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又伸出爪子吃起豆腐来。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何况还有这麽远的路要赶,阮汗青懒得理他,自然没怎麽动怒,魏帝趁机得寸进尺,将他的裤子一点点地拔了下来。此刻天色全暗,凭眼力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幸而这马认得路,两人完全不用操心,在马背上自然无所事事了,“朕知道你还想要。”说完不顾他反对便掏出涨大的分身缓缓揉进他湿润的甬道里,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那小小的呜咽声以及忍不住扭动的臀部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想象空间。
阮汗青没去较真是因为他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发泄一次根本不够,彼此积得太多,在军营要顾及影响什麽都不能做,还不如就地干脆彻底地解决了。再说两人都有些疲惫,在马背上做的好处就是插进去就可以不管了,想慢点就让马走著碎步,想激烈点打马狂奔就是了,魏帝不禁为自己的创造暗自得意,为了和男人多一点时间相处,不惜让千里马以龟速前进,阮汗青不耐烦了,偏偏举起的鞭子被那人捉住:“这麽好的马,你舍得打它?”其实男人是在发泄对他的不满,误了时辰是表象,慢吞吞的性爱太磨人才是真相,然而他却装作糊涂:“汗青,这样不好吗?不好你还那麽湿。
”正因为太难熬才湿得一塌糊涂,可这个谁会用嘴去解释。皇帝伸出手去摸男人的耳朵,果然烫烫的,他动了动呆在那避风港弯里的小弟弟,调笑道:“爱卿究竟想怎样,告诉朕好不好?朕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朕怎麽知道?”
说著狠狠顶了他一下,在万籁俱寂的夜里这水声特别清亮,搞得两人都有些害躁,只是彼此不知各自心中所想。魏帝享受著这一下带来的快感,越发斗志昂扬,阮汗青则不住地吸著气,发出低微的哀鸣,夜色弥漫著旖旎的味道,要不是马儿叫了一声,魏靖恒还沈浸在这温馨甜蜜的氛围里,连今朝何年何月都忘了。“我们还是好好赶路吧,否则永远也到不了营地。”到底还是军务为重,他和阮汗青都不在军中,时间一长,谁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还是尽快回去掌控全局的好。
(宫廷调教生子)102 H~
可正准备退出来,分身就被夹住了,魏靖恒愣了,他以为这只是对方无意识的举动,不料男人夹住就不放了,坚决不许他离开。“汗、汗青?”耳边响起自己不确定的声音,有些结巴,听上去憨憨的,然而阮汗青什麽都没说,就著和他相连的姿势转了过来,和他面对面地抱在一块,然後动了动臀部,开始上下起伏……整个过程静得可怕,仿佛彼此都忘记了快感,而专注到这超乎常理的现象中去了。魏帝更是一片茫然,连思维都不灵活了,心里的惊讶和震撼在爆发之前彻底僵住,直到男人自顾自动了七八下,他才反应过来,抑制不住激动地使劲迎合,本来阮汗青没有发出呻吟,这销魂的一切在沈默中进行著,皇帝加入进来之後,他一下就破功了:“啊啊…啊嗯…呜啊啊……”叫得极其低沈而缠绵,让天子觉得这简直就像一场梦,这是他一生中所做过的最美的美梦,心中满是感动,可他哪里知道,阮汗青这麽做只不过想让这场性爱快点结束,却不料铸就了这麽轰动的效果。
正在兴头上,胯下的马儿却嘶鸣著停下了脚步,开始原地转圈,弄得两人摸头不知脑。他们停下来,马儿就往前走,魏靖恒觉得奇怪,後来才找出了原因,都怪男人叫得太凄惨,马儿以为自己主人受难了,所以不安,不久,阮汗青似乎也猜出了来龙去脉,於是他们选择了分开,做了这麽久也差不多够了。这次男人是真的困了,倒在他怀里到回营都没醒来,而魏帝仍在回味刚才那激动人心的一幕,後悔自己过早将他放开。
阮汗青醒来皇帝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爱卿,你睡了整整一天。”
他装作听不懂那话中藏著的揶揄和暧昧,低下头喝著小贵子递给他的茶水。
睡了这麽久,又渴又饿,还好没一会,饭菜就端了上来。
魏帝的态度和之前大不一样了,对他十分热情不说,表情比以前丰富得多,显然这一切皆出於爱情的滋润,相比之下,阮汗青的样子还是那麽冷。就像一块千年寒冰,从来没融化过,即使融化了也不过融化了一角。
吃完饭,坐在床边的皇帝说:“汗青,朕给你带来一件礼物。”
另一边,两人抬了个箱子进来。不知他葫芦里藏的什麽药,阮汗青狐疑地凑过去,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奏折,他拿出几本翻了翻,全是弹劾自己的。
魏帝在一旁解释说:“你走後,朕每天都会收到无数这样的奏章,有人说你太过年轻,之前的战绩全是侥幸,说朕不该轻信於你,更不该眉也不皱地交给你十万大军;还有人更夸张,说你和丞相密谋造反,跑到越国边境是为了策划兵变……”但朕都没有信,独自顶住了压力,最後实在受不了,才跑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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