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温家的人,怎么能把自己弄得像是个小乞丐似的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温筵一直梦呓着,温庭春不知道他在对谁说对不起,反反复复的,眉头死死的皱着。
最后温庭春隐隐听见了两个字,让他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楚秋……”
楚秋?大概是他听错了吧,温筵怎么会认识楚秋。
“妈的!怎么看的人,竟然让他给挣脱了!”门忽然被打开了,两个彪头大汉怒不可遏的指着温庭春骂道。
守门的人一看,又盯了一眼温庭春脚边的碗的碎片,“刚刚有个老妈妈来送饭,估计是摔了碗割开的,人不是没跑吗。”
“得得得,你给看牢点,人要是跑了,你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要干什么?他还在生病!”温庭春见他们要把温筵带走,赶忙将温筵护住。
“生病?老子管他生没生病,我们老爷要人呢。滚开!”那大汉竟然一脚踹向了温庭春。
温庭春吃痛,双目冷冽的看着他们,“你们老爷是谁?有几个胆子竟然敢劫持温家的人。”
“什么温家,李家,在这里就是天王老子都没用!滚开!”两个大汉一把推开温庭春,将温筵从温庭春的怀里抢了过来。
温庭春学过一点拳脚功夫,可是这两个大汉是专门做杀人越货生意的,温庭春三两下就被制服了。
温庭春出身世家,无比尊贵,年纪轻轻就高中探花,风光无限,哪里受过这种屈辱。
他奋起反抗,竟被人卸了胳膊,扔进了草堆里。
温筵因为生病,整个人都是昏迷的状态,轻轻松松就被带走了。
“啧啧,我看这小美人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老爷在床上折腾人的功夫可是出了名的。”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这个小美人老爷可是废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把他玩死了呢。”
温庭春难以置信的听着外面守门的人的对话,他在这个镇上住了这么多年,他竟然不知道还有如此恶霸,他忍着疼痛,汗水沾湿了他的眼睫。
该怎么办?!
“怎么脏兮兮的,这怎么能带到老爷屋里去,赶紧弄去洗干净。”
“等等,他怎么晕了?”管事的婆子见温筵是被人架着走的,疑惑的走了过来。
“说是病了,好像是在发高热。”将人带过来的汉子谄媚的回答道。
“病了?!这不行,万一把病气过给老爷怎么办,去请个大夫过来。真是麻烦,早从了不就了事了吗,早从了还能捞到个妾室当当,何必弄得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那老婆子翻了个白眼,让人将温筵放进了屋里。
另一边,根据宋清野的线索,楚聿他们果然很快就查到了线索。
“房廉敕,是个老色鬼,最喜欢年轻的姑娘和哥儿,姨娘已经娶了十八房了,他看上的人,就没有一个能逃脱的。”宋清野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他背靠何人如此嚣张?”谢月笙可不相信普普通通有钱的人家有这个本事。
宋清野指了指京上的方向,“他侄女是当今贵妃。”
谢月笙这才猛地想起正得宠的丽贵妃,闺名就是姓房,他爹不过是小小六品官员,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仗势欺人的亲戚。
“我知道了。”谢月笙自从嫁给温庭春之后,再不掺和朝政,可是这次,逼得他不得不出手了。
“现在他们人在郊外的一个山庄里,我们得想办法混进去。”宋清野和谢月笙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贸然闯进去容易吃亏,万一他们把温庭春二人当做把柄可就得不偿失了,得想个万全之策。
楚秋被宋清野打发出来买包子,正好听见有人在说,“也不知道老爷看上那哥儿什么了,孕痣都挖了,那么丑竟然还想尽办法弄到手,真是麻烦,有这个功夫什么样的哥儿弄不到手啊,现在又病了,还给他找大夫,大清早的哪儿去找大夫啊。”
“你懂什么,男人嘛,越是得不到越想要,就算那哥儿挖了孕痣又如何,还不是逃脱不了老爷的手心。”
楚秋心头一惊,这挖了孕痣的哥儿可不多,放眼整个镇上,他就只见过温筵一人。
“秋少爷怎么了?”天冬见楚秋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轻声询问了一句。
“嗯,有点事儿。”楚秋将包子拿给天冬,猛地追上了那儿两个人。
“两位大哥请留步,刚刚不小心听到二位说想找个大夫,你们看我行吗?”
两个汉子转头一看,这样好的容貌,竟然自己撞上来了。
“你?你行吗?”
“当然,我医术好着呢,要不是最近手头有点紧,我也不会毛遂自荐,你们若是不信就算了。”说着楚秋就打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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