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忒,我现在已经不想再与你争辩了,”赫淮斯托斯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从栀庚的双唇慢慢下滑,然后在那白皙的脖颈上轻轻划出一条浅浅的线。
“我现在,只想狠狠□□。”赫淮斯托斯说道,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种嚣张的、肆无忌惮的侵略性。
[葵音:卧槽!这不是我认识的傻大个!融合了性格的赫淮斯托斯这么变态的吗!]
[葵音:不过这是准备要啪啪啪了吗?超级兴奋怎么办!]
“滚开!” 栀庚冷声抗拒道,挥手想要将赫淮斯托斯推开。
而赫淮斯托斯像是早已预料到栀庚会有此动作一般,在栀庚抬手抬手的一瞬间,便先一步抓住了栀庚的手腕,然后擒住他的双手,将他用力往后一推,巨大的力道让栀庚的后背一下撞到了石门,“嘭”得一声,连带着把石门也关上了。
下一秒,赫淮斯托斯就迅速倾身上前,直接将栀庚整个人禁锢在了石门与自己的身体之间。然后他腰间一挺,发.硬的灼热便抵到了栀庚的大腿内.侧。
因为赫淮斯托斯全身裸.露的缘故,少了一层布料的遮挡,栀庚甚至能感受到那一处灼热上面正兴奋得隐隐跳动的血管。
“感受到了吗,”赫淮斯托斯目光贪婪的注视着栀庚,不愿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漆黑的眼神里浮现出浓浓的掠夺之意。
栀庚抬起眼眸与赫淮斯托斯对视,有那么一瞬间栀庚似乎看到了赫淮斯托斯的眼睛变成了野兽扑食时才会出现的竖瞳,这让栀庚想起了赫淮斯托斯作为白虎时候的眼睛,不过,那个时候阿纳修斯的双眼是蔚蓝而澄澈,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充满着掠夺和占有欲。
此刻的赫淮斯托斯,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极为危险的气息,他那一头如火一般刺目耀眼的长发被烛光照成了暗红色,宛如流淌在黑暗深渊里的血色岩溶,无端透出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野性和妖邪。
“赫淮斯托斯,只有最低等的动物才只知道用下半.身处理问题。”
栀庚冷冷的回他,用一种冰冷而抗拒的姿态。
赫淮斯托斯却是不在意的一笑,然后将自己的身体与栀庚的身体贴得更紧了。因为他这动作,身上的水滴便移在了栀庚的衣服上,很快就将栀庚的衣服湿润。栀庚的鼻息之间全是赫淮斯托斯身上的气息,那具与他相贴的身体更是烫得吓人,传递出来的热量灼热又潮湿,如赫淮斯托斯身上这细细的水流无声的渗透进了栀庚的四肢百骸,让栀庚整个人都有一种无处遁形之感。
“赫淮斯托斯,我再说一次,从我身上滚开!”
“阿芙洛狄忒,你觉得我还会听你的话吗?”赫淮斯托斯捏住栀庚的下巴,削薄的唇角勾出一抹微微的怜爱和不屑。
栀庚的唇抿得直直的,也不在多说,直接动手袭向赫淮斯托斯。
赫淮斯托斯游刃有余的挡下栀庚的攻击,擒住栀庚的双手放在栀庚得头顶上紧紧按住。然后他将脸贴向栀庚,唇凑到栀庚的耳旁,轻声说道:“别浪费力气,你的伤才刚刚恢复,不然我怕你等会儿因为体力不支而被我操.晕过去。”
栀庚冷笑,直接抬脚朝着赫淮斯托斯的右腰上的伤口踹去。
赫淮斯托斯闷哼一声,却是并没有放开对栀庚的钳制,而是一口咬住栀庚精致小巧的耳垂。
“嘶……”栀庚一怒:“赫淮斯托斯,你是属狗的吗!你……”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赫淮斯托斯用嘴堵住了唇。
赫淮斯托斯熟练的顶开了栀庚牙齿,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强势的纠.缠住栀庚的舌尖,攫取着他口中甜美的甘露,他吻得极为用力,灼热又潮湿舌腔里如同蕴蓄了滚烫的火焰,要将栀庚整个人都融入身体、燃烧殆尽一般!
体内的燥热徒然而生。
栀庚所有的反抗在赫淮斯托斯都眼里变成了一种情.趣,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只有抵死的缠.绵……
栀庚从来不知道赫淮斯托斯的欲望能有如此强烈,如同一个无底的深渊,似乎把以往所有的压抑全部爆发了出来,不知道克制般,不停得冲撞着,索取着,像是有用不完的旺盛精力,永无节制的勾着栀庚与他一同坠落在欲海之中。
他们从石门那里做到了浴池,又从浴池做到了石床上,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
猛浪。
在这个阳光和星光都无法照射进来的石洞里,栀庚看不到日与夜的交替,只有那似乎永远不知道燃烧殆尽的蜡烛上的灯火……在一如既往的微微晃动着,在照亮着他们紧密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
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直到栀庚的声音都已经沙哑,这场性.爱才渐渐落入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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