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软绵绵又滑滑的好奇怪啊……嗯……好像好多张小嘴在里面吸……哈、哈……"悠草咬著指尖微微发颤,断断续续的喘息,并诚实的在情欲中眯著眸子说出自己的感觉,有意无意的瞄著神乐。
而後者确实被他刻意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马,可望见他眼底藏不住的狡黠他又想叹气了,他手里捧著个漂亮的琉璃瓶向他走去,瓶身在各种角度下折射出各色的炫目光采,而半透明的瓶中装的那些黑漆漆的东西却让人不寒而栗。
"嗯……那是什、什麽……"柳眉微拧地忍受著触足钻进体内不断蠕动,贪婪的、无止尽的不断向内前进,而吸盘也不是完全的软韧,上头带著的小小尖牙是用来勾住猎物使它无法逃脱的,此时那种尖锐的硬刺刮过内壁,引起微微的刺痛与更多难耐的痒意。
"你指定的。"
淡淡的回应了句,神乐将沙发稍稍放倒了些,让悠草半躺著仰望他,尽管下半身都遭受到情欲折磨与享受,而神乐手上的东西看起来也没多麽安全,悠草还是边喘息著边勾起嘴角睨他,说实在自己列的东西太多,一时半刻也没能全记起,不过只要好玩,他来者不拒的。
神乐确实是赶时间,不过原本就不多话,语言,本来就是该在必要的时候简明扼要地表达,於是也没多加解释便将东西一股脑地倾倒在他身上。
要是正常人早被那些东西吓得花容失色,打开嗓门惊声尖叫了,不过一来这点菜的麽是自己,二来悠草这辈子还没被吓过,都是他在吓别人,所以他也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胸前那团黑。
那团黑开始在他胸口上蠕动,那是由十几只,几乎黑得发亮的……吸血蛭所组成。
这种生物在还未进食前都是乾乾扁扁好不可怜,外型看起来就像只营养不良的蚯蚓,就连移动方式都让人望之发毛进而敬而远之,不像一般的虫那样匍匐前进,偏要弯成个圆弧,头部往前进了一部尾端才又跟进,更惹人厌恶的是有些头部不前进,还茫然地在那里扭来扭去像是抬头在东看西看,一只长长的虫有这种行为还不让人发毛吗!?
原本挤成一团的吸血蛭们开始移动,似乎是在寻找良好的地盘。
神乐看著眉心也忍不住拧起,一团虫挤在一起的画面实在相当有碍观瞻,他秉持著为了对方也为了自己著想的心思出口询问:"……你现在想撤掉还来得及,它们还没『落地生根』。"
"没关系,不用……"悠草偏头盯著胸前的小动物,绯红的脸颊也泛著薄汗,在颊畔垂落的碧色发丝衬托下更显娇弱了些,也十分的诱人,此时不安分的章鱼嘴里吸著溢出白浊铃口也罢,居然连後面都出其不意的戳著敏感的那处,惹得他浑身发颤:"嗯啊……我、我想玩……"
听他这麽说,神乐也不表态了,准备转身去研究下个道具,要知道就算是某种动物,但大多也都是概括名词,比如说光是章鱼,章鱼也能因各有其特色而细分好几种的。
悠草却突然拉住他,楚楚可怜的眨著眼道:"陪我啦……"
"别任性,我还有活动企划书要省核。"虽然像是责备的话语,神乐说话时却总是带著那种不冷不热,一切秉公处理的语气,於是听起来不带有任何的脾气,只是平板的在陈述一件事实。
"说谎,你都偷偷删掉了不少还敢说。"悠草有点幸灾乐祸的抬眼睨他,抓住对方手腕的手却怎麽样也不放,摆明赖皮到底,这时手却突然出力了下,悠草也在这时绷住了身子,毕竟同时被十只以上的吸血蛭附著上,不是件能无动於衷的事。
不过被咬住的感觉也就那麽一瞬间,接著为了吸取血液释放出的麻痹神经液体,让悠草几乎没有被吸血的感觉,说起来这些虫也真过份,居然一起咬下去,害他有些措手不及呢,等吃饱就有你们受的罗……呵呵……
发现手里抓著的手臂不动了,悠草瞄了下,接著露出得逞的大大笑容仰头看他,更是变本加厉的耍任性:"学长──吻我……"
9-5,血与欲
站在悠草身後的神乐露出有些无奈的神情,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就对他言听计从的,不,应该说是不能拒绝他的要求……很任性也很没有道理,偏偏只要不伤及他人、不违反自己的原则,他便会默默的放任他,或是完成他所想要的任何事情……
就算再怎麽微不足道。
对於悠草,不知道为何,一直有种天之骄子,别人所欣羡的一切一样都不缺……却什麽也没有的感觉。
或者,那是种弥补的心态?为了那个失控的夜。
没有给予回应,神乐直接弯下腰来,由椅背後吻著那仰起来,并微微开启……诱人采撷的双唇,方向相反的错位接吻显得有些生涩,神乐的下颚几次磨蹭著悠草的鼻尖,连唇舌交缠起来有些尴尬便罢,连牙齿要撞到了好几回,悠草睁眼盯著上方学长的颈窝,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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