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世界半个月之余,这是他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并不是发自内心代表愉悦的微笑。嘴角上扬着,可眼里却冰冷一片,这笑容充满了嘲讽的恶意。
唐且带着这样的微笑对着佐伯问道:“那……御堂孝典呢?”
御堂孝典……唐且的一句话就戳中了佐伯心中最痛的地方,佐伯脸色微变,但是他很快就掩饰过去。
不过这样细微的变化却没有骗过唐且的眼睛,他继续微笑着,尽力的表现出无辜天真,但是问的问题却又是恶意十足,“不知道您对御堂孝典感不感兴趣呢?有没有燃起您心中想要征服的感受呢?”
佐伯一言不发。“……”
唐且笑的越加的灿烂,“难道是害羞了?这还真是难得啊。”
“……”佐伯抬起头仔细打量着唐且想要看透他心中的深层含义。
见到目标已经达到,唐且心中只感觉到一个字:爽!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今天下午,我出去散步的时候恰好看见了御堂孝典了呢。”
“你……”佐伯目光一紧,“然后?”
“然后啊?然后我好像不相信撞见御堂先生的私生活了,好像我看见……”唐且放慢了说话的速度,每一个字的语音都咬的十分的重,我好像看见了你呢。
唐且停顿下来,突出了重点,“不知道您去宾馆做什么呀?最近Protofiber的销售想来是很辛苦的吧?从身到心相比都是百分之百投入吧,可真是辛苦你了。”
佐伯脸上已经是掩盖不住的惊讶,他诧异的看着唐且,“你……在那里?”
唐且点点头,“看得很清楚呢。”
“呵……”如果就这么轻松的被打败,那么眼镜的效用未免也太渣了,佐伯克哉整理了一下情绪,又恢复到了平常气定神闲的状态:“只是去宾馆而已,不代表什么吧,你的联想能力还真是不错,可以去应聘做电视剧编剧了吧?”
佐伯知道那个自己并没有把事情告诉唐且,并且佐伯也不是和御堂孝典一起进的宾馆,光是两个去宾馆也有很多种说法。所以……还是要看别人怎么理解了。
唐且自然不会给佐伯翻盘的机会,“那么,不知道你们二位一起去宾馆做什么?难道是去讨论工作?”后面这句问题带着浓浓的嘲讽。“话说回来,你对八课还真是看重啊,可以牺牲这么多还真是有奉献精神,另外我可能会不知道你没戴眼镜?”
“……”佐伯的脸瞬间就黑了,此时的脑海中不断呈现的是在宾馆时的记忆。
御堂孝典不屑一顾的语言,还有压迫性的动作……感到受到了极大侮辱的佐伯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没有人可以从他这里白的便宜,很快就会让他一点一点的吐出来的!
唐且看见佐伯的表情自然知道自己想的大概不错,佐伯的主受线已经走上了御堂孝典的分线上,“所以,麻烦你在出去勾搭的人时候先打理一下自己。我好像闻到了有点熟悉的味道呢。”
其实也没什么,唐且从他身上闻到了宾馆特有的芳香剂的味道。
其实他是打算说不要在被别人碰过之后来找自己,可这话怎么听都有股哀怨的吃醋意味,所以他就很果断的放弃了。
“……你知道的还真多。”
唐且客气的笑笑,“那是自然,毕竟我也是个系统啊。”
“……”此时的佐伯心中原有的几丝旖旎早就被愤怒冲散了。
“我看我还是暂时的回避一下,给你留个空间休息休息?” 唐且也不等佐伯回答,说完之后就直接走向了门口,“我出去散散步,等会儿回来,晚上见?另外补充一句。”
唐且站在门口,背对着门外亮堂的光线,配合着纯净无邪的微笑,十分小清新的画面,嘴里说的却是:“下次再这么不看目标下手,我会直接拧断你的脖子。”
当然,会在唐且完成任务之际,拧断他的脖子。
扔下这句话,唐且转身步入了屋外。
打蛇打七寸,弄死对方就是这么的容易。哎……毫无挑战啊。
唐且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等他走到街上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他现在还没有打算回去,鬼知道佐伯克哉会做些什么事情。
这副眼镜真的很邪门,可以把人变到截然不同的人格。正当他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了熟悉的红色身影,是须原秋纪。
感觉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须原秋纪了,好像因为佐伯克哉中规中矩上班下班,戴眼镜晚上也不会出来乱跑所以基本都没遇到过。
这样个性的小孩儿……和戴眼镜的那货倒是挺配的。
须原秋纪此时正在和身边的朋友交谈,全然不知站在远处的一个少年正在密切的注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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