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石化的我:???
来人啊这里有人耍流氓!!!
同样身为男人我能感觉到廖池硬的可怕,要是我估计早就受不住脱裤子上去干了,只不过我是个正人君子,是断然干不出把人灌醉了骗回家这种事的。在我石化期间,廖池低头咬住我一边耳朵,牙齿和舌尖极富技巧地挑.逗着敏感的皮肤,我闷哼一声,不过这次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被他磨得受不住了。
是你先不仁,那就休要怪我不义了,我又哼哼了两声掩盖住方才的失控,被廖池按着的手猛然收紧,恶意满满地揉搓了几下。廖池唇角溢出难耐的喘.息,身子兀自绷紧,他稍微用力在我耳垂上咬了一下,接着拿开我依然在为非作歹的手,把我放平躺在床上。
就在我以为他还会干点什么的时候,他直接起身,径直跑去浴室,反手插上了门。耳朵上被舔咬留下的触感还在,我抬手狠狠揉了一把,让疼痛取代这不妙的感觉,再次增强自己的听力。浴室里廖池刻意压低的喘.息声变得无比清晰,我睁开眼,心情复杂。
储备粮先生大概是自己去解决生理问题去了,想到一墙之隔的人正在想着我自我安慰,我叹了口气,再看了眼自己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暗骂道:没出息。
我十分确定自己喜欢的是女孩子,对于男人一丁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今天的这场意外,只能用廖池的挑.逗太有技巧来解释。
真是的,一整套动作这么熟练,一看就是身经百战,亏我之前还以为他是个正经人……我默默吐槽着,同时试图尽快平息愈发强烈的欲.望。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我背到这里忘了下一句是什么,哽了一下换了篇文章:“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浴室里廖池猛地发出一声没有被抑制住的低喘,紧接着一阵静默过后,哗哗的水声响起。
我:………………………………
被这么一干扰,彻底忘记之前背到哪里了,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试图让疼痛压下那些不该有的反应,喃喃道:“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锁被打开,我赶紧闭上眼睛,装作已经睡着了的样子。廖池走进来,侧身坐在床沿,不再动弹,我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盯着我看,原本紊乱的呼吸已经重新平静下来。
我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催眠自己“你现在已经醉了睡了什么也不知道了”,这时一只手轻轻覆在了我握成拳的手上,廖池掌心散发出的灼热温度将我手背笼罩,他轻声说了句什么,尔后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他还想干嘛?!我紧张起来,准备着应对一切可能会到来的骚.扰。过了许久,廖池俯下身,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我:………………哈?
我上次被人这样亲还是十岁那年考了全校第一老妈在兴头上奖励的。
他这样是几个意思?
之后廖池帮我把乱成一团的衣服扒掉,没再做什么,把我塞进被子里,关上书房的灯,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听着四周彻底安静下来,我松了口气,警报解除。
被骚.扰了……我郁闷地摸摸鼻子,不过今天也不是完全在吃亏,至少我现在彻底明白了廖池是真的喜欢我,不是想和我约炮的那种喜欢,而是想和我在一起过的那种喜欢。
那么……我喜欢他吗?
我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实话说要是别的男人敢像他这样做,我早就一拳头上去把人打得怀疑人生了,就这点来说,储备粮先生着实算得上是特别的。但事实上,我对他的感情也仅限于这种程度的包容——我根本没想过和他上.床。
不想和他上.床这大概就意味着我不喜欢他了吧……我不太懂,大学的时候跟着顾川不务正业没谈恋爱,到现在满打满算我的前任就只有白娅楠一个,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个未成年人,心思没现在这么龌龊。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纯洁的我还是个感情白痴,而廖池不知道已经把多少小男孩拐骗到过床上去了。
这种经验上的不对等让我生出忿忿不平之感:凭什么只能叫你非礼我,而我只能被动接受?本着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纵容骚.扰的原则,我暗自咬牙,心道别让我抓住机会,你对我耍的流氓,赶明儿我会加倍还回来的。
我喝了不少的酒,虽说没有醉的神志不清,可脑子终是觉得昏昏沉沉,再加上方才应付廖池不老实的手脚,心力憔悴,感到一阵疲乏。想着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我放松下来,翻了个身,抱着被子闭上眼,准备睡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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