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被分开的腿间,滚烫的药棒顶开紧闭的花口缓缓挤了进去,阮汗青伸出手,想阻止药棒的推进,但未能得逞,魏帝抓著他的手腕不放开,给他盖上被子後,在床边坐下来:“一会就好,忍一忍。”
男人被烫得喘息不止,头不住在枕上磨蹭,眼角含著几分凄凉,睫毛轻微地颤抖著,看上去是那麽无助,仿佛被一种难言的痛苦所折磨,皇帝有些不忍地转开头,掩饰性地拿起一本书,抖开,嘴里却还失神般地喃喃著:“朕给你念书就不痛了……”
手上的书是一本孙子兵法,看见封皮上这四个大字,皇帝感到自己的心柔软了一下,却突然词穷地不知怎麽安慰他,只得将视线落在字里行间:“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後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利者也。”这句话是讲两军抢先争夺制胜的条件,要旨便在变迂曲为近直,化患害为有利。
见握著的手已摊开,呈放松的状态,魏帝便将爪子收了回来,给他拈好被角,继续往下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意味深长地笑著,“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忽然说道:“你说我们谁胜谁负?还是打了个平手?”见对方没有回应,便俯下身,咬著他的耳朵说:“只要你给朕生个儿子,你要什麽朕给你什麽,如何?”
阮汗青干脆把脸偏开了:“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围师必阙。”
魏帝惊讶地看著他依然冷漠的背影,这段话是孙子兵法里著名的攻心之术,其中围师必阙的意思是,围敌三面,留一缺口,使有生路而不死战。看来男人对他的示好分外不削,认为这是个阴谋,许以好处让他萌发求生之念,皇帝哭笑不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居然对自己那麽不信任。
於是魏帝装作不懂他的言外之意,道:“这本书固然好,但是太传统太古老了,朕这有一本兵书,是洛国天子留下的,”洛国是第一个一统天下的国家,几百年前盛极一时,“你站的高度,决定你指挥军队的策略,士兵和将军的想法不同,将军和皇帝的见解又不同,”见男人终於忍不住回过头,显然对这本书的创始人崇拜已久,心中不由窃喜,决定再吊吊他的胃口,“不过这本书偏重於帝王之道,因此不能随便给他人参看,而它真正的作者也不是洛国的皇帝……”
“我知道,”阮汗青忍不住接口,“就是因为这点,他才被杀了,从此这本书便落在了那狗皇帝的手中。”
‘狗皇帝’这三个字魏帝听得直皱眉,总感觉对方是在骂自己,“这能怪谁?任何一个皇帝都会这麽做,他既然能写出这本书便说明此人是个潜在的威胁,只是找不到机会付诸实践罢了。”
“汗青,”说到这,他居然有些语重心长地:“朕希望你能明白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不要总想著充英雄好汉,不要轻易地学那大鹏展翅,你还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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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47
刘总管左等右等,终於等到魏帝从闲妃那里出来,他立刻笑著迎了上去。
在回宫的路上,皇帝一言不发。由於雪来得太猛,没来得及扫去,又积得太厚,处处凹凸不平,一向行得四平八稳的宫车难免有些颠簸,而魏帝似乎没有察觉,只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的雪景。
下车之後,才和刘总管说了几句,其间无意中提起阮汗青失禁的事,不料对方却说:“陛下,不瞒你说,娘娘经常这样,奴才特意给他准备的尿盆,他一次也没用过,总是为难小的,现在正是寒冬腊月,他若老是如此,容易染上风寒,要知道,就是小小的风寒对腹中的孩子也是不利的,可奴才劝他,他就是不听……”
生怕主子怪责,刘公公故意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其实魏帝并无此意,他深知阮汗青的性子,要他蹲著小解,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肯的,“这是你惹的事,自己看著办!”佯装恼怒地剜了他一眼,皇帝拂袖而去。
时光如梭,第一场雪之後,很快就迎来了除夕。
宫中热闹非凡,每逢过年,都要举行杀猪仪式,过年杀猪,腊八吃粥,是魏国的风俗和传统。
除夕之日,按照惯例,宫内要开设国宴,皇帝与王公贵族、文武大臣欢聚一堂,大宴在正午举行,夜晚皇帝则在寝宫行宴,与後妃同乐,可谓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皇宫里到处喜气洋洋,唯独西边的一处小院异常冷清,树上没有灯笼,门上没有对联,连那一丝半点的人气也几乎被大雪淹没,只剩下自娱自乐般的几缕炊烟,衬著回响在不远处的爆竹声,显得更为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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