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像落汤鸡一样,还有兴致站在那边闲聊,圣君和四贤们也是蛮拼的。
更令陈筠好奇的是,隔绝雨水的法术又不是没有,身为一个王朝的圣君,他还会淋雨?
也许是七夜忘了也说不定,啊哈,对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需要淡定,所有的不科学在这里都是科学的。
“幸会,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见陈筠有心客道,七夜也回以一礼。
“在下黄三。”
金光“噗——”
众人齐刷刷看过去,他的表情已经又变成了棺材脸,倒是陈筠,背地里冲着金光挤眉弄眼。
金光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看上去倒是生动多了。
“原来是黄兄。”
= =他不是你皇兄。
陈筠态度也算是和善了,因为有个不明身份的陌生人在,最终双方人也没有打起来,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金光对他们的挑衅无动于衷,完全不像是平时的他,如果是金光宗主,极有可能已经与他们争锋相对起来了。
然后从口角之争演变成动手动脚,不要太简单。
七夜与四贤另找了一处,四贤一直在防备着金光,可是金光一直闭眼不闻窗外事,安静地盘腿坐着,而陈筠则百无聊赖地捅着火堆。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只有噼噼啪啪的火堆和外面的雷声在制造者令人窒息的声音。
七夜耳朵动了动,疑惑道:“是不是有什么在哭?”
“好像没有吧,”恶龙迟疑道,其余几人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落在陈筠两人身上,又在金光身上看了看,这才移开视线。
陈筠拉开已经湿哒哒的袋子,呜呜咽咽的哭声更响了,这下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呜呜呜~媳妇,呜呜呜~”袋子里开始溢出水源来,竹子精快被自己浸没了,还在悲伤地哭着。
金光睁开眼,“不许哭。”
哭声一停,过一会儿又响了起来。
“堂堂金光宗主在欺负一个孩子?”四贤中唯一的女子冷嘲道。
七夜道:“这庙中哪里有孩子?”
陈筠抖了抖袋子,轻哄着竹子精,他们又不是不能回去了,实在不行他体内这不是还有力量么,实在不行,还有非涵的龙珠力量。
七夜走近,嘴上虽然是问着陈筠,视线却落在金光身上,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是妖精?”七夜惊讶道,意味深长地注意着金光得反应。
今天得金光总让他感觉怪怪得,沉默了不少不说还看上去年轻不少,眉宇之间也是一派淡然,让七夜有一种想要打破他平静的想法。
竹子精一听人说他是妖精,怕地缩回了袋子里,就留下两片叶子在外面。
“换个地方待吧,袋子都湿了,”陈筠柔和地摸摸那片叶子,又拿出了一个袋子,苍白得脸上带着令人心生好感的笑容。
七夜诧异地瞥了他一眼,见金光对陈筠完全放任自流,心里有一种暗暗得不爽。
竹子精慢腾腾地挪了个地方,边挪动边打着哭嗝。
“黄兄是进京赶考的书生么?怎会与宗主在一起?”七夜在陈筠边上做下,状似无意间问道。
“唔,算是吧,”陈筠笑了笑,他的外貌看上去太精致了,若不是口音是男声,恐怕还会被人误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只是他的脸色并不健康,一脸病容的样子倒像是给他添了几分柔弱之感。
七夜是绝对不会对普通人出手的,更会约束好下属,而魔宫四贤,见陈筠只是个病弱书生,也是起了轻视之心,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金光冷哼一声,“你问的太多了。”说着又看了陈筠一眼,眼里暗含了一丝警告:你还想继续和我谈人森?
陈筠眨眨眼,无辜地笑笑。
两人眼神之间自有默契,以目光述说着别人无法理解得语言,七夜有一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其实陈筠想说,这七夜魔君不是据说对七世怨侣之一的聂小倩情根深种么?为什么他有一种七夜想要追求金光的错觉?
如果陈筠知道七夜还和金光有一场树林密谈,恐怕更加要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了。
七夜与金光宗主,在一定程度简直默契地可以。
陈筠笑道:“我在金光还是少年之时就已经和他认识了,这次进京能遇上老朋友也是很高兴的。”
金光努了努,简直睁眼说瞎话。
不过七夜可不这样想,听陈筠这么说,表情也变得不是那么好看了。
“是么,你们这么早就认识了,”七夜幽幽道,“黄兄想必很熟悉金光宗主?”
陈筠哈哈一笑,精致阴柔的脸上因为这明朗的笑容倒是令人一时看花了眼,惊艳极了。
“那是,金光这孩子人品也好,办事效率也好,什么都好,就是嘴笨了些,没少得罪人,我看圣君那四位手下对他颇有微词,其实只要平时没人去招惹他他还是很好说话的,”陈筠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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