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看得更加仔细。男人穿著一件白色单衣,全身浸在冰凉的水里,一动不动的,仿佛身心分离,而脸色,是不染尘埃的苍白,透明得有些失真。魏帝在岸上轻轻地踱著步子,走走,又停停,耳边只有雨点的叮咚声,单调的、清脆的、嘈杂,但也宁静。
你到底心疼了吗?他感受著自己的心情,他试图利用这一刻来分辨男人在心中的分量,是不是真的一点也挽回不了?他的存在就那麽那麽重要?那次杀了他多好,或者今天就干脆让他冻死,自己就可以永远当一个无欲则刚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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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80 H~
转眼雨就下大了,阮汗青的头发和脸很快就湿透了,往下滴著水,他干脆把眼睛闭上了,又似乎早就失去了知觉,皇帝看得心痛,禁不住大喝一声:“还不出来?你要在水里呆多久?!”虽然声音有点凶,只有他才知道这凶是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装出来的。
见他仍无动静,魏靖恒终於忍不住了,这都几个时辰了,不要命了是不是?只是刚伸出手碰著他的肩膀,他整个人就往下滑去,还好他眼尖手快,揽住他的腰迅速将他抱了起来,然後跃上假山,蜻蜓点水般回到了岸边。
男人的身体冷冰冰的,而且异常僵硬,皮肤冻得发紫,嘴唇乌黑,魏帝赶快替他脱下湿衣,随之解下自己的龙袍给他擦干水,又解下一件将他裹紧。阮汗青眼皮抬也不抬,任他摆弄,仿佛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魏帝却是暗自著急,搂起他两步并作一步往小屋走去。
房间里有现成的火盆和被褥,而魏帝哪里等得及,对於一个落水的人,有什麽比人的体温肌肤相贴来得更温暖更有效的?干脆也上了床,手臂始终放在他腰上,放开一点就有种莫名的恐慌,看著蜷在怀里微微颤抖的男人,心里竟然无比的柔软,魏帝不由半撑起身,就这麽看著他,一不小心就看得出了神。直到对方动了动眼睑,可眼睛却没睁开,身体倒是蹭了几下,发现他这儿暖和,就禁不住靠了过来,像初生的婴儿那般,凡事皆凭著美好的直觉。
但是没多久,他就越动越频繁,脸不再惨白,而是白中透著不正常的红。知道是离开了冷水的浸泡,春药发作了,这种春药是特制的,且没有解药,之前他是铁了心要对方主动与自己狂欢一回,只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自己到底是咎由自取了。除了点几盏安神的龙涎香恐怕就没有别的办法,眼看药性已经完全上来,男人疯了般在他身上摩擦,一头才烤干的青丝又乱了,汗液沿著背脊、颈项、额头顺流而下,古铜色的肌肤泛著异常魅惑的光泽,就是久经情场的皇帝也呼吸急促起来,抬起目光与他迷离的眼神相接,一刹那,连自己的神智也无法保得清明。这个人,竟是这样的美丽、妖冶。那扭动的身躯让人联想到漂亮而光滑的蟒蛇,每一下扭曲都充满挑逗以及危险的意味。
本来轩辕一族的人就暗藏淫荡的天性,春药正是与其不谋而合,也怪不得男人热情如火,只恨不得把亲吻著自己的人啃来吃了。魏帝享受著他充满激情的主动,这正是自己想从他身上得到的感觉,并非肤浅的寻求爱抚,而是深爱,那种深深的爱著。不但贪恋自己的触摸贪恋到发狂的地步,想得到自己的心就像自己想得到他的心那样狂热。唇刚贴上那汗湿的脖子,男人就激动得浑身抽搐,仿佛这样的失控还不够,还不足以诠释肉欲的终极之处。魏帝正忙著对付那颗小小的乳粒,哪知手突然被对方捉住往下拉去……这……光是想就忍不住鼻血长流了,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身为一国之君,手中握著至高无上的权力,还有什麽是不可能的?然而阮汗青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是一场权力触及不到的梦境,纯粹、神圣,远离尘世。
“呜……啊……”只见阮汗青双腿张得大大的,水淋淋的肉穴含著他竖著插进去的手指,身体上下起伏著,一边动作嘴里一边发出呻吟般的颤音、哽咽般的喘息,仿佛什麽都不知道了除了那根不断在体内勾动的手指所带来的冲动和热度,“汗青,亲亲朕……”皇帝将声音放得低低的,就像是哄小婴儿吃奶的语气,气人的是男人直直盯著他的那双眼眸,眨巴了几下,突然之间泪如泉涌,可把他吓得半死。他知道他是清醒过来了,感到屈辱,然而身体又十分享受,这才受不了地泪如雨下,而对方就这麽眼泪花花地骑在自己身上,感觉实在刺激极了。过一会再看,男人又闭上了眼,只是泪痕犹在,表情万分痛苦,鼻子也红通通的,魏帝倍感喜欢,就倾身过去咬了咬他的鼻子,他经常也对明儿这麽做,只有爱到了骨子里,才会做这样幼稚又无聊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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