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衣裳遮蔽的臀部,若隐若现的圆润臀缘形状美好,使人心痒难耐,这时更是刻意的让臀缝间的沟壑紧贴著青澜炙热的勃发微微磨蹭著……
"想要吗?"
表面上的冰染媚眼如丝地抬眸睨他,嘴边噙著若有似无的笑,衣领半敞裸露出雪白纤细的颈项与锁骨,活色生香的引诱像是致命的罂粟花,绽放它的美与释放它的香气。
事实上冰染的内心世界是……
哇哈哈哈--!太愉快了啊啊啊──早就想换自己讲这种话看看了!每次都是青澜折磨他,逼他讲出丢脸的话语来,这次绝对要看青澜低声下气哀求他的模样!
"嗯,很想要,坐上来好吗?"
"那就求我啊?"冰染难得有机会主控全局,当然是不会这麽轻易的妥协,他偏著头勾起嘴角淘气地笑著,那模样竟有几分像……悠草。
青澜一边感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冰染显然是被坏朋友带坏了,看来自己的调教之路遇上阻碍,也必须再接再厉些了……一边露出微微的忧郁气息恳切地哀求著:"求求你了……"
"说你是狗,汪汪两声来听?"
"嗯,我一直都是公狗啊,你不是一直这麽说的吗?"青澜眨了两下眼这麽道,突然微微倾身离开的椅背,因为听到轻微的血声冰染也吓了跳,而当事人则是不顾自身疼痛的附在他耳边喃著:"……只是这样好吗?这就代表你一直被狗上唷……"
"你!"冰染原先愣了下,回过神来听得气恼,下一秒就猝不及防的被吻住,没料到对方双手被绑住还能这麽不安分,冰染没能反应过来火舌就窜入他嘴里,热烈的与他的舌缠绵著。
"唔、唔……"早已习惯对方的亲吻,且对方也深知他所有动情的地方,被灵活的舌在嘴里搅个三两下冰染就头晕目眩的,津液更是泛滥成灾,极其诱人的溢出嘴角,脑袋昏昏沉沉的,挂在对方颈後的藕臂原本想推拒,到了现下也变成软绵绵的揽著了。
突然青澜根本是不怕痛或者不怕死的在银刺扎进肉里的情况下,用力的动了下双腿,根本不需察看也能得知腿下肯定出现了猛力拉扯的撕裂伤,而跪在他腿上的冰染当然是重心不稳地晃了下,而臀缝被残馀在体内的液体,站起後流出还湿滑一片,这时便毫无阻碍的,让伫立的热楔一举贯穿到底。
"呃啊──你、你去死啦……嗯、哈……"
没想到青澜会这麽奸诈的耍心机,冰染羞恼的抓著青澜披泄在颈後的银发骂著,而後穴因空虚了一会儿,倏地接纳对方巨大的肉刃不适的感觉只有一丁点,反而是被充实的满足感占得较多,而且刚才在帮青澜套弄的时候,自己也早已因为那股迷惑心弦的麝香气息而情动……
"我想说你也很想要,就速战速决罗……再拖下去我们都难过嘛。"
"你、你嗯……哪只眼看到了!"
"很清楚喔……"青澜语带魔魅与笑意:"那里翘得高高的,衣服都遮不住呢……"
8-2,钉椅的真正用途 H
"听你放屁!我、我才没有……哈、哈嗯……"冰染难耐的呻吟著搂紧了对方,敏感的察觉体内异样的侵入,两个凸出的木环,形状和手镯一般的圆滑,进入过程中没有遭受到任何阻碍,但能明显的感觉到两个较大的环节撑开肠壁。
"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快点动吧,你这样是在折磨我也折磨自己唷……"
冰染因情欲而面颊泛著层瑰红,抬起头来瞪他,极不配合地哼了声:"你叫我动就动吗?"
青澜眨了下眼,垂下眉宇故作可怜姿态的开口喃道:"求你了,汪汪。"
冰染实在是很想掐死他──
莫名其妙、自以为是到了极点!刚刚死都不叫,还找圈套让他上当,现在这麽轻易的叫出口,完完全全就是在整他嘛!气死人了──
"主人你是不会吗?我记得你之前还挺……"
"闭嘴!"
冰染一方面是对青澜揶揄的语气感到气闷,一方面如他所说自己也很想要……当然他才不会在他面前承认呢,重点是青澜那里被箍紧了,想射也没那麽容易,这场性爱也是折磨他的最好方式呢。
调整了下跪著的双腿平衡点,冰染微微起身让後庭离开那灼热的欲望又缓慢地、颤抖著往下坐,紧紧的搂著青澜才有办法逼自己坐到底部,而身上的衣料更是在密不可分的紧贴中摩擦著青澜身上的鞭痕,像在替他擦拭身上的血孔,也让半凝结的伤口又流出鲜血来。
"唔……"娇嫩的少年嗓音难耐的呻吟著,甬道被热铁撑大充实的感觉让冰染不住的发颤,张著红唇溢出甜美的喘息,体内的炙热像团火焰要燃烧起来似的,他浑身因难解的情欲而燥热,睁开眼来望向青澜,他眉心紧拧忍受的模样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却让冰染看得有些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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