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人一看便觉没有被上过的经验,恐怕一直都是攻方的身分,但被蹂躏成这个样子,那个杀手未免太心狠手辣了吧?而接下来,还活著的玩家都有可能遭受到这种对待吗?
议论纷纷,人人面上都是各有所思。
冰染看著被奸杀的尸体,躺在血泊中与白色精液交织的惊悚画面,真庆幸自己是抽到Q,那个杀手太变态了,他在围观人群中环顾了下,没见著青澜的身影,这麽久没说到话,真是快受不了了,很想冲到青澜房间踹开他的门破口大骂,王八蛋发什麽疯!还敢不理他!不、不知道……他很寂寞吗……
但是那个死悠草除了晚上回房之外,无时无刻都黏著他,他哪拉得下脸去找青澜啊!
发现冰染又在瞪自己了,悠草无辜的回看他,他什麽事也没做为什麽要这样凶狠的望著他呀?
"这次被怀疑的都是第一个死的玩家的朋友唷。"硬是不请自来,无视於他不欢迎的脸色,极其不要脸的挤进他房里的悠草,自顾自的泡起热腾腾的红茶,贵妇似的喝起下午茶聊是非。
"因为嘛,为了摆脱嫌疑反其道而行,先杀一个自家人,这是很常见的吧?所以现在大部分都不会这麽做……但是你看呀,第一个死的人身上衣著完好毫发无伤,第二个人却落差这麽大,死得这麽惨,所以大家又忍不住怀疑这是袒护朋友才让他安然死去的行为唷。"
"……你喝茶喝完就给我出去。"
完全不想和他五四三,冰染双手交抱胸前,露出相当不耐烦的神色赶客人。
像是充耳不闻似的,悠草竟然还拿出自备的小饼乾配茶,继续惬意地说著:"然後呀,大家都锁定其中几个很攻的壮汉,毕竟凶手那麽粗鲁嘛……唉,那尸体我看得屁股都痛了。"
悠草说到最後一句时,露出害怕的惊惧模样,一边微微啜泣著一边装模作样的抚著自己臀部。
"……放心,那人再变态也没你变态。"
"呜呜……你怎麽可以这麽说,人家是真的很害怕呀,手无缚鸡之力又长得这麽可爱,肯定会先被先奸後杀再奸再杀……呐,你就不害怕吗?"悠草嘟著嘴偏著头问,刚才一连串屁话也才花他几分钟讲完,结果眼角竟然已经逼真的挂著珠泪了,眼框中楚楚可怜地泪花直转。
"我连你都不怕了我还怕他吗?快、给、我、滚!"
悠草落寞的站起身收拾杯具和小碟子,一边哀伤的喃著:"人家很害怕一个人,才想找你作伴……可是你却这麽不近人情……"
冰染又很想拿东西朝那张微微颦眉的清雅丽容砸去,明明会在他面前会露出那种让人心生厌恶的坏笑与嘲讽,现在又老是连独处时,都要装成小白兔,这反而比他的真面目更容易让他想抓狂啊啊啊──
手好痒,好想好想撕烂他的嘴脸──
悠草终於在他爆走之前,怯怯的逃离他的房间,冰染躺在床上还咬牙切齿的瞪著天花板,和悠草相处,真的比被青澜压在床上做个几次还累!
突然听见什麽窸窣声,冰染四处找寻那个声音,心脏有些碰碰跳的,还没深夜,吸血鬼进食的时刻还未到达,那该不会有人经由密道到他房里了吧?
战战兢兢的沿著墙角俯下身找著,在墙上一个细缝里发现了只老鼠,好奇的向微微发著光的缝隙伸进,似乎是按著了什麽,墙壁轰隆隆地发出响声向左右打开,只见里头是一小间密室,上头垂吊著一展迷你水晶灯,昏暗的灯光照亮里头密密麻麻的书册。
沿著只有三层的阶梯下到密室中,心里有些兴奋,原来是真的有这麽有趣的支线设计啊,冰染再怎麽装老成,也还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国中生,忍不住有种发现了什麽密宝似的亢奋,随意抽起一本老旧的书本,拍去上头厚厚的灰尘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缓缓打开它。
一看见里面的内容冰染先是愣了下,才立刻满脸通红地轻叫了声,里头的图文以最简单的说法可以说是春宫图,但是毕竟这不是古装岛,是中古岛,并非以水墨勾勒出较为抽象的型态,而是极为写实的现代画法,拟真度几乎要与相片不相上下。
然後如果是各种体位的性爱画也就算了,果然中古岛不愧是中古岛,里头讲解的是各种绳缚的方式,冰染翻了翻,看那些男体被绳子折成各式各样的姿势,还全身牢牢实实的缠满绳子,不但解说各式各样的绳子材质适合什麽样的绑法,竟然连绑完之後要先有什麽样的前戏再怎麽进入,都有一套见解。
看见连命根子都被紧紧缠了两圈绑上可爱的蝴蝶结,冰染光想像就觉得好痛,连忙丢下这本,又在书柜上随意拿下一本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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