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们的喜欢,又和我的不一样,臣子喜欢你,还不好么?”陆言蹊见安景行依旧不为所动,咬了咬牙,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就算一样也没关系,反正他们也抢不走,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果然,听到陆言蹊这充满占有欲的话,安景行脸上的表情开始有所松动,最后勾了勾唇角:“没错,我是你一个人的。”
“等等……你手在做什么?”陆言蹊见安景行态度松动,心中松了口气,暗自给自己提醒,下次再也不能口无遮拦了,谁知道这口气还没松下去,就感受到了安景行的动作。
“做什么你感觉不到么?”安景行眨了眨眼睛,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言蹊刚刚的话的确让他很开心,但他也没有说因为这些话就放过言蹊!
是可忍孰不可忍!陆言蹊感受着安景行的动作,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干脆翻身自己做主,先发制人了不起么?谁怕谁啊!
安景行则是看着在自己身上到处作妖的陆言蹊,笑而不语。
那天晚上,宫外的宫女太监们,听着殿内皇上和皇后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渐渐停歇。
至于为什么皇后的声音会从一开始的中气十足,再到后来的有气无力,最后成为略带哭腔,下面的人们就不得而知了。
*
“今日春闱,言蹊要去看看么?”最近一个月安景行过得都不太如意,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上次借题发挥,结果做得太过了的缘故。
原本安景行只想借陆言蹊的那句“喜欢”和陆言蹊多近亲一二,谁知道陆言蹊后来会不怕死地直接撩拨他?
安景行在面对陆言蹊的时候,本来就毫无自制力可言,再被这样一撩拨,最后的结果自然让陆言蹊两天没下来床。
若是以往也就算了,偏偏宫中还有三个闹死不怕事大的存在,在发现了这个现象后,看见言蹊便出言调侃一次,言蹊原本也没觉得有什么的事,被调侃来调侃去,也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陆言蹊恼羞成怒,倒霉的自然不会是兄长三人组,最后这个怒火,只能发泄在安景行身上,而造成的后果便是,从那日之后,安景行到现在都没能爬上陆言蹊的床。
“嗯哼?”陆言蹊斜眼看着安景行略带讨好的模样,沉思了一会儿,自己晾了安景行将近一个月了,也差不多了,最后才终于矜持地点了点头,“去看看也好。”
安景行见陆言蹊此番模样,松了口气,陆言蹊现在松口,说明就有了突破口,到了晚上,恐怕就不会太艰难。
“我让暗月去准备。”安景行说着,揉了揉陆言蹊的脑袋,脸上的表情异常放松。
陆言蹊看着安景行的表情,冷哼了一声,其实那天也不能全怪安景行,毕竟一开始是陆言蹊想撩拨的,但是最后的结果,却让陆言蹊很是不喜。
特别是在下床之后,接二连三地对上兄长意味深长地笑容,即使脸皮再厚,也有些顶不住,最后也只能迁怒于罪魁祸首。
但是迁怒了一个月,陆言蹊也有些受不住,大家都是男人,同为肉食动物,要知道这一个月,不仅安景行素着,陆言蹊也没沾上荤腥,现在也馋得慌,所以看着差不多,陆言蹊也就顺着安景行递过来的台阶走了下来。
这一个月当中,发生的事也不少,比如陆言蹊已经和叶玉珩单独见过一面,而叶玉珩也知道了陆言蹊以及安景行的身份,不过因为两个人态度暧昧的缘故,叶玉珩也就没有给颜子玉说明。
比如在这一个月中,被抓来的壮丁们轻松了不少,不仅仅是因为安景行在对于奏折上面的内容格式做了统一的要求,更是因为很多事情也开始慢慢走上了正轨。
要说现在最受重视的事,恐怕就是春闱了,因为举子入京的缘故,京城一下又变得热闹了许多,几乎每个地方都能看到举子的身影,几乎每家茶铺、酒楼都能听到他们高谈阔论的声音。
而朝堂之上的有些人似乎也渐渐明白了什么,如单郝之流,这段时间就沉寂了不少,或许他们已经猜到了安景行的打算,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安景行的确刚坐上皇位,因为安睿的缘故这个位置也确实不是很稳,原本朝臣们还以为能够拿捏住安景行,但是在云逸然兄弟进京后,朝臣们就明白,安景行的地位,其实没有他们想的那么摇摇欲坠。
文有云家武有陆家,即使他们再不甘心,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更何况,他们连安景瑞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没有头领,如同一盘散沙,又如何团结一致?
即使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再多,也不能影响陆言蹊和安景行出宫的行程。
“你们怎么来了?”颜子玉和叶玉珩刚下楼,便看到了坐在大堂的安景行二人,有些惊讶,前些日子没有联系上他们,颜子玉还以为他们已经出京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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