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尧早被欲望冲昏了头,朝着林浅风压了下去。从来都不反抗的林浅风今天反抗的是意外的强烈,苏启尧也是镇压的格外强烈。他将林浅风死死的按在床上,抬高了林浅风的Tun部,
林浅风急了,第一次发起了火,他朝着苏启尧吼道,“苏启尧,你要是敢乱来,你以后休想再碰我!”
苏启尧一听,到真是停了下来,虽然和林浅风做无趣,可是不碰他是万万不可能的。苏启尧从第一次初涉云雨到现在,阅人无数,抛弃了不知道多少的床伴,但是只有这林浅风,他是从来没想过要和他终止床第之间的关系。
苏启尧连同他的衣服一起被林浅风请出了卧房。苏启尧满心□又被浇灭了,他光着脚在客厅乱转,脑袋里忽然闪现出夏雨笙的身影。苏启尧狂吸了几根烟,然后穿好衣服,出了门,哼起了小调,吃不到后台硬的林大少爷,就去找那只放荡的小绵羊好了。虽然苏启尧的义父苏行之再三警告他,让他不要去找夏雨笙麻烦,但是苏行之现在远在国外,好像被什么事情给缠住了,暂时回不来。
苏启尧望了眼车前的镜子,叼了一根烟,两眼露出坏笑,一踩油门,直接朝着余洋的住所开了过去。
第十八章 失踪
骆可从昨天开始就觉得余洋有些怪怪的,疑神疑鬼的,因为老是想着余洋也没法专心工作,所以干脆就请了假早早的回家。虽然才下午5点钟,可是外面的天却开始黑了起来。骆可穿着初冬的大衣独自走在落寞稍显寂静的大街上。已经冬天了啊,骆可感慨着,从叔叔出事到现在一年半了,小毅失踪也有三个月了,短短的一年半中,发生的事情还真多。
骆可路过一家卖烤红薯的小摊,想着余洋喜欢吃这种小摊上的东西,就买了一些回去。一阵凉风吹过,轻轻撩起了骆可微微有些发黄的软软的头发。骆可皱着眉,拽着飘到自己胸前的头发,头发有些长了,该去理发了。骆可快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接近全黑了,一个被路灯投射的长长的影子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他。
余洋在家里坐立不安,他正寻思着怎么跟骆可商量尽快搬出去的事情,不知不觉夜幕已经完全落下。晚饭已经做好了,两盘小炒菜加上一个蛋花汤,热气腾腾的,给这个小小的家里添了分难的温馨与祥和。可是骆可迟迟没有回来,眼看着这一桌的饭菜已经转凉,余洋的脸色也渐渐变的难看。
骆可是个非常贴心的孩子,自从骆毅失踪后,骆可总是尽可能的早回家陪余洋,按理说,这个时候骆可早就到家了,现在怎么还没来?余洋的右眼一直突突的跳个不停,虽然他本人不迷信,可是最近的一系列糟透了的事件让他不自觉地往坏处想。一想到自己和骆可都是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余洋的后背一阵发凉,不行,得出去找找,已经丢了一个了,不能再丢第二个!
余洋匆匆的穿上外套,拿了钥匙,几乎是一路小跑的来到楼下。一阵冷风袭来,余洋不禁打了个冷颤,斑驳的树影在孤独的摇曳着,街上的路灯也坏了好几盏,黑漆漆的大街上半天也没有一辆车。余洋住的地方房租便宜,相对的治安要差了些,也偏僻了些。
正当余洋犹豫着去哪个方向时,一样黑色的宝马闪着耀眼的车灯,鸣着刺耳的喇叭,气势凌人的停在了余洋的面前。余洋被车灯刺的睁不开眼,他不由得皱起了眉,打算绕开这辆无礼的车。
“哟,好久不见了啊,夏雨笙!”苏启尧叼着烟,从车里钻了出来,色迷迷的望着余洋。
余洋冷不丁的听到有人喊夏雨笙的名字,诧异的回头一看,顿时惊的脸色惨白。是苏启尧!那个一年多以前强爆了自己的恶棍!他怎么会在这里?
苏启尧掐灭了烟,缓缓地凑近余洋,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宝贝,你可让我好找啊!”
余洋吸了口冷气,握紧了拳头,现在就自己一个人,还好小可不在,现在逃跑是上上策,想着他扭头就跑。苏启尧愣了一下,他没料到余洋居然是这个反应,这么明目张胆的逃跑。苏启尧顿时觉得恼怒,再加上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于是她脸上强挤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余洋在前面拼了命的跑,苏启尧撒开了腿在后面恶狠狠地追。余洋想甩开苏启尧,正打算转进一条胡同,却不小心踩到一个又圆又软的东西上,一下子脚底打滑,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修长的双手也蹭破了皮,隐隐的渗出血来。余洋忍着痛,挣扎着爬了起来。他用余角瞥了眼地上,自己踩到的原来是个烤红薯,旁边还凌乱地散着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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