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开完会后,小霞便自告奋勇当诱饵,夜里穿的火辣地站在大楼下招蜂引蝶,还真的被她逮到一个戴着女人bra的变态在厕所打飞机。她不动声色,叫上兄弟们密切监视着这个人。这个其貌不扬,面容猥琐的男人真真是让那群警察打开了眼界,大清早就去招女支,完事就蹲在人群密集的公园小区,看看那些成人杂志,或是形容猥琐地看着过往穿的火辣的女性,口水直流,一双眯眯眼都快钻到人家的裤裆里去了,整天无所事事,就爱去那些个风花雪月的地方,他要是不是那个变态杀人魔,她立马改姓!
阿虎站在路口,穿着便衣,佯装在等人,看着那嫌疑犯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敞着上衣,露出油腻的肚皮,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他随即示意阿辉跟小霞跟上去,自己则进了嫌疑犯刚才去的地方。
被吵醒的女支女不耐烦地开了门,刚打发完一个姓谷欠重的熟客,她累得要死,丝毫没有要接客的想法,倚在门口,张口就道:“里面还有一个,改天再来!”
阿虎拿出证件在她面前晃了一下,道:“我是警察,有事要问你。”
女人打到一半的哈切硬生生地给吞了回去,直起身子,有些紧张地回道:“阿sir,大中午的,有什么事情啊?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是合法的。”
见此,阿虎自然是知道那女人在怕什么,于是回道:“卖银不是我管的,我来是问你关于之前那个男人的事情。”
一听不是来扫黄的,女人放松了,请阿虎进来,自己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拿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阿sir,那人是犯了什么法,走私还是贩毒?”她这类人,见识的男人多了,什么三教九流都有。
阿虎自然是不会将案情透露出去,虎着脸道:“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你知道什么快说出来。认识多久了?”
女人撇撇嘴,吸了口烟,“大半年左右。”
“那男人叫什么名字?”
女人想了想,回道:“恩,我只知道他叫阿钟。”随即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大吐苦水,“这人我真是受不了啊!刚刚做完又想做,一日三次,就跟吃饭似的。”
阿虎蹙眉,这么说来,这人的姓谷欠很强啊!“一日三次的话,那你岂不是赚大发了?”
女人吐了口烟,冷笑一声,抱怨道:“赚什么赚,赚个屁啊!那小子一会有钱一会没钱的,有时候还欠着不给钱。老实说,我都已经吃亏好多次啊!喏,我现在学精了,他要是没钱我就不跟他做,你说是不是啊?”
“恩,那当然了!”阿虎点头,如果一个人姓谷欠旺盛,又没有钱招女支的话,他下一步会怎么做呢?答案显而易见。
“那他还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女人点了点香烟的烟灰,信誓旦旦道:“这人一定是个变态!”
闻言,阿虎来了兴趣,觉得这是个重大突破点,追问道:“怎么个变态法?”
“他喜欢收藏女人的内衣裤,而且还是要穿过的,喜欢那个味道。”说道这里,女人做了个恶心的动作,“有几次不小心,我的那些都被他给顺走了,都是名牌货啊!我可亏大了啊!”一说到这里,女人就火大,钱没赚到几个,全亏进去了!
而另一边,小霞和阿辉二人站在不远处监视着正对一群打篮球的妙龄少女们自卫的阿钟,心里唾弃极了,越发地觉得这是凶手无疑。
阿钟兴奋地满头大汗,手放在下面,拉开拉链,撸个不停,路过的两位大妈不小心瞥见了,立马捂住了眼,大骂着伤风败俗,毫无廉耻,被阿钟无耻地顶了回去。
待那群少女们穿着热裤走了出来,阿钟摸了把汗,色眯眯地跟了上去,故意撞上去,摸了把女人的屁股,揩到油后,拔腿就跑,被摸的女人恼火极了,一转头却惊讶地发现那罪魁祸首正被一帮人围堵追捕。
“你们的行动还真是顺利啊!”阿麦酸气十足道,世道艰难啊!明明他的活是最简单的,为什么到头来反而不如别人进展快,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他最近犯了太岁?
小霞转个身来到阿麦的旁边,手里把玩着钢笔,神情简直不要太得意啊,“没办法啊!谁叫我实力强悍啊!不像某些人,到现在连个住户的口供都没有弄清楚,还以为自己是刚入门的菜鸟啊!”
阿麦气的涨红了脸,诸事不顺再加上小霞的风凉话,心头那股气越发地膨胀开来,面目狰狞,双手紧握成拳,青筋直露,看的小霞心头一颤,正后悔着不该火上浇油,万一他真的动手打人可怎么办?却见阿麦砰地一声摔了桌上的资料,甩门而去,小霞松了口气,死性不改地轻哼道:“就只会摔东西,有本事抓个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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