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染抿著唇坐起身来,大大的眼盯著青澜,有点迟疑与怀疑,好半晌才呐呐地开口:"那……你把上衣脱掉。"
"只有上衣吗?"青澜侧头笑了下,将魅力发挥到无懈可击,动作俐落又帅气的扯开领结,单手解了几个扣子之後剩馀的部份用力的扯开,将雪白的衬衫抛落在地,修长的指沿著颈项画到锁骨配合著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样。
冰染看他站起身脱衣的模样,心跳加速得有点气恼,觉得他分明是故意的,尤其下半身的暗色丝绸长裤还完好的勾勒出他修长的腿线,拉鍊却不拉起,让还沾著淫靡水液的欲望裸露在他眼前,害他都不知道眼睛该摆哪里可是又觉得该死的性感。
7-2,小受反S H
懊恼的转开视线,瞟了眼琳琅满目的设施与道具,纯粹是想让这卖弄风情的色胚滚远点休息的以头示意方位:"你去那边坐。"
青澜望了下他所指的那张有些让黑暗蒙蔽的石椅,若有所思的喃著:"那里……是吗?"
虽然觉得他的语气有点奇怪,不过青澜的确对他的话唯命是从,说完之後也朝那里走去,冰染这才松一口气的侧身检查自己泥泞一片的身後,尽管精水已然升华成金粉与能力值,但是黏稠的烛液还沾附在穴口与大腿上,甚至还感觉有些许残与在体内。
咬著唇暗骂那个变态,更是暗自发誓绝对要变本加厉的讨回来!才一脸羞愤的拿了自己被弄得破裂不堪的衣裳拭净,好不容易觉得舒坦多了,冰染将青澜覆在他身上的黑色镶金外衣随意套上,扣了几颗扣子。
只是站起身来绸缎外裳的长度由於身高体形落差,遮蔽到了臀部下缘,白皙的美腿则诱人的露了出来,而肩宽过大也让冰染整个娇小的身形显得可爱又慵懒,但让他最不满意的还是超过手指一大段的袖子,很明显的比较出两人长度的差异。
一边不悦地黑著脸卷袖子,一边在心里自言自语,自己也才十四岁,这点污辱不算什麽,再过两年绝对长得比青澜还高还壮!
冰染休息够了冷著脸向角落走去,微弱的烛光映照著他皎洁的肌肤,泛著淡淡的橙色光晕,也以橙黄色的光之线,微微勾勒出坐在石椅上的俊美男人完美的五官弧度,光线不足的当下,冰染突然觉得青澜看起来有些……虚弱?
"……抬起头来。"冰染叉著手在他面前站立著,发挥平时高高在上的尊贵形象高傲的命令著,青澜同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缓慢的微仰起颈子,与站著也没高自己多少的冰染面面相觑,露出一抹让女人晕眩的浅笑。
病弱什麽的……看来是自己的错觉吧?
但那笑越看越觉碍眼,冰染蹙著眉心厉声问著:"你笑什麽?"
"我没想到……你这麽喜欢玩刺激的。"
"什麽啊你……"听见这莫名奇妙的回答,冰染皱眉皱得更紧了,原先还以为青澜是因为自己想不出整顿他的方法才这样嘲笑他的,不过回答的却与他的猜测完全相反,而且还是无中生有的屁话。
嗅见了空气中新鲜浓郁的血腥味,冰染愣了下,原先这牢房便萦绕著淡淡的血味与淫乱的气息,混合起来是渗入肌肤与侵入鼻腔,挥之不去的腐烂腥臭,不过这种鲜血的气味……
摇曳的灯光下,他看见了椅边,如美丽的豔红色水瀑般,沿著铁灰色石椅缓慢倾泻而下的血水。
"你!"冰染错愕的退了步,血液都在椅子周围流成了怵目惊心的血滩,至於那些红色液体的来源不用想也知道,他拉起青澜看似平稳的放置在双边扶手的手臂,但这麽一动立刻传来青澜吃痛的闷哼与粗喘,冰染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过在拉动的那一瞬间,从结实的手臂与粗劣的石制扶手间的微小隙缝中,冰染看见了沾著刚诞生的血滴依然反射出精光的尖锐金属,那些银色的刺被做成了三角形,密密麻麻的布满扶手,想必座椅上……椅背上……
"你干麻真的坐上去啊!"冰染不由得气急败坏的骂了出来,一张小脸也眉头深锁得像能对那痛楚感同身受一般,连呼吸都紊乱的透露出无法言喻的焦躁。
但青澜却还能不干己事似的扯动嘴角,拉出轻笑道:"我说了啊,主人的每个命令绝对服从喔。"
"你……你是笨蛋还是白痴?"
的确是自己叫他坐在这上面的,不过因为是在光线不足的角落,而且他的眼睛又因为被蒙起来一会儿,又加上性事的湿润与涣散,他还真的没看出这是张钉椅,以为是普通的石椅而已。
就算是这样……一般人也不会就这样不知变通的自虐啊!
"……你在心疼吗?"
"……才没有!反正你在鬼牌城堡里被恶魔调教的时候,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冰染抿著唇瓣,别开头不看他的回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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