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陆言蹊看着冷枭的背影,愣了愣,一手抚上了脖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吕平一眼,“给本少爷拿面镜子来!”
吕平听到这话,连忙将屋子里的铜镜拿了过来,顺便瞅了瞅太子妃的脖子,刚刚冷枭说的时候,他就有些好奇了,抬眼,吕平就看到了陆言蹊脖子上的点点红痕,即使是未通人事,吕平也能猜到那是什么,一时间,眼睛不知道该向哪里看。
这个时候,陆言蹊也发现了自己脖子上的异样,咬了咬牙:“王、二、狗!”
他就说刚刚冷枭看自己的目光怎么那么奇怪,原来这个地方露出了端倪!咬牙切齿地叫过安景行的名字后,陆言蹊心情的郁闷也消散了不少,不由地回想到了刚刚冷枭的态度:
“他竟然不在意?”陆言蹊说着,将手中的铜镜递到了吕平手中。
“在意什么?”吕平接过铜镜,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暗羽统领应该在意什么?
“头顶大草原,不该在意吗?”没错,刚刚冷枭明明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迹是什么,竟然还能这么平静,一点也不在意。
吕平听到这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按照男人的自尊来讲,无论太子妃与暗羽统领之间的婚姻是怎么回事,在外人眼里就是夫妻,在这一方面,鲜少有男人会不在意,但是刚刚暗羽统领的反应,是真的是丝毫也不在意。
“大公子也没在意。”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许默难得开口说了一句。
太子妃和暗羽统领之间混乱的关系,此时戴绿帽子的可不只是暗羽统领。
陆言蹊听到这话,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一手捞过吕平手中的铜镜,向许默砸了过去:“就你有嘴一天叭叭叭?瞎说什么大实话?”
不在意?陆言蹊在心中暗暗咬了咬牙,安景行要是不在意,这太阳都要打西边出来了!要是他不在意,上次能翻来覆去折腾自己?
但是这些话,陆言蹊又不能说出来,只能瞪一瞪许默。
不过由于许默的这一打岔,倒让陆言蹊将刚刚冷枭的态度放在了一边。
*
至于正在下山的冷枭?他在意吗?当然不在意,因为当初和陆言蹊的婚礼,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一场闹剧,在看到陆言蹊没有穿上喜服的时候,冷枭还松了口气。
最开始冷枭会说要娶陆言蹊,不过是为了保护陆言蹊冲动之下所说出的话,现在看到陆言蹊身上的痕迹,倒让冷枭感觉到了包袱卸下的轻松之感,他就怕,陆言蹊会将这场闹剧当真。
想到这里,冷枭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种种想法甩出脑外,疾步走进庄园,却没见到清和的身影。
“清和呢?”冷枭说着,转头看向了在屋内的无影。
“问属下要了些东西后,到厢房去了。”无影对冷枭拱了拱手,因为知道冷枭今日想要做什么,无影提前一步已经将庄园内的其他人给赶了出去。
“嗯,在外面守着!”冷枭说着,直奔厢房而去,一进门,冷枭就闻到了一股浓郁而刺鼻的药味。
还没等冷枭开口说话,清和的声音就从屋内传了出来:“哟,这么快就回来了?”
如同陆言蹊了解清和,清和同样了解陆言蹊,冷枭刚出去,清和就知道估摸着是去问陆言蹊要钱了,既然是问言蹊要钱,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现在冷枭回来了,估计是将钱带来了。
“剩下的一千两。”冷枭说着,手一挥,一张银票直接“钉”在了清和面前,上面还有一枚小银锭。
清和看到被银锭钉在自己面前的银票,将银票从银锭下面抽了出来,拿在手中上下看了看,最后弹了弹,点了点头:“是真的。”
看着清和的动作,冷枭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不是真的,还能是假的吗?
“你这破地方,安全吗?”清和可不管冷枭的反应,上下看了看眼前的厢房,眼中一股子嫌弃的味道。
冷枭听到这话,顿了顿,走到了厢房的一个角落,在屋内的某个地方摸了摸,清和只觉得自己所在的地面动了动,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向下沉的失重感,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停了下来。
在地板又轻轻动了动后,冷枭从屋内的角落走了出来:“安全。”
清和听闻此言,挑了挑眉,向窗外望了望,心中大概有了谱,放下了心,对冷枭挥了挥手:“跟我过来。”
说着,清和向屋内的一扇屏风后走去,冷枭抬脚跟过去,便看到了屏风后的一个浴桶,浴桶中的液体乌黑,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药味,还冒着袅袅青烟。
看着眼前的浴桶,冷枭挑了挑眉,刚刚进门闻到的药味,想必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了,还没等冷枭想明白,清和的声音就打断了他的思绪:“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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