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督促他用力,时不时用手触及他的花口,看打开了多少,可至今才几指宽著实让人担忧。“呃啊……”没一会,阮汗青浑身就被冷汗湿透,而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他擦去汗水,排除一切影响他娩子的纷扰,既然他不愿躺著生蹲著生也行,说不定对减轻阻力有帮助,但见他光是疼得死去活来,胎儿仍卡在盆骨下不来,魏帝也不禁捏了把汗。
渐渐他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男人压根不愿生下这个孩子,恨不得把它憋死在腹中,因此没有用尽全力,更不肯积极配合胎儿下坠的力度。魏帝有些生气,恨他还连带把孩子恨上了,之前听刘公公说他不安分,老是想谋害肚里的胎儿,若不是阻拦及时,小皇子早就没了,看来此言不假,阮汗青包藏的祸心不小啊。
不管真相如何,时间拖得太久难免胎死腹中,只得帮他加把劲,魏帝开始按揉他的肚子,将他硬邦邦的腹底往下挤,而男人痛叫不断,几乎是脚胡乱蹬著哀嚎,他知道要不是痛得受不了阮汗青绝不至於这样,再看,孕夫的肚腹竟完全变形,绷得光溜溜的,底下布满了呼之欲出的青筋,而脸上的汗水犹如倾盆大雨,擦都擦不干,好不容易看见了胎头,穴口却几乎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一下就涌出大量的鲜血,虽然口部有了鲜血的润滑,但产道仍不顺畅,孩子骨架并不算大,只是花道过於细窄,胎头出现了几次可就是娩不出来。
魏帝愣愣地看著男人腿间的惨状,他从没想过生孩子竟也如同那决战沙场,血肉横飞、
惨不忍睹,怪不得男人那麽恨他,知道自己怀上後如此惊恐拼命要将它弄掉。可事已至此,说什麽都是多余的。
阮汗青艰难地挺著肚子,摇晃著臀部,每一次被迫的用力都痛不欲生地涨红了脸,却只听得见穴口被一点点撕扯开的声音,不久他没了声,只得呼哧呼哧地喘气,身体蠢笨地扭动著,双腿合了又开开了又合,身下尽是血和粘液,一片腥味特重的狼藉。魏帝不知说什麽好了,所有的安慰都似石投大海,在他所承受的无边无尽的痛苦里激不起一丝解脱的涟漪。在穴口
处若隐若现的胎头犹如灾难的预兆和诅咒,乌鸦一般在闷闷的空气里徘徊不去。他抱著他,醇厚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但是不顶用,他必须得回到最原始的步骤,用肉做的凡体去生。
随著时间的推移,阮汗青的眼神不复铿锵,他紧紧抓著男人衣衫的手也缓缓松开,偶尔才有轻微地紧握:“大……哥……呜……大……哥……”魏帝心如刀绞,他以为自己不再会有痛感,世界如此之大,每个人犹如浮萍一般,没有根的颠簸已经成了习惯,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绝了一世爱恋又如何,得到极致再一无所有也是痛快的。但是,今天见男人如此痛苦地在跟前辗转反侧,那个坚硬的地方开始软化,被他压制著的七情六欲逐渐复苏……
男人摊开的手,他本能地伸手去握,但似乎想到什麽,又收回来了。向来觉得无所畏惧、高人一等的自己居然有种没有资格去碰触那只手的错觉,他并不是那个像家长一样爱护他的大哥,而只是值得仇视的对象罢了……
鲜网终於不抽了~~~~~~~~~~算算,这一抽几乎抽了半个月~~~~~~~~~~~我把文章补上来,顺便修改下~~~~~~~~~现在又该收集资料了~~~~~~~~~~.不然後面又得写成白开水~~~~~~~~~哎~~~~~~~~~累死我~~~~~~~~~也~
(宫廷调教生子)54 生了
男人哆嗦的嘴唇不停地喃喃著,魏帝俯下身,将耳朵贴上去才终於听清楚,原来他没有再叫‘大哥’,他终止了那祈求保护之心的脆弱,他下意识地,不愿做惹人垂怜的弱者,他切齿著自己不得不替仇人生子的命格,“好恨……我好……恨……”他时而双目圆睁,从浑浊的目光里涌出道道血淋漓的仇恨,时而又垂下眼帘,眼帘下是无尽的哀恸和凄冷,魏帝心里一震,说不出的五味杂陈,眼见男人越发虚弱,气息更是不稳,便咬下嘴唇,收起了眸中的痛惜和追悔,一手拽住他的领子拉到跟前,有些冷酷地问:“今天你是想死在这里对不对?!”
也不去看男人的反应,便倾身,将他整个人按在自己胸膛上,凉薄的温暖晕开在肌肤之间,是如此可悲而可怜,魏帝掏出一把匕首,放在他手中,依然冷酷地质问,只是质问里多了一抹挑衅和嘲讽:“你的仇人就在面前,可你杀得了他吗?!”
他低得可怕的笑声仿若狂嚣肆虐却嘎然而止的暴风:“刀就在你手上,可你拿得起来吗?!”
本来毫无反应的阮汗青听罢浑身剧烈颤抖,就像爪子和喙变钝了的鹰陡然醒悟开始自虐地挣扎著蜕变,魏帝感到他的心脏再度有力的跳动,腹部恢复了有节奏的收缩,终於松了口气。
52书库推荐浏览: 鼓手K99
限制级
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