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就是你惹的祸吼?"悠草一脸警告的指著神乐低声说著,责怪他不应该似的摇了摇头,神乐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到底谁害的?
这麽一提青澜也忍不住回了:"……那要问你啊,是你和他交缠不清的。"
"谁跟他纠缠不清啊?是你自己有妄想症,一直幻想我跟他怎样怎样的!"
"我在陈述事实。"
"啊啊啊──"冰染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歇斯底里的抓著头尖叫:"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讲话啊!"
"有呀,我是按照逻辑推断的不是妄想,有人会和强奸自己的强奸犯还有来往吗?"
"欸,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怎麽可以这麽说我家学长,要也是最帅的强奸犯……"悠草听到这里时忿忿不平插话,并很不识时务的在脑残问题上纠结。
正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当然不可能理会他,冰染被他咄咄逼人的语气激得脑子一热,想都没想的爆发出来:"烦不烦啊你!他根本就没有奸到你满意了没!"
"……"青澜瞬间安静下来,神情高深莫测的盯著他,咆啸完过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的冰染愣了下,立刻懊恼的咬著唇,贝齿眼看著都要将下唇给咬出血来,青澜才依然平静的问著:"没有奸到……的意思是……"
"还没做副本就结束了。"神乐也看戏看够久了,淡淡的替冰染回答,他就不明白为什麽冰染不肯说破,再怎麽说也有利无弊吧?只猜是悠草在从中作梗。
"……"咬牙了许久,冰染才抬起一张气鼓鼓的脸,气焰仍是嚣张的回嘴:"对啦!就是什麽都没有!"
反正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冰染索性豁出去什麽也不管的畅所欲言了,要被抛弃或欺骗的,都随便了,要不然……他还能怎麽样呢?
"那你为什麽要说谎?"青澜的声音依旧平板,教人看不出他的思绪,只是冰染一听这问题,便露出怨忿的表情望他,但那双水汪汪的紫红色大眼,却快哭出来似的,闪著秋水波光。
在这过後又是深深的沉默,这麽近距离的对望著却像隔了一座山那麽远,冰染情绪更加低落了……没想到下一秒钟,青澜扑了过来牢牢的抱住他,靠在他身上,冰染完全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觉得莫名其妙,微微的挣扎著:"你干什麽啊?"
青澜将两人拉出一点距离,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让冰染也看傻了眼,原来青澜也会换脸这招?
"我只是觉得……哎,真是太好了,呵呵……"
看青澜神经质的灿笑著又抱住自己,冰染再次有种被耍著玩的感觉,反而是自己觉得诡异的回问:"就、就这样吗?你听到之後就这样?"
"嗯?"青澜又推开他,眨了眨绿色的眼睛,还是笑得阖不拢嘴:"对啊,什麽都没发生真好。"
青年说完又黏了上来,冰染已经无力抵抗了,他现在精神相当耗弱,一个人像傻瓜似的在那里担心受怕那──麽久,结果根本是杞人忧天麽?无力,他真的好无力……
"你实在是……有病,那你可以告诉我最近到底在发什麽疯吗……"那个"吗"的音还顿了下,听起来确实是不爽又无奈。
"吃醋了。"神乐中肯的发言,脸上维持著举行正式会议时的正经与肃然。
"绝对是吃醋了。"悠草用力地点点头,百分之一千附议。
青澜看了下擅作主张给予答案的两人,头转了回来也愉快的笑著道:"嗯!我吃醋了。"
啊啊啊──拜托杀了他吧──
"欸欸欸,那既然误会都解开了,到底能不能去拿我们的奖励了啊?"
奖励?冰染突然有很不详的预感,他记得悠草说过杀手游戏将某个东西当作奖赏送给获胜的玩家……
悠草甜甜地微笑著,摇了摇手上那个铁制的金属环,上头一整排的钥匙,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5-3,手铐之缚 H
* * *
昏暗潮湿的室内,只有四面黑色砖墙上的灯火微微摇曳著,微弱的橙色火光映照著壁面隐隐发出暗光的血迹斑斑,与封闭空间中,罗列的各式各样的器械罗列。
其中一根单杠形的钢管上,有人正活像烤乳猪似的被倒挂在上头。
但仔细一瞧,那是多麽使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纤细的美丽少年,虽被手铐扣在钢条上,两个随著他动作而咖啦作响的金属手铐,却是左手与左脚、右手与右脚相扣,而这样被迫让同边的手腕与脚踝相贴的动作,假如要一直举在半空中肯定是相当累人的。
而那能调整高度的钢管,则十分贴心的调整到能让少年背贴著地面,而让手铐间的铁鍊挂在钢条之上,只是这麽一来,累得无法支撑时,一放松下来的姿势便是四肢分别向两边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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