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回到自己的卧室,床还是那张床,屋子还是那个屋子,但是没了骆毅。他人走了,余洋的心也空了。晚上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夜里,有时候自己踢被子,骆毅会起来帮他盖上。天冷时,骆毅每次都先进去把被窝给他暖的热乎乎的。天热时,骆毅还会把空调给偷偷调高,然后给他扇着扇子。余洋的眼泪不自觉的又流下来。骆毅不会是被什么人给抓了吧,他不会是出事了吧,他长的那么帅,不会被人给迷晕了吧?……余洋满脑子不好的事情,吃了安眠药和镇定片还是迟迟不能入睡。
到半夜,余洋越发觉得孤独,翻来覆去,开始觉得头痛。外面响起敲门声,余洋一愣,是骆毅吗?然而进来的是骆可。
骆可到了被热水,关切的说,“叔叔,睡不着吧?”
余洋点点头。骆可走到余洋床头,坐下来,“叔叔,今晚我陪你吧。放心,小毅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
有骆可陪着,余洋才觉得舒服点儿。骆可给余洋带来的感觉和骆毅完全不同,即使是骆毅个头很矮的时候,也老是让余洋觉得整张床上都是骆毅。而骆可,则是老老实实的呆在一边,侧着身子,占很少的位置。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余洋跑去登寻人启事,不惜花上大价钱也一定要找到那头离家的小豹。然而,一天两天过去,骆毅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余洋找到他的希望也变得越来越渺茫。
另一边,骆俊得到消息,国际两大黑手党同时出现在这个不显眼的城市里,觉得太蹊跷。国内几大黑帮警觉起来,当然苏家和林家也不例外。骆俊效命与林家,因为这个突然事件,他被叫会组织总部,暂时顾不上余洋。
苏家内部有着纷争,苏启尧觊觎苏家老大的位置很久,无奈现在还是他义父苏行之当权。他本来想通过抓住夏雨笙这只狡猾的狐狸来掌握他义父的弱点。没想到相处了两年,夏雨笙连半个字都没往外漏,如果不是因为夏雨笙确实有那么几分姿色,再加上有他日思夜想的那个储存着重要机密的软盘,苏启尧估计早就把夏雨笙给灭了。如今,苏启尧想斗过他那个稳坐半壁江山的义父,还非得找到夏雨笙不可。
一想到夏雨笙居然在刚和他欢爱后就逃之夭夭,苏启尧就恨的牙痒痒。想我苏启尧,这么多年来,哪一个不都是争着往老子床上爬的,居然有人吃错药不领情的。而且这个人居然还是那个夏雨笙。谁不知道夏雨笙是个□下贱的胚子,当年死皮赖脸的爬上老子的床,现在还蹬鼻子上脸的把老子给踹了!
苏启尧是越想越气,他一定要找到夏雨笙,到时候非得整死他不可。苏启尧吸着烟,还不时地吐出几个烟圈,正思索着,外面有人按响了门铃。仆人给开了门,进来的是一身白衣的,戴着金边眼镜的清清秀秀的男人。男人温文尔雅的,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苏启尧裂开嘴笑起来,张开双臂去迎接着他,“你终于来了!”
苏启尧揽着那个清秀的男子上床,两人翻来覆去折腾一夜。将要天亮时,苏启尧终于累的趴在了男子白皙的胸脯上。
“小风,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啊?”苏启尧喘着气,问身下的男子。
“我说没有,你会生气吗?”男子微微一笑。
“哈哈,宝贝,你肯定想死我了。你跟我说实话,你去那个老头子那里这么久,他有没有动过你?”
“没有。”男子依然笑着,“你失望了吧?”
苏启尧一皱眉,“怎么,他看不上你?”
“不是,他这几年几乎过的是禁欲的生活。”
“怎么可能!那个老头子狂野的很啊,当年和夏雨笙,可是夜夜吼到天亮。”苏启尧点燃一支烟。
“咳咳,”男子咳嗽两声,“他估计是真的喜欢夏雨笙吧。”
“哟,宝贝,对不住,忘记你对烟味过敏了。”苏启尧忙掐掉烟,接着男子的话说,“不会吧,那老头子怎么会有真感情呢?何况还是那个夏雨笙,他对谁都张得开大腿,他还跟我两年呢。”
“哼,”男子淡淡地说,“夏雨笙堕落的开始好像就是和他分手那年吧,看夏雨笙自暴自弃的样子,估计是真的爱上他了。”
苏启尧心里跟被锤子砸了一般,闷闷的不吭声。
“怎么,听到你的旧情人原来心里一直有个人,不舒服了?”男子冷笑一声。
苏启尧忙陪着笑脸,“哪有的事,我的宝贝,我心里可就你一个人啊。”说着就朝着男子的脖子处狂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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