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松口,她独自啜着气,偶然看你一眼,浅浅的笑意,一掩,又过去了……你更着急了,怎么,结束了吗?……
如此这般,就像个孩子讨糖吃,被她牵引着,被她“训练”着,然后,沉迷,再沉迷……
天安一时真把动作停下来了,在这样极致欢愉与极致纠结中沉浮的崇重甚至突然滋生出一丝绝望……以前从未碰触过的境界,现在,摸到了,想多停留,却,戛然而止!……崇重看向她……这一看,心跟着轻轻一颤……
毛毛的眼神全然换了模样,一抹怀旧的色彩,带着淡淡的殇……
崇重刚想抬手去碰触她,却还没抬起就听见外面疾步上楼的声音,
“这里还有间房!”接着,就有人敲门了。
严吣靠在沙发里的身体也没动,说实话,交叠翘起的腿胯部间也是硬挺的,扭头看了眼门,“怎么有人来砸场子了?”这话儿说的,就是逗趣儿的模样嘛,
崇重头仰靠向沙发背,闭上了眼,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鼻粱架着那副眼镜,下巴,颈项,完美的不真实……
崇重当然是不耐烦的,
腿上坐着个妖精,
人生第一次临界高潮,却,仅仅是临界,还没有满足,远远不够……
心,被她勾得又急又切,……想骂娘。
可是,他却一言不发,
就这么合着眼,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慢慢,剿灭内心里的邪魔妖孽……
这下,毛毛看清了,心一凛!……等他平复了,人一清醒,自己的这次“掌控”就算全然失败了!这样的人,第一次,你不让他全然释放,真正抵达到他以为自己水运不会抵达到的地方……没有第二次了。第二次,他就厌倦了,他熟悉了你的套路,再也无法沉沦了……
外面的拍门声越来越急促,
“哈……”
也就是在那方笑高突然掐向别别舌心的同时!
崇重的未软核心再次被湿暖温软包裹!
这次,更激烈,
这次,才是真正的升天拜佛!
崇重的身体在沙发里搅动得如蛇,耳根通红,鼻粱上的眼镜因为脸庞扭转的缘故都斜歪下来了,
这是他的第一次,崇重的第一次啊,
原来,男人的命根被人操纵是这样,
原来,男人的快乐,是这样……
天安的头埋在他两腿间,双手抓住他的臀肉,指尖都掐进了他的肉里,随着他的扳动,她的身体也跟着扭转,不放过!……
“哈……哈……”崇重张着唇只剩下重重的呼气,那双媚眼哦,眯成了线,仿佛一张开,流泻下来,就是掀天的春涌!
“啪啪啪!啪啪啪!”敲门声愈重,
这头,
却热脉膨胀!!
严吣的呼吸都快被勒死了,看着天安俯着身子却怒挺极艳的肉团顶峰,眼中升腾野兽!
75
这就是这一代“正黄旗”的风范了,不骄不躁,有定力,有节制。
尽管欲火蓬勃,严吣还是克制地沉了口气,准备起身样儿,两手撑在峰头,低头,等待呼吸平复……起身。
严吣起身的时刻,崇重突然腰部向上一弹,接着躬身抱住了毛毛的头……紧紧抱住,两人在沙发一侧定格成濡沫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崇重慢慢松开她,
毛毛抬起头,一手捧着,吐出来,然后扭头,慢慢倒进身旁的茶杯里,拿起,荡了荡,敬向崇重。
毛毛这模样是洒脱的,名将风采;又是荡艳的,衬衣里真空,半掩,愈加勾魂。
崇重重重倒在沙发背上,沉急呼吸着,眼睛却看向严吣,手轻抬,指了指书架方向,
严吣明了,点点头,过来就要捞起毛毛的胳膊扶她起来,“你先进去里面,”
“哪儿?”毛毛胳膊被他扶着,人却没动,抬起头瞧着,
严吣微弯着腰,温柔地指了指那个书架,“后面是间房,你先进去坐坐,外面的人我们挡挡。”
“外面什么人?”
“估计是警察。”严吣始终不躁,非常耐心地跟她说着话儿,仿佛,跟她说话,比对付外面人重要多了,
毛毛另一手指了指崇重,“他这副模样见得了警察?还有你?”眼神又看向他裤裆,颇为直白,一点没有笑话的意思。
“这样吧,我来对付外面的人,你们俩进去,平复一下吧。”毛毛被他捞住的胳膊一抬,避开,不用他扶,毛毛站了起来,又是战士的干脆利落,手开始扣衬衣下面的扣子,扣了两颗,往裤腰里塞,边看着他们说,笑,“男人那玩意儿是容易露怯啊,杵着见人,没范儿。”好像他们是哥儿们。
严吣直起腰,唇边带笑,看着她,
崇重平复了些,取下眼镜儿小指甲按了按眼角,直接起身,一手扶腰,慢慢向书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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