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蒸气笼盖在镜子上,看什么都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层轮廓。佐伯洗好之后,抬头注视着镜子,看到的只是隐隐约约的人影,发梢不停的滴下水珠,将围在腰间的浴巾一点点染湿。
这里是他生活了三年的地方,里面的所有摆设都是那么的熟悉。他不禁想起先前在旅馆的卫生间里狼狈的洗刷自己的身体。
当时他已经感受不到水的温度,无论怎么调节温度,流经身上的水都是那么的冰凉,而他心里的感受是一样的。
洗手间外已经没有人存在了,可是佐伯还是想赶紧离开这里,在这里多呆一秒对于自己来说都是折磨,胡乱的将身上擦干净后,草草的用吹风机吹了吹头发,没有吹干,只是吹到了不会再滴水的程度之后,他走出浴室,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佐伯看着地上仿佛被遗弃的衣服,注视了一会儿,被遗弃仿佛就像他的人生一般,无情的抛弃在地上。
旁边的椅子无声的在炫耀着刚刚发生过的一起。
御堂命令自己坐在椅子上,腿抬起来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御堂用绳子将自己的腿绑了起来,迫使自己完整的暴露在御堂面前,然后他被御堂用布条遮住了眼睛。
所有的视线被隔绝,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除了恐慌之余,佐伯对身边的一举一动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紧绷的神经,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感知周围的动静。
他不知道御堂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听见御堂的笑声,光是笑声就让佐伯倍增紧张感。“不用这么紧张,我说过今天是让你享受的吧。”
明明是在胡说,把自己绑成这样还想干什么!
佐伯一声不吭,不对御堂的话做出任何的回应。
紧接着佐伯听见了清脆的撞击还有搅拌声——这是什么?
下一秒,胸口传来的强烈的冰凉触感让没有事先准备的佐伯失声叫了出来:“好凉!”
御堂用用手指夹着冰块肆虐的揉擦着佐伯胸口的凸起,一边看着佐伯嘴里不停的发出嘶嘶的抽气,一边更加放肆的折腾着。
“御堂……御堂部长!”佐伯已经被冻得麻痹,血管中的血液流的异常缓慢,佐伯已经快感受不到胸口的存在了,他出声叫住御堂。
“怎么,这点就受不了了?”
御堂没有放弃手上的动作,被佐伯体温渐渐融化的碎冰最终化作了一滩水渍,御堂用沾湿的手指继续揉搓,先是将尖端轻轻向上提,接着就是左右拧转,本身已经快要麻木,但是因为这样的行为,血液渐渐的恢复流速,带来的刺痛感要比平常刺激许多。不想在御堂面前连最后的自尊也丢去,所以佐伯咬紧了牙关不愿意吱声,可是细微的声响还是时不时的从嘴间流露出来。
“痛吗?”御堂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明明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吗?”
谁会喜欢这种东西!佐伯很想反驳,但是他知道现在这么说也只能促使御堂更加激烈的报复而已。源源不断的疼痛感中也夹杂了一些奇异的快、感,佐伯为这样的自己感到唾弃。
得不到佐伯回答,御堂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佐伯明显因为他的收手松了口气,胸前的两点因为自己的戏耍变得格外红艳,大量的冰水沿着胸膛一路向下,滴进了茂密的丛林中。
异常的美丽呢。御堂很满意自己一手造就的成品,他手指划过佐伯的脸颊,被冰块夺取温度的手指宛如阴冷的毒蛇,灵巧的在佐伯的肌肤上游走。
紧接着御堂俯□子,先是轻轻的舔了一下充血红肿的尖端,然后将其包进嘴里,用舌头灵巧温柔的爱抚着,想要抚平之前因为寒冷刺激带来的凸起,“”
在冰火两重的夹击下,佐伯的意识快要绷成一条线了,完全没有办法再感知其他,阵痛之后,快感不断地加重,他从未想过原来男人这里也会得到如此惊人的快、感。
御堂不断地用冰块刺激着自己,然后再用湿热的舌头抚平,用手指玩弄的揉搓,他凑到佐伯耳边,喊住了佐伯戏耍了一会儿,嘲笑的说道:“只是这样就兴奋成这样了,看来你天生就是这么【消音】呢。”
“唔……”佐伯咬紧下唇,额头浮出了一层薄汗,将刘海的碎发紧紧地贴在了额头。
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御堂感觉更加的兴奋,“难道这样不舒服吗?”
“唔……”
“忍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怜啊。”御堂轻叹一声,对着佐伯的嘴亲了下去,舌头强迫的带着佐伯的舌头与之一起搅动,佐伯被迫的被御堂品尝嘴中的每一个角落,
口中的津液从嘴角滑落,御堂用手指沾了一些,然后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滑去,他跪在佐伯的面前,佐伯低着头承受着他的亲吻,身上混合着薄汗与冷水,皮肤看上去水漉漉的,显得格外的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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