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觉得自己的喉中一阵干渴,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觉困难。
“怎麽了?为什麽停下。”楚飞扬问君书影道。
君书影微微皱眉道:“先等一下,我觉得这里不太对劲。”
楚飞扬下意识地四下看了看,只能看到身前身后如同无穷无尽的黑暗一般,三人就靠著一点飘忽不定的火光在这黑暗之中穿梭。
“这里太狭窄,又太黑了,会觉得不舒服也是正常。按照大师父画的地图,现在应该快到第二个洞穴了。我们快些走,过去应该就好了。”楚飞扬道。
君书影按住楚飞扬的手,皱起眉头道:“不,不是那种感觉。”说著微微耸了耸鼻翼,像是在闻著什麽东西,“这里有迷药,是会……扰人心智的迷药。”
楚飞扬一听也警觉起来,可是他却完全感觉不到君书影所说的药。
楚云飞难地移开自己看著君书影的眼神,咽了咽口水道:“君大哥说的不错,是有迷药。”否则他不会如此不知羞耻地对他的君大哥有了亵渎之心……
“飞扬!”君书影突然紧紧抓住楚飞扬的手,瞪圆了明亮的双眼。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楚飞扬紧张起来。
君书影却有些兴奋地道:“我想起来了,关於这个什麽续命晶棺。我还在天一教时听青狼说起过。这晶棺其实是一整块常年不化的寒冰,可以将一切活著的生命完整地保存。”
“这有什麽稀奇,这用处听名字就该知道了。”楚飞扬有些不屑地道。却不知青狼到底是哪一年居然能和君书影闲话家常一样讲这些奇闻秩事了……
君书影对楚飞扬的这盆冷水很不满,不悦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不只如此,据青狼所说,这晶棺还有一个功效,它常年散发著一种气味,可以扰人心智,将人心底所渴求而又求之不得之事无限放大,一切欲望在它面前都会无所遁形。”
君书影一边说著,一边就急不可奈地拉著楚飞扬继续向前走了。
“这可是个好宝贝。”
楚飞扬一边走著,一边挑了挑眉道:“果真如此?这可奇了。我一点也没觉得心智有什麽扰乱啊。可见青狼说的话向来不可信。你以后少听他胡说。”
君书影没好气地道:“是,你楚大侠当然没什麽好乱的。你求的东西是不少,可你有什麽东西是求不得的?!”
楚飞扬想了想,片刻后认真地叹道:“还真没有。”
君书影郁闷得想吐血。
他们二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一直默默跟随著的楚云飞却越来越忐忑不安。
将求之不得的渴求无限放大,所有欲望都将无所遁形?!
他现在最渴求的,可是又犹如远在天边无法触摸的……
楚云飞定定地看著前面的君书影,握紧了拳头。
不,那越来越强烈的丑陋欲望,绝对不可以暴露在任何人面前。尤其是,绝不能让君书影看到一丝一毫,否则他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同他接近……
楚云飞正自与那越来越强烈的迷幻气味对抗,却听前方的楚飞扬道:“前面看到光了,我们到了!”
今天加班加得晕头转向@@还是先番外吧,这个写着很轻松。不管怎样,南哥要学着尽量保持日更= =
应大家的要求,这一个是青狼和燕小其吧。
话说,自从青教主强收了燕小其之后,虽然他对燕小其一直宠爱有加,并且为了彻底推翻自己花心大少的形象,还遣散了所有稍有姿色的侍女随从,只留些歪瓜裂枣在身边侍候。但是他之前所做的坏事留下的影响实在太过巨大,燕小其的心理阴影一直没有消除,虽然顺从,却不能让青教主有被爱的感觉。青教主为此一直头疼不已。
他知道燕小其背着他的时候绝对不是这个模样,于是他就经常假装不在,再偷偷折返回来看他的小美人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各种的小动作,听墙角已成习惯的青教主为此心酸又甜蜜。
有一天,他又故技重施了。
燕小其养了一只八哥,他把八哥的笼子挂到园子的树枝上,自己坐在下面的石凳上托着下巴跟八哥说话。
燕小其:八哥……
八哥:[美人儿唤愚兄何事!]
燕小其&听墙角的青教主:[= =#]
青教主:死鸟,竟敢占我家小其的便宜。你这不就等于自封是本教主的大舅子?!本教主今天晚上就拿你这个便宜大舅子煮汤!
只听那边一阵叮哐乱响,青大教主再次偷偷看去,顿时目瞪口呆。
八哥的笼子已经在地上摔了个稀八烂,八哥正晕乎乎地趴在燕小其面前的桌子上奄奄一息。
燕小其继续托腮忧郁:八哥……
八哥:[忍着一口鲜血]主人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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