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那形状美好又惑人的菱唇,真想吻住他,像以往那样的缠绵热吻,可现在被插著的姿势,他又不能随心所欲的乱动,怕这麽一俯下身,後面就牵扯得更疼了,於是只能这麽一瞬不瞬的望著,想像口中轻挑地逗弄自己的是那灵巧的火舌。
接著被他口内的水液弄得湿淋淋的手指离去,往下沿著下颚至锁骨画出一道湿线,接著隔著薄薄的衬衫绕著胸前若隐若现的红樱打转,关梓染轻咬著嫣红的下唇,渴盼的瞅著他,那只手指却怎麽样也不肯碰触发胀的乳蕊,他才难以自制动著上半身开口:"快点啦……"
"这样?"刻意的轻轻按压著小巧的突起,那种逗弄却让胸前越发得搔痒难耐了,关梓染不住的喃著:"捏它啦,很痒很难过啊……"
"呵呵,这是命令还是请求呢?"青澜扬起嘴角露出魅惑的笑,恭敬不如从命的隔著衣料拧住乳蕊旋转揉捏著。
"呃嗯……"胸前麻麻的电流在全身窜动著,身子也更加火热了起来,原先有颓靡之势的下身也一颤一颤的微微挺起,意识到自己刚才如泣如诉的哀求,关梓染拉不下脸的抿了抿唇回嘴:"叫、叫你捏你才捏,你是训练有素的狗吗?"
"或许吧,在你眼里我的确是狗呢……是发情公狗,也是唯命是从的训练狗,不过我自己倒是觉得……我是只专属於你一人的忠犬唷。"青澜轻笑著道,没说出口的话是,但狗的生命是短暂的,这点也很符合实情……不过要是讲了的话,冰染会继续生闷气的吧?
不知道对方藏著的灰暗心思,关梓染完全被专属他一人的这句话弄得心花怒放,睁著圆滚滚的美目,双颊绯红了片,心里头的自己乐翻了的洒小花转圈,表面上却别扭的转开了头:"哼,你这种骗人的鬼话不知道和多少人说过了。"
冰染果然是……傲娇得想让人一口吃掉嘛,眼神和红扑扑的脸蛋可是完全骗不了人的呢,青澜忍俊不禁的笑,手则是趁他分神时,一举来到半站立的性器处包覆住轻揉著。
"啊!"关梓染惊呼了声,脸红心跳的低下头看著自己那里在他的大手之中更显娇小,不由得又羞又恼,但下身却立刻就回应了他的爱抚,发烫并且胀大了几分。
"现实也很敏感呢……你这里变得好硬了唷。"
"唔……吵、吵死了啦!"羞怯的接受他的套弄和揉捏,粉色的嫩芽虽未发育完全,却直勾勾的挺立著,被长指像玩弄玩具一般勾动、轻拨著,画面让他极度羞耻,轻喘著闭上了眼不敢多看。
直到那只手离去,箝制他腰肢的另一只手也同时离去,关梓染险些被过多的快感和支撑到发麻的双腿弄得身子一软,这麽给坐下去,还是眼明手快的赶紧扶住青澜才没一举刺穿,要不这麽跌进去真是一失足成千古痛了。
呼吸不顺的抬眼望向青澜,就看他拿起方才使用过後扔在一旁的沐浴乳,又挤了些在手上,便这麽绕到他身後,将更多的滑腻湿液涂在了交合处,甚至是绕著被撑大的穴口每一边都钜细靡遗的抹上,并有意无意的轻刮著被展平的菊瓣。
"嗯啊……你、你干麻啦……"指尖轻抠著穴口的敏感肌肤,关梓染难耐的摇著头呻吟著,更是痒得缩紧後庭将体内一小段的欲望吸得更牢。
8-3,痛死了 H
"慢慢来,湿一点你比较不会难受。"青澜的声音轻柔地安抚著他,却带著情欲的喑哑而显得有些蛊惑意味,关梓染不由得听得耳根泛红,自己倒是觉得都这麽痛了,再润滑也是亡羊补牢,况且是第一次,等等坐下去还不是痛得跟被狠狠捅一刀还在肉里搅来搅去没两样?
他一定会叫得比杀猪还凄厉……还好青澜父母都出国去了。
"还痛麽?"
"痛啊!废话。"关梓染含怨带嗔地抬眸睨了他一眼,这都谁害的?尽管身体各处都被挑起了情欲,快感稍稍压制了後庭的疼痛,但穴口以及一小段肠道被撕裂以及粗暴的推挤开来的痛楚,还清晰的由身下传递至大脑。
"嗯,对不起,我轻一点。"执起搁在他胸前的柔荑,放到唇边安抚的亲吻著,接著又亲腻的含吮著细嫩的指尖,探出舌尖轻舔著,连指缝也不放过。
关梓染看得满脸通红,感受著手上湿软的舔舐,有种痛意正被治疗著的错觉,害羞之中又有些喜悦和幸福,他终於肯回应他了……表现出来的却是违心的傲气:"哼,这还差不多。"
惩罚口是心非的坏孩子,青澜恶意的咬了下温润的指尖,留下轻浅的齿痕,惹得关梓染惊呼了声,连忙抽回手瞪他,看对方的注意力没在结合的地方,大约是适应了些,而他也已经忍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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