠结在上的粗大青筋被充血的肉口寸寸吞没,两人的身体仿佛共鸣似地一阵细密的颤抖,安静下来时只听得见阮汗青夹杂著细小呻吟的喘息声。
巨根在进入一小半便停住,然後轻抽慢插地运动著,却难以控制燃烧在结合处的熊熊欲火。而那人始终自制地缓缓抽动,并不过度刺激男人时而变硬时而变软的内部。每当对方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他都会慢下来,以免孕有胎儿的甬道剧烈收缩而导致不可挽回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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