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的情况分析,他刚进屋里,电话就响了起来。可能对方在门外用望远镜监视自己也说不定,但是他在屋内的时候,听对方的口气,好像仍然可以看到自己。余洋感到背后一凉,那个摄像头一定藏在家里的某个地方。
骆可一回到家,就看到余洋满屋子的翻东西。骆可边脱了外套,边问,“叔叔,你找什么呢?”
现在即使是在家里,余洋也不敢轻易开口了。他走进骆可,把骆可拉进了浴室,打开了水龙头,余洋觉得这样说话比较安全最安全的。骆可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然后又看见余洋离自己这么近,脸都快贴上来了,不禁开始心跳加剧。
余洋将唇贴近骆可的耳朵,小声地说,“小可,我看我们得搬家了。”
骆可的脸涨得通红,从余洋嘴里呼出的热气吹进骆可的耳朵里,撩拨的他血气上涌。看骆可良久不回答,余洋推了推骆可,“怎么了,小可,你发烧了?”
骆可忙回过神来,“叔叔,你刚刚说什么?”
余洋脸色凝重地又重复了一遍,余洋见骆可满脸困惑,又不想吓着骆可,心想这件事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余洋就撒了个谎,“这里我住着不太舒服。”
骆可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好的,叔叔,我们这两天就找找房子,找到合适的就搬。”
余洋皱着眉,“我们今晚就收拾东西吧,先去住宾馆好了。”
骆可更是奇怪了,“叔叔,这么急吗?”
余洋正寻思着怎么回答,骆可就叹了口气,“叔叔是太思念小毅了吧。”
余洋抬起了头,骆可的脸上挂着轻微的忧虑,“叔叔,最近夜里做梦总是叫着小毅的名字。叔叔,不用那么急,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小毅的。”
余洋有些吃惊,骆可居然会那么想,不过余洋也没有反驳。骆可见余洋默认了,张了张口,然后又闭上了。他转身关了水龙头,然后走出浴室,变魔术般地拿出了一盆水仙花。
骆可微微一笑,“叔叔,我觉得最近家里都没有什么生机,本来想买只宠物养的,又怕没人照料,所以就买了盆水仙花,平时只要加点儿水就好了。”
余洋望着那盆精神抖擞,叶姿秀美的水仙,隐隐闻到了一股香气。骆可继续解释,“水仙被誉为凌波仙子呢,我总觉得水仙很纯粹,很脱俗。”
余洋见骆可捧着那盆水仙,水仙和骆可好像重叠到了一起,余洋怔怔地说,“小可,你也很像水仙啊,那么纯洁。”
骆可微微低下了头,有些羞涩的说,“其实我今天买花的时候才知道,也有很毒的水仙,剧毒无比。但是长得却比普通的水仙更娇媚,让人忍不住想要。”
余洋笑着开他玩笑,“要是这么说的话,小可就更像是盆毒水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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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风回到久别的家里,林老爷子正端坐在大厅的红木椅子上。在整个沿海地区的黑帮,能和苏家齐名的就是林家了。林老爷子一生打拼,直到近50岁了才有了林浅风这么一个老来子。
林老爷子一看见林浅风,沉着脸冷冷地问他,“你回来了?”
“是的,父亲。”
“什么时候回来的?”林老爷子闭着眼,话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这两天,父亲。”
“为什么没有立即回来见我?”林老爷子有些隐忍的声音有些发颤。
“还没来得及……”
没等林浅风说完,林老爷子颤巍巍的把手里的红木拐棍朝着林浅风扔了过去,怒吼到,“你放屁!你都回来快一年了!你个孽障……咳咳,咳咳……”林老爷子说着,就咳嗽了起来。旁边的仆人吓的也不敢吭气,一个年轻的女仆忙捋着林老爷子的背,另一个则递过来茶水。
林老爷子喘了会气,接过茶,冷冷的问,“你给我从实说,你都干什么去了?”
林浅风的额头被拐杖砸青了一块,旁边的仆人立马递过来冰块。林浅风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恭敬的回答林老爷子,“父亲,看来您都知道了。我确实从澳洲回来快一年了,我没有找到姐姐和她的儿子。”
林老爷子喝了口茶,“你先别给我提那个不孝女,这半年你去干什么去了?”
林浅风低下头,沉思着怎么跟林老爷子回话。
林老爷子又一阵血气上涌,他把没喝完的差连同精致的青花瓷茶杯都一同仍向了林浅风,“你说不出来吧?你当然说不出来!你小子出息了啊,我辛辛苦苦栽培你27年,你给我跑出去丢人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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