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译秋没有说话,看向自己身边的岑非,岑非对他点了点,说:“谢谢了。”
三高的几个学生离开后,梁译秋跟在岑非的身后去了他家中,如今梁译秋也可以做几道像模像样的饭菜了,两个人路过的小吃街的时候把菜买好,回去忙活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够准备好两菜一汤,这栋别墅中的烟火气越来越旺了。
晚上整理错题的时候,梁译秋突然停下了笔,抬头问坐在自己对面的岑非:“你要考什么大学?”
“q大吧。”岑非答道。
“q大啊……”梁译秋重复了一遍,
岑非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俯下身将嘴唇凑在他的耳边,就在梁译秋以为他会给自己一个亲亲作为鼓励的时候,听着岑非对自己说:“好好学习吧。”
然后岑非就冷漠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低头做题,再没给自己一眼。
梁译秋在接下来的几次模拟考试中,最好的一次考了班级的第一名,全校第八名,却与岑非差了将近五十分,他的这个成绩想要考国内的大部分重点大学应该都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考上tp2还是有点困难的,对此梁译秋只能更加的努力,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
有时候连梁妈妈也心疼他,看着凌晨两点卧室里还亮着灯的梁译秋,一边嘴里叨叨着“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一边拿着笔在纸上飞快地做个各种计算,梁妈妈则会端着她煲了很久的骨头汤送到梁译秋旁边,告诉他不要太累了。
炎热的六月来得无声无息,学生们看着黑板上的“倒数第一百天”变成了“倒数第十天”、“倒数第三天”……
高考的前一天学校给学生们都放了假,高三的学生们闹哄哄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像是撒了欢儿的野马一样奔向了自己的草原。
考试第一天的早晨下了一场小雨,学生们撑着雨伞纷纷进入了考场中,岑父岑母也是这几年来第一次推了手头上的工作,在这两天都留在家里陪着岑非。
这两天的考试对岑非来说与平日并无差别,高中的三年来他几乎把所有的高考题型都做遍了,当这些题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便心中便已经有了解题的思路。
高考结束后,梁译秋整天赖在岑非的家里,高考成绩出来后,岑非的成绩毫无意外地依旧是学校里的第一,六科加在一起总共七百二十多分。
而梁译秋就差了一点,总分六百八十七,这个分数如果要报考q大的话有点悬,但q大考不上,b市还有好几所其他的学校,他根据其他几所大学与q大远近填了剩下的几个志愿,至于其他城市的大学,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在没有遇到岑非之前,他以为自己将来会上一个三流的大学,庸庸无碌地过完自己的一生,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为了一个人精心地雕琢自己,使自己可以与他相配。
高中的分别永远不是在高考的日子,而是在成绩出来后的那一场聚会上。
也不知道三班和六班的班长是怎么安排的,两个班级的聚会不仅赶在了同一天,订得房间都是连在一起的,但这也挺好,更方便了岑非的行动。
他的第二项任务就是在聚会上给梁译秋下药,原本的剧情是林蒙看出了梁译秋的异样,带着他去酒店开了房,两人经过一场深入交流加深了感情。
而现在,估计等会让只能辛苦梁译秋自己家的十指姑娘多做一会儿运动了。
但岑非到底还是比较心疼自己的男朋友的,只在酒杯里放了一点药,正好梁译秋这个时候从隔壁过来找他,他便把手里的酒送到他眼前。
见梁译秋把杯中的酒全部饮下后,岑非怕他等会儿会不舒服,便带着梁译秋先回了家里。
包间里剩下的学生和老师又一起打车去了ktv,包了个房间一起唱着《北京东路的日子》,唱着《那些年》,唱得泪眼婆娑,抱头痛哭。
在出租车里的时候梁译秋便有了些反应,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握住岑非的手越来越紧,他把头靠在岑非的身上,“宝宝,我好像被下药了。”
岑非摸摸他的头,安慰他说:“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到家后,岑非把梁译秋扶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梁译秋坐在床上,通红着脸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岑非连忙转过头要出去,却不想被身后的梁译秋叫住:“你不许走!”
他这话本来应该是很有气势的,可惜现在声音软软的,没有一点气势,听起来还有些像是在撒娇。
而梁译秋接着指控岑非道:“刚才那杯酒是你给我的,你得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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