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不含吗? H
"没关系的……反正这是游戏嘛,怎麽样都不会有影响的,冰染……"前几句以极其温柔的语气拐骗,最後喊冰染时,浅浅的哀求意味夹杂在撒娇的声音中,冰染瞪大眼唔了声,差点就弃械投降了。
在妥协之前冰染连忙甩了甩头,红著脸坚决的拒绝:"不、不行……你要做就快点做,我才不要吃……吃那个咧!"
"唉,你真不听话……"
不知道为什麽听了这句总觉得风雨欲来,冰染下意识要退开,青澜不但抓住他,还就著他跪坐的姿势沿著背脊向下抚去,这麽一来青澜弯下腰,而两人靠得极近,虽然他没有逼他含,但问题是火热的硬物就这麽沾著水液在他脸颊上有意无意的擦过,甚至是紧贴著,冰染面色辣红,微微的闪躲挣扎著。
青澜的手已经来到他的股间,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只觉得有些莫名奇妙还很想死,炙热的欲望不停的在他脸上摩擦来摩擦去的,被制在青澜身上的自己怎麽闪避也没用,可恶,根本是故意的吧!
突然坐在自己小腿上的臀部被扳开,感觉不像手指的东西,抵在穴口并缓缓进入,不知道那是什麽,只感觉得出比手指粗些是硬的,可是又觉得有些诡异,冰染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的开口:"喂……你……放的是什麽?"
"蜡烛。"
"喔,蜡烛……"原本还因为是没什麽大不了的东西而松了口气,下一秒冰染便提高了音调,有点不敢置信的问:"蜡烛!?你放那个要干什麽啊?"
那个不是应该拿来滴蜡吗?谁会拿来插啊?
又将蜡烛塞了段进去,只剩下一半馀留在外面,青澜回答道:"没办法你不乖呀,这是调教唷,你怎麽可以不听主人的呢?"
"调你个头!哪时候的事啊!"冰染立刻激动的反驳,从头到尾都不是好吗?要也是他来调教青澜这只发情公狗,凭什麽是他调教他!
"刚刚不是说公平起见一人玩一次吗?"
"唔……"冰染顿了下,慢慢开口:"那时候是说是一人选一次道具和玩法吧?"
就是这样他才肯被绑在钢管上的,这叫忍辱负重啊!等等看他怎麽搞死他!
"意思和调教一样嘛──"
"才、不、一、样!谁跟你一样是狗啊!我才不是呢!"
"宠物不一定要是狗啊……你的话,大概是爱生气的无毛刺蝟,或是张牙舞爪的小老虎……牙齿还没长好的那种。"
意思是说他凶恶归凶恶,带刺归带刺,结果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吗?冰染抽搐著嘴角,正想反呛青澜这只不知羞耻的公狗,哪来的资格这样讲他,等等打得他当狗爬!
结果这些话都没机会见见外面美好的世界便胎死腹中了,听见一声诡异的咖擦声,冰染僵了下,语气生硬的缓慢开口:"你……在……"
青澜抓起冰染扶在地面的双臂,反剪到背上,打开双边的手铐将双手铐在一起不得动弹,这才站起身,与他四目相交笑得有些魔性与……邪恶:"你跪好别乱动唷,不然很危险的。"
冰染立刻回头看了下自己的背後,插在自己後穴的红色蜡烛竟被点上了火苗,此时橙色火焰正静静的融著烛泪燃烧著,而青澜铐住他手的方式也很恶劣,是手腕相互交叉,两只手都能摸到另一边的手肘的方式,而且两个手铐并排著铐在手腕上,这样连想以转动的方式伸直臂膀也没办法。
总之他现在手只能背在背後,怎麽样也无法搆到臀部,更别提蜡烛了,火焰一点点的往身躯逼近,冰染紧张的望著青澜,呼吸急促胸腔明显的起伏著,一双漂亮的紫红色眸子盈满不敢置信、恐慌与无助。
"不含吗?"青澜绿眸专注而深沉的望进他眼底,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他看上去更加俊美魔魅,他语气轻柔的吐出恶魔的诱惑:"乖乖舔的话,就帮你把火弄掉唷……"
语毕更是故意的将早已胀热得难受的欲望往殷红的小嘴抵上,冰染羞愤地垂下了眸,青澜居高临下凝视他的模样简直快让他喘不过气来,长长睫羽颤动著,冰染稚嫩的脸蛋透露了羞怯与情欲的瑰红,过了数秒,妥协地张开红唇将发烫的硕大含进了嘴中。
对於自己小嘴而言,吞下这样的硕物显得过於勉强,冰染含著泪光,努力的将欲望吞入到底,发现在树上那次因为看不到倒是失去了相当多的羞耻,现在看得到自己含进嘴里的紫红色男根实在是太羞人了。
欲望顶端含到极限地抵著自己咽喉,身体本能的感到反胃,冰染连忙蹙著眉忍住那股不适,认真的摆动头部吞吐起来,在这当下,温度略高却只让皮肤感觉的微微刺痛的烛泪滴在他的小腿上,要闪躲当然可以,腿打开点便是,但他现在必须以这种方式来得知蜡烛究竟烧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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