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前后摇晃着,假阴茎也跟着一前一后晃动捣弄着他的宫口。
最敏感柔软的地方哪经得起这种折磨,许景逸哭得连马头都扶不住,靠在高天怀里抽搐挣扎,绝望地哭求:“呜呜……老公……老公不要让它动了……啊……要死了……花心被捣烂了……嗯啊……老公……”
他用柔软丰满的臀肉使劲蹭着高天的胯下,试图让高天自己来操他,好结束这场难受的折磨。
高天倒吸一口亮起,阴沉沉地说:“不喜欢假鸡巴,想被真鸡巴插屁眼?”
许景逸的臀眼快要被木马操烂了,哭着使劲撅起屁股:“嗯……想被老公用真鸡巴插……呜呜……老公……骚屁眼想吃真鸡巴……老公插我……嗯啊……用真鸡巴插我……”
高天坏心眼地为难他:“你大着肚子呢,老公插起来不方便。”
许景逸被那根硬邦邦的木头棍子逼疯了,哭着说:“我躺着……呜呜……躺着张开腿让老公插……嗯啊……老公边插边吃奶……奶子给老公吃……呜呜……”
高天听到许景逸自己说到吃奶,有些口干舌燥。他把医生嘱咐的开产道暂时放在一边,把许景逸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桌子上:“来,自己捏着奶子喂老公吃。”
许景逸听话地挺起胸,捏着自己的奶头送进高天嘴里:“老公……呜呜……吃奶……”
高天咬住那个香甜的奶子狠吸了两口,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插进那个湿滑的小臀眼里,凶狠地操干起来。
硕大的龟头在柔嫩的宫口进进出出,照样能拓宽产道,对不对?
离预产期还有一周的时候,许景逸的产假终于批下来了。
他肚子太大了,行动已经有些不便,要人扶着才能在院子里走两圈。
高天明明忙得脚不沾地,却固执地非要陪他一起休假。
许景逸慢慢在院子的草地上散步,边走边轻声说:“我有人照顾,你该忙就忙。”
高天说:“没那么忙。如果有必须处理的事,副官会给我打电话。”
许景逸低头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肚子,低喃:“他就要出来了。”
高天单膝跪在草地上,轻轻吻他的孕肚:“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许景逸有些羞耻:“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高天说:“我觉得是男孩,太皮了。”
肚子里的小宝宝不甘示弱地折腾起来。
许景逸扶着肚子轻哼一声。
高天皱眉:“他又动了?”
许景逸说:“可能是太着急了吧。”
预产期就快到了,两个人反而陷入了另一种手足无措的焦虑中。
高天更是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随时随地紧绷着,警惕一切靠近许景逸的生物或者非生物。
唯独小高唯经常突破他的防线,咿呀咿呀地爬到许景逸身边,张开手臂要抱抱。
高天牙疼不已,只好把那个小玩意抱起来,防止他不安分的小爪子打到许景逸的肚子。
小高唯对于许景逸鼓起的肚子好奇得不得了,挣扎着一定要摸一摸。
许景逸没办法,捏着他的小爪子轻轻放在自己的肚皮上。
怀里的小家伙也兴奋地踹了一脚。
小高唯愣了两秒钟,忽然开心地咯咯笑起来。
这小孩儿每天都这么开心,好像有无数欢喜的事情在他心里组成一个游乐场,让他永远都笑得像个小傻子。
预产期的最后三天,为了安全起见,许景逸住在了医院里。
小高唯好像知道他要离开一段时间,皱着细细的小眉毛要哭不哭地窝在他怀里不肯下来。
许景逸柔声安慰:“我很快就回来了,唯唯乖,在家里乖乖的。”
小高唯就是不肯下来,眼眶里的泪珠委屈巴巴地打转。
许景逸没辙了,看向高天。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去仓库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小马玩具,拍在了小高唯脸上。
小高唯眼睛亮起来,开心地哇哦一声,抱着小玩具咯咯笑着咬起来。
好不容易把儿子交给育婴师,许景逸依依不舍地在儿子肉嘟嘟的小脸上上亲了一口,才坐上去医院的车。
军区医院的高级病房里环境不错,也闻不到什么太明显的消毒水味。
高天坐在床边轻轻捧着许景逸的手,低声问他:“紧张?”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疼。”
高天紧张起来:“哪里疼?”
许景逸说:“生孩子很疼。”
高天吻着他的手背:“别怕,医院给你配最好的麻醉师。”
许景逸看着高天,突发奇想:“A能生孩子吗?”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说:“能,就是几率太低。”
许景逸说:“哦。”
高天有点头痛。
精神紧张的许景逸似乎有点绷不住那张上校指挥官的皮,居然露出点年少时天真活泼的坏心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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