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暧昧。
他满足的把含羞闭眼的小脑袋温柔的靠放在颈前,唇抵着他终于痊愈的额头轻声道:“我最喜欢你的额头,你的眉毛,你的眼睛,你的脸庞,你的鼻子,你的嘴唇,你的下巴,你的腰,你的……,你的……,还有你的腿,你二十四厘米小脚丫,你的一切。”
石如水:“……”抬脚重重的踩在高天祎穿着亚麻托的脚尖上。
又玩了大约十分钟,高天祎心满意足的抿抿满是石如水香甜味的唇,走上旋转台,把玩的满头大汗的贝贝从旋转木马上抱了下来,一群人这才回主宅开局。
从小到大几乎没玩过游戏的石如水对麻将牌是真有点上瘾了。
中途,贝贝跑过来趴在他腿上嘤嘤嘤,他剥了个棒棒糖塞到贝贝嘴巴里就把小家伙打发了。
在场唯一没有牌瘾的高天祎没坐桌,他照例搂着石如水指点江山,被毫不听从他指挥的石如水无视的十分欢乐,反正他最大的乐趣是投喂。
石如水全神贯注,他喂什么石如水便张嘴咬什么。
到最后,高天祎看着石如水被草莓和车厘子染红的嘴唇悬崖勒马。
尤其是,石如水似乎真的很有牌运,今天他们玩的是容易计算的筹码,一晌下来一算账,新手小白石如水赢了五十多万。
出身贫苦的石如水感觉这钱捞的有点猛,揣着小心思的把赢来的钱都收到自己账户上。
晚上抱着扑在他怀里睡熟的贝贝,跟着高天祎回到卧室,石如水才突然觉得,这几天的时光,过得尤为快。
贝贝白天没有睡觉,今晚睡得早,且沉。
石如水把贝贝放在床上,垂了垂坐僵的腰,这才弯腰为贝贝脱去小外衣,很自然的命令高天祎去接盆热水过来。
石如水小心翼翼的给小家伙擦了擦脸蛋和身子,穿上质地柔软的套头睡衣,便为他盖上毯子,轻拍了几下。
见贝贝呼吸趋于平稳了,石如水才扶着疲惫的老腰,起身回头去端床头柜上的小面盆。
已经端起小盆的高天祎在石如水回身的一瞬间,把他搂进怀里,带着蛮劲的摁着他的背把人往怀里施压:“宝贝,陪我洗澡好不好?”
石如水在高天祎掌和胸腔之间被挤的气喘吁吁,他如蝶翼般的长睫毛轻颤了下,抬头没好气的睨他:“放开我。”
“宝贝,”高天祎讨好的弓着腰像啄木鸟似的轻啄石如水的额头:“你行行好,不让做,让看看也行啊,哥都好久好久没能好好看看你了。”
石如水嗔责的瞪着高天祎,高天祎坏气的硌着他不放开,脸上却带着无辜至极的乞求,狡猾的像只摇尾卖乖的狐狸。
高天祎在石如水嗔怒的目光中慢慢耷拉下眉毛,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把石如水重重的往自己怀里按,带着一股子拔刃张弩的劲儿撒了娇后,却最终老老实实的放开了石如水。
然而,就在高天祎放开手掌后的一瞬间,石如水双手突然绕上他的脖子,然后脚尖一点,投进了他怀里。
高天祎眼底滑过一丝惊喜:“宝贝?”
“抱我……”石如水紧了紧双臂,在高天祎肩头发出闷哼:“去洗澡。”
“遵命!”高天祎连忙讨好的抱起石如水,端着小盆大步进了浴室,嘴角快裂到了耳朵下。
高天祎近来着实隐忍又温柔,他知道石如水坐了一下午,加上作为萌新,打牌时难免会提着一股劲儿,几个小时下来腰背酸疼很正常,吃晚饭的时候他,还给悄模的给他揉了一会儿。
过了会,高天祎把石如水搂在宽厚的胸膛,体贴的又开始为他缓解后背的酸疼。
每次看到石如水的腰,高天祎总是心疼的厉害。
石如水本就矮小,腰身更是纤瘦,还比不上他的大臂粗,加上没骨头似的过分柔软,让他总怀疑石如水是如何支撑起身体的,又如何用这小小的身躯,生下漂亮可爱的贝贝?
尤其是,自己以前又是如何痛下狠手,明明他是这么脆弱,他却不知疼惜,总爱让他小小一坨瑟缩在自己怀里,总爱看他在他怀里哭泣讨饶的模样,他把那作为人间最美妙的风景。
哎,这么瘦,怎么舍得让他再给自己生孩子。
原来,只有真正懂得爱上一个人,才会甘愿为他磨平棱角,为他隐忍克制,为他卑躬屈膝,为他心疼落泪。
也为取.悦他而感到满足快乐。
毕竟好久没有做了,上一次高天祎也是刚猛的厉害,石如水一开始身子还是有些僵硬的。
但随着温暖的水,和在温柔耐心下去除他满身的疲惫,石如水不由得放下心防软了下巴颏,右脸侧贴在高天祎颈间,惬意的眯起眼睛,舒服的不知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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