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澜老用游戏称呼活动,这让冰染听了便整个不开心,感觉对是不是能获胜一点也不在乎,明明一开始比谁都紧张的,听说过久病厌世,难道他现在也是这麽想的吗?
好讨厌的感觉。
开学之後也不能那麽常上游戏了,当然不是不敢翘课,是怕老爸罗唆,万一真的去查他玩的游戏还得了,绝对会闹家庭革命的,晚上要不要玩就看他心情了,虽然想找青澜,见面了以後却觉得更难受──
至於活动是办在夜晚的,毕竟游戏蛋具有游玩并同时睡眠的功能,而晚上这段睡觉时间不管是上班族还是学生人人都有空閒,大约会持续一个月左右,只是随著日子的逼近虽然紧张忐忑,却也没什麽事前准备能做,也只能静静的等待。
那个死家伙则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和往常一样一上线就闹他整他,把他当猴子一样耍,再然後说什麽春宵一刻值千金,又把他拖去玩五花八门的变态花样,真的是一点落差都没有。
然而他自己呢?尽管还是不会坦率的表达自己心情,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倒是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只会咬著唇任他无所欲为。
死掉之後,人就不在了?不管是游戏里的青澜还是躺在床上的皇甫澜,讨厌,真的好讨厌。
"……"撑起身子望著身下侧著脸失神地想著什麽,一脸幽怨的紫发少年,青澜缓缓的开口:"就算你可爱到不行,可是像死鱼一样男人还是会硬不起来的唷。"
冰染被这麽一说,脸上倏地染上一抹红,默默的往下睨一眼隔著裤子抵著自己的某个鼓胀物体:"……骗鬼啊?"
"唉。"轻叹了口气,自从发病之後,也没一次像最近这麽常叹气的,青澜从衣衫不整的诱人躯体上离开,坐到了一旁表情很像需要来根菸,冰染诧异的瞟了下他,这是半途而废了吗?以前不是一做不做到底不罢休,再做不多做几次不停手,青澜这是干麻?
"你最近都不像我认识的冰染了。"
"……哪有,我不都还是那样吗?"看对方没"性趣"了,感觉很复杂的冰染坐起整理凌乱的衣衫,回答时的语气隐隐约约的透漏著心虚。
"你没必要为我担心难过的啊。"青澜淡淡地笑了起来,那笑如沐春风的优雅与惬意,带有安抚和治愈的效果:"每个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没什麽好值得哀伤的。"
"闭嘴!不要一直说死不死的好不好,我就说了我最讨厌听到那个──"
青澜轻轻的笑著,接著摇了摇头愉悦地说道:"男人最渴望的死法就是精尽而亡,做爱做到死,我正在实行呢,一般男人都会羡慕死我的吧?你只要乖乖躺著让我射到死就好唷。"
冰染一听愣住,接著面部抽搐,咬牙切齿的骂著:"你这个不要脸的变态……做你妈啦!真的是死一死算了啦!"
公狗就是公狗,死到临头还想著发情,去死吧你──
"呵呵……这才比较像我的冰染嘛。"青澜抱过气呼呼的少年,任他在怀里挣扎,轻靠在他耳边道:"最近都温驯得像小狗一样,让我真不习惯,我还是喜欢你这张牙舞爪的小狮子样唷。"
"你!"停下挣扎的动作,冰染愣愣的望他,好半晌才红著脸撇过头:"谁、谁是你的了,我也不屑你喜欢啦。"
"呵……那个字,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同样的,我也不喜欢看你愁眉苦脸的,你只要像以前一样就好。"青澜一边说著,一边温柔的替他梳理因挣扎而凌乱发丝。
"你知道吗?要是一成不变,周遭的事物就会像以前一样持续下去,要是自己变了,身边的一切也会随之改变唷,至於哪时候该变哪时候不该变,就是成功与失败的关键了,同样的都是取决於自身的……但现在,我只想不变,你懂吗?"
冰染闷闷的回答:"不懂。"
其实是明白的,想要现在这样就好。
他自己也是这麽希望的。
然後就算是假象也要维持这片平静吗?冰染总觉得有点自欺欺人的意味在,但如果能像信仰一样,相信会一直持续下去……就会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看那张漂亮的小脸嘟著红唇,别扭的撇开头,却不再大吵大闹,青澜心领神会的微笑著,在他发梢上印了个吻,该做的都做了,既然接下来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事,以不变应万变又有何不好呢?
"喂……"冰染沉默半天才开口,故作不在意的望著别处开口:"你……那个要怎麽办?"
一开始还以为在说活动的事,顿了下才明白怕羞的小家伙指的是紧贴在他臀部的欲望呢,难怪一脸满不在乎却红得像颗鲜豔的苹果,他不住地笑,轻搂著人回答:"让我这样抱一下,等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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