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皱眉想了会儿,说:“行,我知道了。要不您帮忙物色下,看中了我去买。”
第二天徐越一大早就醒了,去楼下买了两份早饭,一份自己吃,一份给朱虹,吃完才七点多,秦嫂就来了。徐越像见到了再生父母,喜笑颜开的把朱虹交给了她,自己收拾了一下背包一溜烟就往外跑出去了。
他昨天晚上在租房的网站上看中了一套房,离学校和他原来的家都很近,虽然不是什么豪宅,但小区挺新,装修风格简洁大方,家具一应俱全,唯一的不足就是要和别人合租。
不过房子大,一百多个平方,分小两层,徐越想了想,觉得合租也没什么。他现在这种境地,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偶尔也会觉得寂寞。
徐越根本没什么行李,背了个包就直接打车到了那所住宅。
房东是个年轻人,和徐越很对盘,一拍即合,据说另一个租客也是A大的学生,前几天刚刚入住,刚好可以做个伴。
“他这会儿不在家,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他住二楼客卧,你住一楼主卧,各自有卫生间,其他设施共用。”
这房子干净清爽,周围环境也好,徐越越看越喜欢,当下就签了三个月的合同,付了定金。
不过这里虽然家具电器齐全,床上用品完全没有,正好徐越也不习惯用别人的东西,于是又去了趟商场,把被褥、毛巾和洗漱用品都买齐了,顺便又给自己添置了几身衣服。
等到收拾完东西,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瘫在柔软的沙发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出了点汗有点渴,徐越懊悔刚才没买饮料上来,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意外发现半个冰箱里都放满了农夫山泉。徐越拧开一瓶喝了一半,觉得不过瘾,干脆换上鞋子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打可乐上来,放满了另外半个冰箱。
做完这些后,他打开电视机,侧躺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NBA比赛回放,听着听着有点困倦,眼皮越来越沉,就这样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一觉一睡就是两个小时,徐越睡得极沉,要不是那阵浓郁的咖喱味把他熏醒了,他还能再睡两个小时。
徐越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听见厨房里传出的油烟机的声音,他从沙发上爬起来,往餐桌走去。
上面已经放了一小锅泰式绿咖喱了,色泽香味都很浓郁,味道很勾人。徐越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继续往厨房走。
当看到那个白衣黑裤的挺拔身影时,他的脚步忽然顿住了。
——怎么这背影,好像在哪见过?
那人左手拿锅,拿着锅铲的右手把锅里的地三鲜小心翼翼地分到精致的白瓷盘里,之后放下手里的锅和铲子,一手端起那盘地三鲜转过身来。
在看到徐越的一瞬间,他狭长而漂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光,语气相当平静地说:“醒了?饿吗?一起吃?”
傅傅傅……傅庭川?!
徐越的眼睛瞪得老大,直到对方绕过他把盘子放到餐桌上,他都没回过神。
直到傅庭川重新回到厨房开始洗锅,徐越才猛地怔了一下,跑到傅庭川身边语气不善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傅庭川手上动作稍稍一顿,余光瞥了他一眼:“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是我先搬进来的,我的租房合同一个月前就签好了。该不会是你跟踪我,故意租在这里吧?”
什么?!!!
这下徐越彻底傻眼了!
不是吧?!他难道就这么背,人生第一次租房子就这么巧碰到个瘟神加讨厌鬼?!
程时逸这家伙看来和傅庭川是有点缘分的,什么缘?孽缘!还顺便祸及他这个无辜人士!
徐越咬牙切齿瞪他:“你少自恋了!算我眼瞎,倒了八辈子霉租到这里!”
傅庭川没再搭理他的挑衅,等到把锅洗了,厨房收拾完准备盛饭了才看向他,神情寡淡地问:“到底吃不吃?”
不得不说,傅庭川这人是讨厌了点,可手艺还不错,单单两个菜——绿咖喱和地三鲜,做得完全是专业水准。
徐越好久没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了,很没出息的吃了三碗饭。
与之相比,傅庭川饭量不大,一碗下肚就说抱了,留着徐越一个人在那里把剩菜一扫而空。
徐越那样的性情,自然不会主动洗完,吃完后把碗筷往桌上一撂,摸摸肚子就坐回沙发上,傅庭川本来在看电视新闻,这时站起来准备去洗碗,徐越却忽然伸腿绊住了他。
“幼稚!”傅庭川跨过他的腿,正眼都没敲他。
徐越:“……傅庭川,我们谈谈。”
傅庭川停下步子,回头皱着眉看他:“谈什么?”
“约法三章。”
这是徐越在吃饭的时候仔细考虑好的。他实在太喜欢这房子,才呆了一上午就想赖在那张沙发上不走了;这种喜欢顽强地抗衡了对傅庭川的厌恶,让他决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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