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蹲在浴池旁,一个站在水中最靠近浴池边缘的位置,只要栀庚再略微向前倾身,鼻尖就能碰到阿波罗的额头。
可能是因为气氛太过美好,如此近距离的看着阿芙洛狄忒的脸,每一寸都是被精心雕琢过,高挺的鼻梁下,那如水般淡漠的唇引诱着他一亲芳泽,阿波罗刚压下去的燥热隐隐又有了升温的趋势,他恨不得此刻就吻上去,侵入阿芙洛狄忒的唇,去吮吸里面甘甜的津液,尝遍只属于阿芙洛狄忒的味道。
尽管如此,阿波罗却还是克制住了。
不行,至少现在还不可以,他对自己说着。
再等一等。再……忍一忍。
阿波罗眼眸深处的克制和挣扎终于平复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潺潺如流水一般的温柔之色,是如同阳光一般温和的爱意。
栀庚挑了挑眉。
这样可不行。
栀庚身体前倾,双手还住了阿波罗的脖颈,在他将鼻尖贴到阿波罗的额头上的一刹那,明显感觉到这位俊美的神袛轻轻颤动了一下。
栀庚低低地笑着,鼻尖慢慢从阿波罗额头处下滑,先是眉心,再缓缓来到鼻梁,最后鼻尖与鼻尖相碰,轻柔如羽毛般,栀庚像是在嗅着阿波罗身上的气息,却更像是在将自己的气息一点一点漫化进阿波罗的鼻尖,侵入他的心里,直至灵魂深处。
叮!
太阳神阿波罗————
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92。
阿芙洛狄忒就是有这样的魅力,不费一兵一卒,只需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可一夕之间,让人跪地俯首,献出所有的忠诚。
阿波罗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阿芙洛狄忒的气息将他包围,如同最烈性的春色之药,顷刻间将他方才所做的理智全部崩盘,一股热流蹿向他的小腹,腿间的巨.物已经起了反应,隐隐抬起了头,它正不停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的慰藉和疏解。
阿波罗的眼神越来越暗,他有些颤抖的伸出手,修长的手臂换上栀庚的腰部,正准备将栀庚完全扣近怀里时,一道清丽的男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手持盘蛇短杖的神使十分高调的走了进来,他头戴带翅的盔形帽,目光炯炯有神:“啊——亲爱的阿芙洛狄忒,吾神保佑,你没出什么事真是太好了。”
他瞧了眼阿波罗,意味深长的说道:“虽然我认为阿芙洛狄忒你方才或许也并不安全。”
栀庚从阿波罗怀里抽身,站直身体后对着跟在赫尔墨斯身后进来的葵音招了招手,等葵音跳到他肩膀上坐好后,栀庚才不疾不徐的说道:“亲爱的神使,你的关心让我十分感动,不过这并不能粉饰你不请自来的无礼之举。”
“在这一点上,你和阿波罗一样讨厌。”
“阿芙洛狄忒,亲爱的,请千万别这么说!”阿波罗从浴池里出来,有些急切的走向栀庚,任由自己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
葵音吹了个口哨,目光落到阿波罗两腿之间:好大的鸟!
阿波罗此刻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的眼里只有阿芙洛狄忒,“我心心念念的美神呀,吾爱,你轻描淡写的一句讨厌比任何难听侮辱的谩骂都让我难受,这份沉重远远超过一个重万斤的石头压在心头。纵使我有万般理由去解释不请自来的原因,却终究都抵不过一份积压已久的思念,我心悦你,我美丽的爱神。”
阿波罗的眉宇之间浮现出一抹忧色,他必须要让阿芙洛狄忒明白他的心意,明白阿波罗的情绪因阿芙洛狄忒的变化而变化,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栀庚还没说话,赫尔墨斯却在这时候走到栀庚的身侧,占据了这个阿波罗原本打算前去的位置。他这一举动阻止了阿波罗更进一步靠近的同时,也挡住了栀庚的视线。
论起行进的速度,整个奥林匹斯山,几乎没有神祇能与脚踏飞鞋的神使赫尔墨斯匹敌。
对上阿波罗眼里的不满和警告,这个圆滑机灵、变化多端的神使,只是挑了挑眉,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块白色的稠布扔给了阿波罗,然后笑眯眯的说道:“亲爱的阿波罗,光明、畜牧和音乐之神呀,你这番坦露心胸的告白多么可爱真诚。但如果我是你,或许现在会选择先穿上衣服,扶正头顶上的冠冕,而不是裸着身体,在这个并不适宜的时候展露你那和每个男性都没有任何不同的身体构造。 ”
“感谢你的提醒,赫尔墨斯,”阿波罗接过白色绸布,围在腰上后,冷笑道:“不过我的自信告诉我,我必须得对你最后那句不负责任的可笑言辞进行具体的补充,比如我的身体构造确实与每个男性没有任何不同,但是,亲爱的赫尔墨斯呀,我的朋友,有一点你要知道,我的身材和你确实是存在不同的,比如某个地方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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