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阿史那思云的回复,是两声冷笑,带着些嘲讽,又有些不屑,看向阿史那若真的眼神哪还有来西元时的喜爱与宠溺,此时的阿史那思云,冰冷而饱含恨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垃圾。
那日阿史那思云看到皇弟来了,原本还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安全了,就算阿史那思云的衣着再怎么暴露,也改不了骨子中的保守,阿史那思云从小虽然混在男人堆长大,却从来没有与谁有过越界的举动,谁知道最后自己的弟弟却对自己抱有那种想法?而本以为是救赎的弟弟,却将自己拉入了地狱!
最让阿史那思云心寒的,不是阿史那若真对自己有不该有的旖念,而是在阿史那若真强迫自己之后,不仅丝毫没有悔改之意的表现,现在竟然还软禁自己。
“我是你姐姐!”在阿史那若真伸手碰到阿史那思云的衣领的时候,阿史那思云终于忍不住了,怒目瞪着阿史那若真,即使这几日阿史那若真对她的强迫从来没有停止,但阿史那思云却一直不能接受。
此时的阿史那思云,声音如老妪般嘶哑,单单听声音,就能知道她这几天过的并不好,语气中的恨意即使是不看她的眼神也能感觉出来。
“姐姐?皇姐觉得,在发生了这些事后,本王还拿你当姐姐吗?”阿史那若真说着,直接撕开了阿史那思云的上衣,许是因为阿史那若真的缘故,现在阿史那思云的衣着与刚来西元时大相径庭,来时的阿史那思云衣着大胆火辣,但此时,阿史那思云早就将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却依旧敌不过阿史那若真的手掌。
与安承继不同,阿史那若真深知自己皇姐的武力值,所以一点也不敢轻敌,软筋散直接用在了水壶之中,还用上了比常人更多一点的剂量,事实证明阿史那若真的两手准备并没有错,即使已经加大剂量,阿史那思云现在依旧还有力气留存。
“你这是乱伦!”阿史那思云一时间有些想不通,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很听自己话的弟弟到底哪里出了岔子,竟然做出这种事。
“乱伦?”阿史那若真说着低声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依旧在脱着阿史那思云的衣服。
不一会儿,阿史那思云的衣服就被脱得八.九不离十,只剩下了件亵衣,即使是对阿史那若真了的动作再抗拒,阿史那思云现在也没有力气去反抗。看着自己的弟弟对自己做出的事情,阿史那思云闭了闭眼睛,隐藏着藏在眼底深处的恨意与失望,就在此时,阿史那思云听到阿史那若真接下来的话,立马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惊讶藏也藏不住:
“皇姐还不会真以为,你是父可汗的女儿吧?不过是一个秽乱宫闱的产物,皇姐能够活到现在,倒应该好好感谢本王的母后,现在本王要了你,也不算过分,是不是?”阿史那若真说着,将阿史那思云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扯了下来,不再管阿史那思云惊讶的神情,身下一动,做着近几日来经常对阿史那思云做的事。
阿史那思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不是皇家的血脉,听阿史那若真的话,父可汗知道母后同样知道,那么,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自己了吗?
心中的震惊太过,连带着对阿史那若真的动作也没了反应,此时的阿史那思云,就如同一个木偶娃娃一般,失去了思想。
在马车外,突厥的侍卫们看着晃动异常的马车,谁也不敢上前劝阻,长公主带来的人都因为违背了太子的意愿被处置了,有了前人的教训,他们又怎么敢上前去触太子的霉头?就是不知道,回国之后,要如何对可汗交代了。
一时间,突厥的侍卫们恨不得没有跟随长公主与太子来到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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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若真与阿史那思云之间发生的种种,陆言蹊在西元也知道了个大概,对阿史那若真的认知又刷新了一层,但陆言蹊此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管这两姐弟间的纠葛了,因为即使送走了各国使臣,他们依旧不得闲,仅仅是遗诏之事,就分走了他们不少精力。
“可惜了,三皇弟现在还病着。”这日安景行下朝之后,就学着陆言蹊靠在了椅背上,前段时间他已经将禁卫军的调令还回去了,利落爽快的动作果然引起了父皇和季幼怡的怀疑,不多久,禁卫军就换了一批人,安景行的人也顺利打入了禁卫军内部,再加上墨羽的人个个身手了得,稍微露出一两手,就有几个人得到了青眼,填补了不少重要的空缺。
安景行因为遗诏的缘故,最近在朝堂上是愈发地大胆了,与往常的小心翼翼形成了不小的对比,而从安睿的忍耐程度来看,安睿的确是知道遗诏的存在的,也算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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