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在抱怨着,安睿脸上却满是笑意,只要想到陆书依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安睿的心情就好的不得了,连带着脚上的步子也轻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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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长信宫那个怀上了。”鸢尾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季幼怡的脸色。
“嗯。”季幼怡点了点头,这个消息她前几天就知道了。
鸢尾看着季幼怡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以前娘娘知道宫里的妃子怀孕,可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就算是得知的时间晚了些,却总能在第一时间行动。
“娘娘,你说要不要……”鸢尾说着,对季幼怡福了福身,小声地询问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对于鸢尾来说,也可以说是业务熟练了。
“要不要什么?”季幼怡听到这话,眼皮才撩了撩,看着鸢尾,眼睛中的神情意味不明,“皇上瞒地这么紧,本宫还能做什么?”
只要宫里的太医知道了,就没有季幼怡不知道的,既然季幼怡不知道,就说明宫里有人不希望她知道,在这偌大的皇宫,唯一有这个本事的,只有安睿。
鸢尾听到季幼怡这话,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主子这话,到底是介意呢?还是不介意呢?按照主子以前对皇上的在意程度来看,应该是介意的吧?想到这里,鸢尾跪了下来:
“鸢尾愿为娘娘赴汤蹈火。”
“说什么呢?”季幼怡听到这动静,终于睁开了眼睛,抬手将鸢尾从地上扶了起来,“本宫不需要你为本宫赴汤蹈火,这个孩子,皇上想要,就留着吧。”
鸢尾听到这话,有些惊讶地看了季幼怡一眼,以前娘娘,可从来没有这么“大度”过,现在怎么突然想通了?
“不是想通了,”季幼怡自然看懂了鸢尾的眼神,拍了拍鸢尾的手,从软榻上直起了身子,“而是有些事情,已经没有必要了。”
说着,季幼怡对鸢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便从软榻上站了起来,率先向门外走去,鸢尾看着季幼怡雍容的背影,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明白娘娘的意思,什么叫没有必要了?
而季幼怡则是看着门外大好的春光,勾了勾唇角,生吧,生了,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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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发生的种种,陆言蹊此时并不知情,现在陆言蹊的陆言蹊,正在与冷枭斗智斗勇:
“大当家的,这不合适。”陆言蹊说着,瞥了冷枭一眼,向后退了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冷枭来,居然是来要玉佩的。
“怎么不合适?解除婚约理应归还信物。”冷枭说着,瞥了陆言蹊一眼,这是他目前想到,能够将玉佩拿到手最好的方法,虽然对这种类似于强迫的行为有些羞于启齿,但是想到玉佩与自己的关联,冷枭也不得不开口。
既然玉佩是齐池未婚夫给的信物,那现在齐池要嫁给他了,信物于情于理都应该归还给周家,即使是陆言蹊,也有些无法反驳。
“因为这并不是订婚信物啊,它是——”陆言蹊说着,眼睛转了转,故意拖长了声音,“定情信物。”
陆言蹊说着,对冷枭勾了勾唇,眼神颇有些得意,订婚信物是应该还,但它这个不是订婚信物,为什么要还?
“齐公子,我们明日大婚,你觉得你留着其他男人的定情信物,合适吗?”冷枭说着,眯了眯眼睛,定情信物?那也要拿到手!
“合适啊!”陆言蹊说着点了点头,“毕竟是你强抢民男。”
说着,陆言蹊对冷枭笑了笑,露出了自己整齐的大白牙,不给就是不给,说不给就不给!
“什么叫强抢民男?”冷枭说着,眯了眯眼,强抢民男?当初可是齐池自己说的要嫁给自己的!
“字面意思啊,”陆言蹊说着,对冷枭眨了眨眼睛,“是你强迫我的。”
那副模样,要多无赖,有多无赖。
“当初齐公子自己说的要给我当压寨夫人。”冷枭说着,咬了咬牙,若不是这样,齐池怎么可能现在还能待在黑风寨?
“我有说过吗?”陆言蹊说着摇了摇头,转过身看向了吕平,“本少爷有说过吗?”
“没有。”吕平顺着陆言蹊的话摇了摇头。
得到答案后,陆·无赖·言蹊转过头对冷枭耸了耸肩:“听到了吗?没有?你觉得外人会相信西元首富齐家少爷的话,还是相信一个土匪头子的话?”
冷枭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看着陆言蹊一脸无赖的样子,冷枭竟然不知道该从何反驳,没错,正常人都知道该相信谁的话,就算黑风寨上下口径统一,外人也不会相信土匪的话,即使是冷枭,此时也有想要掐死陆言蹊的冲动。
“本少爷劝你别动歪心思,本少爷出门已经三个月了,要是下个月家族年中盘点的时候本少爷不在,恐怕黑风寨会有麻烦哦。”感受到冷枭的冲动,陆言蹊又对冷枭笑了笑,语气甚至带着一丝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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