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正在琢磨时,施长悬把手机举起来一点,“这个名字……”
谢灵涯一下回神,“嘿嘿,随便取了一个。”
只见微信名处写着:高冷道长。
施长悬:“……”
施长悬点了几下屏幕,将谢灵涯的头像存下来,然后设成了自己的头像,除此之外却是没有别的操作。
谢灵涯的头像是商陆神和柳灵童,他能理解施长悬扒自己的头像,但是……
“你不改名字啊?”谢灵涯看施长悬改完头像就把手机收了起来,好像不打算改掉这个他胡起的名字了,“哈哈哈哈可以,别改了。”
要走的时候,还有村民来庞主任家,上午其实已经来了几拨了,都是想围观一下他们的,家堂内发生的事情太有得聊了。
其中一个村民还拿出手机:“道长,能不能加你们的微信啊,以后想去上香。”这是已经听说施长悬是道士了,而且大家都在风传,这道士还是正经研究生,多高级啊!
这有什么不可以,谢灵涯把手机拿出来,那村民还想再加一下施长悬。
“请问一下,要是做超度法会,怎样算费用呢?”村民问道,虽然本地风行师公班,但架不住人家信别的。
谢灵涯给他解释了一下。
村民问道:“请不同的道长收费也不同么?那请高道长多少钱?”
谢灵涯:“高道长?谁?”
村民指着施长悬:“这不是高冷道长吗?”
谢灵涯:“…………”
施长悬一派淡然,好像不打算解释,反而是谢灵涯非常尴尬,这个微信名被人正经念出来,羞耻感太严重了,他捂着脸道:“没、没有,这是施道长。”
村民还要纠结:“那高冷是谁?”
谢灵涯:“……”
把村民送走之后,谢灵涯红着脸把施长悬的微信名给改成了他的本名,然后道:“我靠,我再也不玩情趣了,都不知道怎么给那个大叔解释!”
虽然知道谢灵涯的“情趣”只是玩笑的说法,施长悬心里仍是泛起了涟漪。如果他仍不知真相,大概此时会更开心吧。
“而且为什么是我尴尬啊,明明给你起的名字。”谢灵涯还很不甘心,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皮还是太薄了。”
小量:“…………”
……
下午一行人坐上了回杻阳的大巴车,谢灵涯和施长悬又坐在了一排,谢灵涯靠着车窗,说自己要睡一会儿。
回程又是几个小时,车至半途中,忽然停了下来,谢灵涯也醒了,发现自己倒施长悬怀里了。
最早他要是这样,还得说句不好意思,现在两人都熟得睡一张床了,自然无需多言。谢灵涯揉着眼睛问了一句:“前面怎么了,堵车吗?”
小量坐在后排,早就站起来往外看了,听谢灵涯问便说道:“好像是前面出车祸了,司机也下去看了。”
“车祸?”谢灵涯往外看了一眼,但前面车挡着,只依稀从缝里看到有人围在一处。
没多久,司机回来了,说道:“估计要堵一会儿,前面有辆大巴侧翻,好几个当场去了的,太惨了,好像是司机疲劳驾驶。”
车上的人都唏嘘起来,确实惨,司机疲劳驾驶,把车上的人都害了。
谢灵涯和施长悬对视一眼,一齐起身了。
“谢老师,你去干什么?”小量问道。
谢灵涯回头小声对小量道:“你觉得我们是去干什么呢?”
小量想了三秒,才赶紧站起来,“我也去。”
走到近前出,只见救护车已经到了,正一个个往上抬人,地上还有血迹,大巴车侧倒在地上,有的人幸运只受了轻伤,但可能同行者受难了,哭得泣不成声。
谢灵涯将阴眼开了,看到车窗还有阴魂半挂着,浑身鲜血淋漓,向外伸着手:“哥哥,拉我出去啊,哥哥……”
或是奋力是从车门爬出来,试图爬上救护车。
这是尚未意识到自己已经去世的亡魂,思想还停留在去世一瞬间的恐惧与痛苦中,甚至仍然在求一线生机。
三人不远不近地站着,开始念道家往生咒和太上道君说解冤拔罪妙经,希望他们能脱离痛苦。
他们念经的声音很轻,但周围还是有人发觉了,可能不解其意,但猜也能猜到念的是超度之类的经文,也不由肃然。虽说不知道他们是佛家还是道家的居士,自己也不信这个,但对这种行为还是很有好感。
念到几十遍时,谢灵涯看到有两个冥差赶到,牵引亡魂。
那两个冥差,一个穿的是吏服,另一个却是穿着休闲西装,穿吏服的还推了穿西装的一下,“都是你耽误了,晚了好些时间才到,还不快一一拿好了!”
那穿西装的满面委屈,手里拿着绳子系成一个个圈,然后扣在冤魂身上,另外那个冥差一挥令牌,所有魂魄就乖乖排成队,跟在他身后。穿西装那个开始拿着小册子点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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