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几乎是瞬间,他的眼前一片模糊。一旦胜利远去,什麽都没了,他又将回到那比地狱还可怕的牢笼中。不甘啊,不甘在叫嚣,痛苦在嘶吼,可是无济於事,都没有用……
魏靖恒单手拎著男人,面具在刚才激烈的打斗中早就掉了,他的表情十分阴冷,眼神恶狠狠的,似乎很想打他一顿,可是上下打量了一圈,迟迟没找到地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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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30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王素来心狠手辣,不知会如何对待这个胆大包天的男子。
然而魏帝的怒火转变为一种奇异的表情,只见他轻轻拨开了遮住男人脸的脏乱的发丝,动作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然後只听‘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对方脸上,接著一个又一个,一声比一声响。
阮汗青每次都被打得偏过头,很快嘴角高高肿起,脸被打得变了形,口中不断涌出鲜血和唾液的混合物,他颤抖著,然而那颤抖里没有示弱和祈求,连著七八个耳光,魏帝仍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男人身体忽地向上一耸。
魏帝脸色一变,撩开阮汗青的下袍,只见他的双腿已经湿透,羊水已破,而湿透的布料渐渐染上预示著可能早产的血红。
阮汗青已呈半昏迷,一塌糊涂的脸却隐隐可见死死倔强著的神色,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瞪得大大的。魏靖恒的心脏漏跳一拍,将他打横抱起,他并非没有感到,男人的体温在渐渐变冷。
这里没有能够给他接生的人,魏帝一时不知何去何从,正徒自焦急,便有人来报:“陛下,张大人到。”
他这才松了口气,抱著男人的手臂缓缓收紧。
张宇一听说阮汗青逃出了宫,就知道大事不好,带上了稳婆和太医立刻轻骑出宫。
一路上,他不断祈祷,希望还来得及。那家夥也太糊涂了,要知道,不管他怎麽逃,永远逃不出皇帝的手掌,整个天下都是皇帝的,他阮汗青往哪里逃?
何况他这一逃必然会引起浩然大波,不知会害了多少无辜的性命!皇上定会怒气滔天,能平息其怒火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那人顺利产下孩子,将功补过。
然而当他赶到,看到地上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时,顿时魂不守舍。
有人急匆匆地靠过来:“张大人,你来得太及时了,娘娘快生了,就等著产婆!”
张宇将自己带来的人让他领了去,心里暗自庆幸,未雨绸缪,自己的担忧果然没错,要不是考虑得周到,阮汗青只能等死了。
皇帝命人用帐篷在树林里搭了个临时产房,周围戒备森严,保护著分娩中的闲妃。
“皇上,情况不太乐观,娘娘流了很多血。”
魏帝在外面不停地跺著步子,稳婆和太医进入後,每隔一盏茶的时间就会有人过来详述里头的状况。
之前他已经吩咐武功底子最好的几个贴身侍卫轮番给闲妃输真气,以防他熬不过这关。出於避嫌,自己不方便进去。
他虽然没有重伤那人,但是重伤了那人的自尊,很可能抹杀了对方求生的本能。但是他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已开始去了解并且大概了解了阮汗青是个什麽样的人。
这一生,他阅人无数,有精明得令人拍案叫绝的,有固执得让人扼腕叹息的,有渊博得叫人相见恨晚的,但没有一个像阮汗青这样,坚强、勇敢、智慧,且直指人心。
有时候,连他都觉得妒忌。因为这些优点,男人就像与身俱来的,随著时间的推移,而越发沈淀和魅力。然而天妒英才,上天却给了他一俱不伦不类的身体,一种含糊的颇有争议的性别。
而自己,则成为了第一个践踏他的人。这命中注定,是劫。
张宇也很难受。
他该早点告诉汗青,只要生下孩子,皇室便还他自由,然而他迟迟未说出口,是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曾经也向皇帝提过,被忽略之後也曾多次旁敲侧击,但天子始终不表态,他也不好过於纠结这个问题。
但无论如何,阮汗青的确是他害的,被他害得很苦。阮家几兄弟,他对每个人都进行过全方位的研究,然而阮云飞性子太冷,且过分传统,外表又十分阳刚,抓他来显然不可行,阮重华是个残废,故不在选择范围之内,阮北望太蠢笨,阮俊钦又太小气,没受过什麽挫折,被这样侮辱不自杀才怪,只有阮汗青,不管是长相还是能力都是几人当中的佼佼者,献给皇上再完美不过,只是没想到事态竟会演变成这种样子。
唉声叹气间,产房里突然爆出一阵喧哗:“生了!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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