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对待朕,不能!”
我近乎疯狂,放声尖叫着。
回答我的,是龙苏翘起的尾部,以及那两根狰狞的、蓄势待发的阳具。
龙苏的阳具与他通体的青绿色不同,是肉红色,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颤颤巍巍的挺立着。
龙苏从嘉阖的肩膀上探过头,吐着信子舔着嘉阖的脸,发出“嘶嘶”的声音,势在必得。
我努力扭过头,看着龙苏金色的瞳孔,低声哀求着:“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我想我一定很是狼狈,比最低等的妓女还不如,她们最起码还有挑选恩客的权利,而我,只能受着。
龙苏吐出细长的信子,舔过嘉阖的眼睛,坚硬的阳具却抵在了他的大腿内侧,缓慢的摩擦着。
我因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颤抖着,害怕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身上的龙苏越裹越紧,手腕脚腕处的藤条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激动,也在不断的收紧着,四肢上早已麻木,身上受伤的地方全被龙苏覆盖住,随着他的动作,痛感越发强烈。
龙苏的瞳孔因欲望睁的极大,尾尖滑过嘉阖的股缝,有意挑逗那即将接纳他的小穴。
穴口湿漉漉的,迫不及待的一开一合,早已做好了承接的准备。
好像过了很长时间,又好像仅仅只是一瞬,后穴被强有力的贯穿了。
而我,只能张大嘴巴绝望地寻求着空气,尖叫与啜泣都深陷在喉咙深处。
头晕目眩,后穴痛得厉害,在龙苏进入的瞬间,我便闻到了血腥味。
龙苏将两只阳具深深埋入嘉阖体内,却不急于动作,反而用越缠越紧,像蛇要置猎物于死地一样,用了十足的力气。
我感到自己的内脏都快被挤压出来了,除了痛,还是痛,呼吸愈发困难,耳朵轰鸣,只能感受到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着:
“咚咚——咚咚——”
龙苏从嘉阖的右肩上穿过,将头亲昵的放在嘉阖心脏的位置上,爱怜的、贪婪的,听取他的心跳声。
如此僵持了很长时间,直到嘉阖的心跳声越来越弱,龙苏才收起力度,懒散的缠在嘉阖身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瘫软了身子。
此刻的我,再也无力气去做那些无用的抵抗。
只是一条蛟罢了。
反正我这具身子已被龙苏玩遍了,不差这一种玩法。
我放松身子,尽量承接着龙苏的欲望,一根阳具已经够我受的了,如今,两根一起来,除了撕裂般的痛感,我再也体会不到任何感觉。
龙苏感受到了嘉阖的迎合,吐着信子奖励般舔过嘉阖的唇,瞳孔竖起,金光四溢,拱起腹部,又狠狠一击。
两根阳具同进同出,后穴如刀割般一样痛,我的阳具又遭到龙苏腹部的狠击,被针刺出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痛,极痛,十八层地狱烈火灼烧也不及我这般痛。
龙苏大力的进攻着,阳具每每抽至穴口再全根没入,腹部富含技巧性的鞭策着嘉阖的阳具,脊背上的鳞片在嘉阖周身的敏感处摩擦着,肆意点着欲火,伤口处一直有青绿色的血液流出,沿着方才针刺过的伤痕,一点一点的覆盖着嘉阖的身子。
火辣的痛楚夹着磨人的快感,我被折磨的几近虚脱。
我这帝王,当的实在是亏。
这是我昏迷前的唯一想法。
018龙苏死了?
雷声阵阵,狂风呼啸。
我从昏迷中醒来,全身上下剧痛难耐,特别是后穴处,稍微一动,便有冰凉的液体流出。
一道闪电划破苍穹,亮的吓人,仿若近在咫尺。
我一惊,不由得抬头看向窗外:龙苏跪趴在雨中,衣衫破烂,异常狼狈。
心下讶然,我忙起身,扶着东西踉跄着走到窗口:
在那黑压压的云头之上,立了一位白衣的仙人,隔得太远,看不清面目,只能看见他周身的霞光,绚丽夺目。
龙苏跪趴在地上,身上布满了伤口,青绿色的血水被雨水冲刷在地上,晕开了一大滩血污。
这是怎么回事?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孽畜!此刻束手就擒,吾尚可留你一命。”
云头上的白衣仙人开口了,声音冷冷清清,不含一丝情感。
龙苏摇晃着站了起来,捋了捋散乱的头发,用那种足以气死人的语调:“你别老是孽畜孽畜的叫我,你想啊,我要是一头畜生,那你是什么?老畜生?”
话音未落,一道白色的闪电直劈下来,正对龙苏。
龙苏轻巧的躲开了,低低笑出了声:“别动怒啊,注意君王的风范。我早八百年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了。这些年来,是你眼巴巴的追在我屁股后面,有意思没?”
“孽畜,你罔顾因果,扰乱了人间的命数。吾今日定要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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