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贺知泽正定定地看着自己,他的眼睛好像藏着轮转的星云,岑非剩下的话都卡在嗓子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座舱里落针可闻,两人的呼吸声也随着气氛的改变都变得小心谨慎起来,贺知泽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束红玫瑰,这将是他生平的第一次告白,如果岑非能够答应他的话,也将会是最后一次。
当年他单枪匹马闯龙虎潭都没有这么紧张过,而现在他握着玫瑰的手心已经出了汗,他将那六个字在舌尖转了千百回,终于将它说出了口,他说:“岑非,我喜欢你。”
贺知泽的话音刚一落下,五光十色的烟火在窗外突然盛放,刹那间火树银花,美不胜收。
岑非扭头看着窗外的烟火,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转回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贺知泽。
贺知泽嘴角带着浅笑,将手里的玫瑰送到岑非的面前,问他:“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岑非似是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位贺先生会向自己告白,他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最后咬着唇一把接过了贺知泽手里的玫瑰,低着头有些害羞地说:“我愿意。”
回去的路上,贺知泽握住岑非冰凉的手给揣到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而不巧的是,之前那个老道送给贺知泽的符纸也在这里。
贺知泽已经换过很多次很多次的衣服,但是那张符纸却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即使前一天他把符纸扔到了垃圾桶里,第二天还是会出现在贺知泽的衣服口袋里,不过贺知泽对这此倒也没太在意。
岑非忍着痛用手指夹住那张符纸,然后很自然地把手从贺知泽的手里抽了出来,借着昏暗的路灯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细看了看,开口调笑着贺知泽:“符纸?看不出来贺先生还挺迷信的。”
贺知泽宠溺地看着岑非,拍了拍他的脑袋,“之前一个道长送的,扔了几次也没扔掉。”
“我有办法。”岑非忽然道。
“什么?”
岑非没说话,直接拉起贺知泽的左手,将他的食指咬破,然后将渗出来的血珠压在符纸上,“来,跟我说一句,以吾□□义。”
贺知泽纵容着岑非咬破自己的手指,又听着岑非的话,他低笑了一声,他之前倒是没有发现自己这个小男朋友还有点中二。
不过他还是跟他念道:“以吾□□义。”
岑非看着手中符纸的红光渐渐变得微弱,直到全部消失,他将符纸揉成一团扔到旁边松鼠造型的垃圾桶里。
“好了。”做完这一系列后,岑非抬头轻松地对贺知泽说道。结果看着贺知泽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他歪了歪头,有些疑惑地问道,“看着我干什么?”
贺知泽想问问岑非到底多大了,怎么还这么中二,而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你牙口挺不错啊。”
“一般一般。”岑非谦虚地应道。
岑非说他最近家里在装修,所以让贺知泽把他送到了一家酒店下面,岑非趴在车窗上向贺知泽邀请道:“上来坐一会儿吧再回去吧。”
贺知泽也没有犹豫,点了头从车里下来跟着岑非一起进了酒店。
进了房间后,岑非给贺知泽倒了一杯红酒后便去了浴室,贺知泽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又看看杯里的红酒,忽然觉得身体开始燥热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回去还要开车不能喝酒,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对自己说,他今天晚上可能不用回去了。
这个发展实在有点迅速,但作为一个三十多的老处男,贺知泽今天终于有机会能开荤,想想还有点激动。
贺知泽将杯里的红酒小抿了一口,过了一会儿岑非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也不知是被浴室的热气蒸的,还是在害羞,一张小脸通红着向贺知泽问道:“贺先生要不要也去洗个澡?”
都这么说了,不答应还能算个男人吗?贺知泽迅速地钻进了浴室里,草草地洗完澡从浴室里冲了出来。
出来时岑非正趴在床上摆弄着酒店放在抽屉里的套子和润滑剂,看见贺知泽围着浴巾站在床边,他吞了口口水,对着贺知泽摇了摇自己手里的润滑剂,两人很快抱在了一起。
一场欢爱过后,两人赤裸地抱在一起,贺知泽将自己的身体撑起,低头看着一脸春意的岑非,瞬间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来一发。
岑非抬手将贺知泽挡在眼睛上的头发往旁边拨开了一些,声音里带了点沙哑,问他:“贺先生,你今天是不是戴美瞳了?”
贺知泽眨眨眼睛,“怎么这么问?”
岑非眯着眼睛,露出白白的牙齿,回答道:“因为我好像在你眼睛里看到了星星。”
贺知泽笑得整个身体都颤了起来,他低下头亲了亲岑非的眼睛,对他说:“我眼睛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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