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绑住他双手的另一个束缚,让他手肘以上的部分,又是在别的透明箱子中,而悬在墙上的那个箱中,不需要特意去观察也能看见其中黑色的滑溜生物,有的有意无意的滑过他的双臂,有的则卷在他手上活像把他的双手当成栖地的一部分了。
悠草随意的拨动由玻璃箱垂下的刺激器,箱中的那些电鳗接受到了电波刺激,立刻同时放电,首当其冲的神乐的身体也由指尖等敏锐的神经末梢承受电击,一只或许伏量还不强,但好几只一起也够让人受的了。
"呃──"一直承受电击虽然还没到电晕的程度,但持续累积下来,身体也有些难以负荷,说起来被水母螫到没知觉说不定还好上许多?
"喔,我都忘了学长被绑住了不能动……"悠草捂著嘴睁大蓝眸一脸无辜的说著,神乐只是粗喘著睨他,悠草虽然没有以肉体亲身承受,却也觉得自己被电到了啊!
学长垂著头喘息,被蹂躏得凄惨兮兮的模样,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却掩在长睫下抬起来,深邃地望著自己,不愧是学长!帅毙了又超性感的!
当然不只是想,悠草立刻心花怒放的扑了过去,巴在他没遭受凌虐的胸前,含情脉脉地望著他语气充满爱慕的说著:"学长──你这样实在是帅毙了,我要是女人一定尖叫──呀啊啊──"
"……你已经叫了。"
9-1,水母螫伤 H
"我真的觉得……"悠草的指尖拂上神乐的脸,摩娑著他的颊畔,深情款款又著迷的扫览他的面容道:"你不戴眼镜好看多了。"
"……我觉得没眼镜有点不自在。"游戏中的影像也就是所谓的视觉,是直接传送到脑中让神经接收,於是近视或是其他疾病一般在游戏中是不构成影响的。
当然想要配戴眼镜也是可以的,充其量就是装饰作用,不过每回都给悠草出其不意的弄丢或弄坏他也省得麻烦了,至少游戏里不戴现实就不会烦著他要他换隐形眼镜,只是对於眼镜族习惯的推眼镜动作,不管怎麽样都让他难以适应。
说实在这个习惯动作可以让他思绪更为清晰的。
"嗯……不过戴著也不错就是了,别有风情,那是让人很想推倒的禁欲气质啊……"一边说著一边滑下身子,悠草拿起隔绝用的安全手套穿上,将手伸进水箱中玩弄著满满整缸的水母,原先几乎是完全透明的生物在他的刺激下,浮现微微的红紫色。
有些被他捏痛的水母更是张牙舞爪的攻击碰触到的东西,惨遭池鱼之殃的便是神乐早已伤痕累累的双腿,除了红肿的螫痕以外,连皮肤都因长时间泡在参有药剂的水液中而发皱,两者合而唯一几乎有种腿部要溃烂的视觉感受。
悠草半跪著双手倚在缸缘,以齿咬开神乐的裤头,并咬著拉链向下解开,让他的欲望曝露在眼前,硕长的分身因还未有反应而有一部份藏在裤中,悠草唇舌并用的吮著、勾著,用情色的方式将它从衣料中弄了出来,而欲望被舔得湿淋淋更是起了欲念的挺起。
神乐垂眸睨著跪在自己身前,伸出红润的舌半是替自己服务,半是为了好玩而以这种方式取出下身的悠草,他专注的蓝色水眸在长长睫毛的遮掩与微颤下,配合他清秀雅丽的容貌,实在是相当赏心悦目的画面。
不过此情此景,一动也不能动,甚至是被虐到惨不忍睹的双腿与双手,整个身体几乎是疼痛与痛到无知觉占了大半,可下身一受到挑逗又无法克制的起了反应,感到欢愉,这是身为男人的悲哀吧?
不管在什麽情况下,厌恶的对象、厌恶的场所,甚至是承受极大痛苦时,都能在那夹缝间享受到性爱,男人就是被感官支配的动物。
而任他再如何的想保持理性,遇上这个人,一切也都是纸上谈兵,轻易的就能使他的真实崩解,呈现出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悠草从水里捞起一只肥肥胖胖的水母,双手捧著它,看它圆滚滚的模样觉得很可爱,把触手东甩西甩的恐怖攻击也当成非常讨喜的撒娇行为,满心欢喜的看著,反正隔著手套这东西再怎麽凶狠也伤不了他一丝一毫,这样无意义的挣扎在他眼里反而是种可笑。
"男人的那里真的很脆弱吗?"悠草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麽一句,神乐皱了下眉,刚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就被充满实验精神并带著恶意微笑的悠草,弄得说不出话只能闷声低哼了。
柔软滑溜且冰凉的生物压上了腿间,刚开始是被那低温弄得一震,而後当数条触手贴附上了欲望与敏感的周围肌肤时,触手上头成千上万的刺丝胞将他当成了猎物也当成了敌人,释出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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