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激动得浑身发热,恨不能再多听一阵这样的声音,又恨不得立时找来灵丹妙药治好宣帝之伤,只求他别再这么难受。他心底翻腾挣扎着,却是毫不迟疑地放开了手,紧抱宣帝,托着他侧坐在自己腿上,放轻声音哄道:“陛下放心,臣不敢再乱动了,陛下若难受咱们就不洗了,先去休息一阵……”
他激动之下,倒没太注意坐姿如何尴尬。待发现自己那不争气的物事正顶在宣帝大腿上时,宣帝却缓缓开口,交待了他一项比那更尴尬的使命:“凤卿,替朕……清理、清理一下里面……”
宣帝两颊滚热,脸已深深埋入凤玄胸膛之中,声音中更带着几丝鼻音,听得人怜惜不已。这话虽说得没头没尾、含混不清,凤玄却如有神助一般,明白了话中之意,甚至无师不通地想到了如何清理那“里面”。
凤玄咽了咽口水,紧握着丝帕,自宣帝双腿之间探入,先清理了双丘之间残余的污物,又在穴口之外轻轻拭抹,直到宣帝不耐地哼了一声,才终于丢下那条已攥出一片皱褶的巾帕,手指毫无间隔地触到了宣帝的肌肤。
即便他已近身抱着、贴着宣帝半晌,又看了那处幽谷数回,此时以手指碰到,仍是觉着心中沸腾不已。那里尚留有许多藏云太子残余的精水润滑,手指探进去并不困难,只是他心中忐忑,只稍稍用手指撑开穴口,不敢深入。被封在里头的污物顺着他的手指丝丝缕缕滑下,随即化入池水之中,不留痕迹。
这感觉对宣帝与凤玄两人皆是一种折磨,不过凤玄心中敬畏之意更胜欲火,才不至于就做下犯上之事。他不肯犯上,宣帝却是已没了心思怜下,穴口几度收缩,见凤玄连动也不动,心中被欲火羞恼等恶念烧灼出的烦躁感直冲到头顶,直斥凤玄:“你傻了么?手指还不伸进来……”
若在平时,他这雷霆一怒,凤玄即便不跪下请罪也至少要恭身受训。可此时两人身体交偎,宣帝的脸还未从他胸前抬起,说话时温热的气息便直喷到他胸前。说是怒斥,却也听不出多少怒意,反倒如床第间的喁喁低语一般,勾得凤玄情志欲发荡漾,顺从地将手指探得更深,感受着那柔嫩紧致的包裹。
宣帝的怒斥立刻化为了叹息,呼吸之间微带了些哭泣声,神智再一次为体内被点压撑开的感受所夺,瘫软在凤玄身上。他的手也下意识地握上一直紧紧顶在腿上的那个东西,恨不能令其直捣黄龙,一慰体内翻涌的情欲。
在这等刺激下,凤玄的手指越探越深,带着涌入的温泉洗净肠壁上残余汁水。他几乎就想这么将自身送入其间,可刚刚抽出手指,想要一尝龙恩时,一直攥着他的那手猛然重了一下,宣帝不满的低吟响起,倒惊得他清醒了几分。
四周威严富丽的大殿赫然映入目中,终于叫凤玄想起自己怀中不是可以随意亲近的普通人,而是当今天子,他做为臣子忠诚敬仰的对象。他连忙抽出手指,压抑自己的激动,只是宣帝的手一直不依不饶地按在他要命之处,此时连人都贴了上来,叫他越发难以把持。
可他到底还是压下了这大不敬的念头,抱紧宣帝连连劝慰:“陛下,一会儿还有大臣觐见,请陛下先更衣休息,免得到时精神不济……”
凤玄温言软语地劝了许久,宣帝终于清醒过来,听明白了“觐见”那两个字。一想到下午众臣便要来见,再看看自己这炙火焚身,险些把爱臣吞吃入腹的模样,宣帝简直羞愧无地,抬手掩住面孔,低声吩咐道:“朕失态了……你且把朕送到外间休息……”他这才想起自己那手放的地方不对,连忙撒了手,默然转过脸去。
凤玄也长出了口气,抱着宣帝出了水池,捡起长袍遮住他的身子,却不管自己一身湿淋淋,直至将他安顿好,才躬身谢罪,羞涩地说道:“方才见陛下……有些伤到了,正好前几日臣向还恩寺大师讨要的治伤灵药还在身上,便想替陛下……擦药。”
宣帝睁开眼看了他一阵,缓缓摇头:“你先去柜中选几件衣裳,朕的常服应当也有你能穿的,换了之后就先去延福殿等候。王义也该到了,叫他……你先替朕换上衣服,再叫他过来服侍。”
凤玄应了一声“是”,心底却不无遗憾。可这话也不能说出来,便脱了身上湿衣,找出一身不打眼的道袍,又服侍宣帝换了常服。他出门时,就看见太监总管王义在门外守着,见着他时古怪地笑了笑,拱手问道:“辛苦学士了,陛下现在要要人伺候?”
凤玄心虚面嫩,未知他什么意思,却还是红着脸低头答道:“陛下正要午睡,公公请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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