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毛天安抱着儿子前后轻轻晃悠也没有去打搅他睡觉,给老师回了电话报平安后,天安一直也没起身,就这么坐在地上静静慢慢晃悠着,想安婆子,想那个佛头,想杨胜义,想同日同辉,想老虎……
天都黑了,天安的电话铃再次响起,是晋阳打来的。今天安婆子在司令部操场开运动会,天安又要加班,说好她直接带孩子回来,怎么这个点还不见回来呢?
“他啊,人小鬼大,真溜进我办公室了……好了,不说了,婆子醒了,我们马上回来。”
天安笑着挂断电话看着自己怀里醒过来的小儿子,食指点了下他的小鼻子,咬牙,“胆子大啊,到处跑,把妈妈急死了知不知道。”
安婆子一醒来是最zhe的,又见到的是妈妈,直往妈妈怀里拱,天安挠他痒痒,这一闹就彻底醒了,咯咯笑得在妈妈怀里疯死。
毛天安抱着儿子下了办公楼走在司令部的大操场上,头顶上月朗星稀,空气十分好。
“毛毛,”儿子小手揪她的冒沿儿,“我刚才看见一个叔叔进来往你的水壶里打屁股针,他为什么要给水壶打针呀?”安婆子好奇着呢,
毛天安一愣,停住脚步,“打什么针?哪个叔叔?”瞅着小儿子,
小儿子瘪嘴巴,揪帽沿儿的小手一掀又去揪自己的耳朵,“就是,就是那个耳朵上有个东西……妈妈,他耳朵里是个什么东西呀?”
才多大,话都裹不清楚,自然一下又扯到他感兴趣的话题上去。不过,毛天安已经眼沉心冷到忿怒交加。
好哇,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儿子小,认不得人脸,可,终有一个特质叫他记得这样清!
韩青梓,你害我!!
下77
武德九 年六月初李建成曾设宴招待李世民,下毒但没药死老二,只是让他狂吐了几升血。李二回去就准备了玄武门事变。李老大应该后悔宴席上没给李二喝三鹿,要不,必死无疑!
好嘛 ,管你韩青梓是不是给我打三鹿,反正咱是终于找着“记忆力下降”的根儿了,难怪老们天资骤衰。
你说你韩青梓小不小心眼,我记不住东西了,不是已经把出风头的事儿主动让给你了吗,你狠呐,非要把我药成个痴呆就好?
毛天安真是越想越气,再怎么说这人害得太不地道了。
不过,毛小将通过这件事有了个新收获,这也是她“心胸宽广”的原因之一,总能“多角度”剖析破事儿。
安婆子还有这个功用?
你知道事后毛毛抱着她儿子一路走回去兜风都是问的啥?就是详细问他,你不怕?安婆子点头又摇摇头,这小子从小就精,像晓得他妈妈这是难得的“另眼”看他,怕他也不说。
你要被他捉住怎么办?安婆子玩自己指头嘟着嘴说,他捉不住我,我躲在那个小空里。
毛天安的办公桌下边有个小矮柜,小矮柜后头是有个小空隙,还真只有他这样的“超小身材”能窝进去,你手捞都捞不到!
别说,要没安婆子,这件事被毛天安听了该是多么火冒三丈气急攻心的事儿,可,因为有安婆子,因为有她小儿子这一搅合,毛天安心绪相当平和,比冷静要更高一个境界,……思路被骤然打开,我儿子是个真宝贝咧!
那晚,毛天安带着安婆子晚回了一下家。因为在路上,她反复叮嘱小儿子这件事谁都不要说,特别是爸爸和别别。然后,她跟儿子相约玩了个游戏……
分泾霆副总参谋长的任命军委已经正式下达了,不过在广州军区司令员任命没有正式下达之前,他依旧还要在司令部主持工作一段时间,但是这人心里都清楚,交接了,穆小和已经掌了实权,分司令员的时代已经过去。
于是,当分泾霆时不时带着个小儿子来司令部溜达同志们也见怪不怪了,这小儿子听说是分司令员亲戚家的孩子,长得十分灵秀,活泼好动,可爱极了。见到这小子,不免叫人想起分司令员家的“国宝级畜生”分别,咳,许是儿子不争气,这亲戚家的孩子乖巧可人就格外惹老爷子怜爱吧。反正时间长了,这小子到处跑着玩也没人奇怪了,小嘛,才不到三岁的样子,又这样可爱,谁不喜欢?
嘿嘿,可哪个又晓得,这不到三岁的小儿担负起“间谍”的工作这样“尽职尽责”!
安婆子的脖子上挂着一件白玉雕博古纹开光福禄牌,这玩意儿,他妈妈小时候就戴过。现在,他妈妈又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改良了一下,福禄牌中心位置放了一个好小好小的摄像头,结巴处又按了个性能超好的窃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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