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手堵着他别让他泄了,”张晋远松手后去木盒里拿银叉,“今天下午失禁了,怕他再出精不好。”
袁起了然的点头,手指在舒忧的龟头上画圈研磨,“居然浪到尿出来,舒忧,浪不浪?”
“没有没有...”舒忧羞愤的不愿承认,“都怪他...”嘴上委屈巴巴的抱怨,手上胡乱扒着袁起,又想射又想吃肉棒,腰肢自顾自的微微扭动起来,被回身过来的张晋远按住。
“乖,小心伤到你。”张晋远握住他硬挺的肉根,将银叉小心翼翼从小口插入,舒忧怕的低低啜泣,后穴因为紧张将肉刃不住拧绞,袁起差些忍不住要挺动起来,生生按捺住了,搂着人又在背上新添了好些吻痕。
前头已经被插进了寸许,本就是要射的那处极为火热,忽然含了个冰凉的银叉,瞬时似蒸发出许多凉气笼在全身,心尖儿都跟着一个寒颤儿,舒忧嘴里喃喃的拒绝,下身却一动不敢动,喘息里即使夹杂了骂人的话,也掩饰不去翻涌上来的媚意。,
张晋远舔着下唇,终于将银叉插到底,在那顶端莹白的玉珠上轻轻一敲,恰就是敲在了舒忧要命的地方,呜咽啜泣惹得全身颤抖,胸膛挺起,双腿在床铺上踢动了几下,后穴痉挛的几乎要把袁起夹射。
“别...别说他成不成了,我快不成了。”袁起皱着眉粗喘,双手掐在舒忧腰肢上,稍稍抽出去些许,又猛力顶进,一时间两人都爽的重重呻吟。
“啊哈---啊!!呜呜...”舒忧几乎崩溃的摇头,那银叉虽打磨的圆润精细,可分量对敏感的肉根来说绝不算轻,插尽其中随着肏干晃动,几乎沉重的要压断肉根,可现实偏偏是竖的坚硬,即使被堵住也淫乱的从边隙想要漏出些汁液来。
张晋远也贴身上去,先捧着舒忧脸蛋细细吮了一番,唇齿间有淡淡的咸涩味道,舒忧在快慰里后知后觉那是自己淫水的味道,立马扭过头不愿意再亲,却被不容抗拒的重新扳回了脑袋继续亲吻,唾液冲淡了些味道,舒忧实在受不住胡乱把他推搡开,张晋远道,“舒公子可知晓礼尚往来?”
袁起一直等着张晋远,这时也等不住的慢慢颠弄着舒忧,再忍不住多久就要大开大合的肏干了,袁起低喘着问道,“你...你他娘的到底来不来?”
张晋远轻笑道,“来,这就来。”
第二十三章
床幔落下,只余一盏烛光昏昏摇晃,映不透三人的影子。
舒忧躺在床铺里,双腿挂在袁起的臂弯里随着被猛肏前后晃动,本应呻吟出声的嘴被张晋远粗长的性器满满堵住,每一次都尝试着进的更深一点儿,上下都被狠狠贯穿,就连阳物也被银叉肏着,全身都情动的泌出薄汗。
“这铃铛还没宝贝儿的水声响呢。”袁起说着从花穴里抽出手指,伸去拨了拨夹在舒忧乳头上的两个银夹子,那红艳艳的乳晕和翘起被夹得变形的乳尖根本不禁拨弄,酸痛如电流一触即发,激的舒忧紧紧弓起腰肢,这一缩,后穴将肉刃吐出些许,又被袁起毫不客气拽着腰肢撞回深处。
“唔唔唔---”喉咙几乎吞下小半个龟头,舒忧被噎的眉头紧锁,要不是双手被张晋远捉住压在头顶,早就奋力推开他,说得好听是礼尚往来,根本就是泄欲的借口,冠冕堂皇的借口。
张晋远肏的并不像袁起一样大开大合,只是浅浅抽出深深插入,全当喉咙那处是肉穴里的软肉一般可劲儿顶弄,另一手倒是疼惜着捏住他耳朵来回摩挲,“珠子也吃过了,银叉也赏你了,还想要什么?”
“喏,两个乳头也叼着铃铛不放呢。”袁起跟着接腔儿,这一回手指没插回花穴,而是沿着已经被撑到没有褶皱的后穴口尝试要挤进去,试了两回,终是心软没用强的,便又插到花穴里勾出汁水揉在阴唇上,黏腻腻的犹如整个花穴都泡在淫液中。
张晋远见舒忧潮红的脸蛋上全是眼泪,叹息一口缓缓抽出自己从他身上下来,肉棒被口水浸的湿淋淋,拉出的长丝低落在舒忧下巴上,“咳咳咳...王八蛋...”舒忧一得空立马就要骂,不自觉吞下的唾液都含着浓浓的膻味,像是催情一样,嘴上越嫌弃,身子越热情。
“还学会骂人了,被佛祖听见要厌恶你的。”袁起低低笑着,“你是怎么想的,要躲到寺庙里来?”
“嗯...以为,啊哈!以为...你们不会...”舒忧大口喘着,一句话被撞的断断续续,“不会在这里...啊!!天啊!!”
张晋远捏着玉珠将银叉稍稍抽出些许,脆弱敏感的尿道何时受过这般刺激,充涨的紫红,整根都微微抽搐起来,“不行,不行,啊哈...别...”舒忧绷紧了身子颤抖,还不待再开口求饶,只感觉那银叉又被猛然插回,顶端被挤出好些汁水流满了柱身,一时间爽的呻吟都变了调,只会嗯嗯啊啊的胡乱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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