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冷冷地看着他,干净利落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男人立马从地上抱起自己的衣服,慌乱的连滚带爬的溜走,刚才威胁余洋的那股架势全无。
余洋支着耳朵,想努力搞清楚发生的事情,身上的男人莫名的消失,又来了一位陌生的男子。虽然看不到,但是仍然能感到对方强大的压迫感。难道是来救他的?是他的同事发觉他失踪后搬来的救兵吗?可是隔着眼布,余洋感到的却是一股凛冽的寒气。
余洋正狐疑着,却发觉一只冰冷的手紧紧的捏住自己的下巴。痛,余洋在心里喊着。
“好久不见了呢,夏雨笙。”对方浑厚低沉的声音蹿进余洋的耳膜。
余洋勉强的张开嘴,“你是谁?”
一声冷哼,“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啊,夏雨笙。”
这个陌生而又冷酷的声音让余洋寒到骨子里,又是夏雨笙惹的祸?
“五年不见,你的身体好像比以前更结实了嘛!”
男人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按着余洋的胸前的肌肉,然后在余洋的腹部停下来,“这里的鞭痕还没有消退吗?到底是谁给你弄上去的呢?”
余洋怔了一下,这个人好像很熟悉夏雨笙,是谁,苏启尧?不像,苏启尧没有这么冷,如果是苏启尧,估计会“宝贝宝贝”的叫着他。从刚刚那个情况推测,这个人的来头应该不小。
“是苏启尧给弄上去的,还是他的那个义父?”男人冷笑着问着他,“我真不知道他们看上你哪一点儿啦。”
“你到底是谁?”余洋再次问到。
“还是没想起来吗?”男子止住手上的动作,起身,然后冷哼一声,“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余洋正诧异,突然感到腹部和胸前被鞭子类的东西狠狠的抽了一下。余洋痛的大叫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吗?你以前就是这么对我的。”
随着男子愤愤的声音,落在余洋身上的鞭子也是越来越狠,越来越快。余洋死死的咬紧嘴唇,舞动着腰部,额头上布满汗滴。
“哟,想不到你还挺能忍的。几年不见,你个性倒是改变不少。”
男子冷笑一声,“我换条鞭子试试看,你到底是真变,还是假变。”
没给余洋喘息的空隙,男子甩了甩手中黑色的软鞭,朝着余洋的敏感处挥去。余洋的身体一颤,随着鞭子轻快的落到自己身上,余洋全身像触电般的酥麻起来,体内封闭已久的活络感和快感立马就被唤醒,嘴里竟然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声。余洋自己也愣住,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痛不痒却勾起余洋多年不见的欲望。随着鞭子的起落,余洋的腰竟然配合着鞭子舞动起来,嘴里也发出细碎销魂的呻吟声。余洋拼命的想控制住,可是□已然起了反应。
挥鞭的男子发出了得意的笑声,“你果然还是那个夏雨笙啊,身体还是这么下贱,这么□,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被上了吗?”
余洋无力的摇着头,嘴里却不自觉的发着声音,这声音让余洋百口莫辩,夏雨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是怎么样才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样?
男人停住鞭子,缓慢走过来,恶狠狠的捏着余洋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不是骆可跑来求我,我早就杀了你。”
余洋突然间恍然大悟,“你是骆俊?”
骆俊冷冷一笑,“你终于想起来了啊,夏雨笙,还是我也该叫你一声’‘叔叔’?”
余洋早就听骆可提起过,他的哥哥骆俊对他们兄弟极好,也很有责任心。可是骆俊却非常恨夏雨笙,到底因为什么,骆可也不知道。
“也多亏你对我下手,我才会离开那个地狱,才能有自己的一片天啊。你有靠山苏家,我就投靠他的对头林家。你现在落到我的手里,我不整你,我不甘心啊。”骆俊低沉的声音带着怨气,带着仇恨。
“骆俊,你听我说,”余洋虽然没见过骆俊,但是经常听到骆可提起这个哥哥,所以从心里也是把骆俊当成是半个亲人的,他忙解释,“我以前可能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我发誓,我会弥补过来的。”
“弥补,你拿什么来弥补?”骆俊将头埋进了余洋的胸口,摘下了两手的手套,摸着余洋性感有弹性的肌肤,“暂时拿你的身体来补偿如何?”
余洋以为自己听错了,骆俊却已经将嘴凑近余洋的耳朵,“你以前也这么对过我,如果我不让小可戴上眼镜,你是不是也早就对他下手了呢?”
一句话惊得余洋心里直翻滚,夏雨笙果然是个王八蛋啊,可是这是夏雨笙酿的苦果,为什么到头来都是自己在替他还债呢?余洋第一次这么怨恨夏雨笙,一堆堆的孽债,他要还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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